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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的美。”克蘿蒂輕蔑地說。“一塊小石頭還沒投到水裡頭,就被我們擊碎了。”
馬克嘆息一聲,搖搖頭說:“沒那麼樂觀啦。你想想,為什麼鬼要選在貝多尼街投石頭,為什麼我們的監視器成了睜眼瞎,為什麼他們能在半路上篡改報道?”
克蘿蒂緊鎖雙眉,想了一會,說:“還有兩個為什麼,貝多尼街近些日子為什麼接連發生抓撓婦女胸脯的事件,為什麼印刷車間的監視器感熱程度較高?我敢說,都與鬼有關。”
馬克把臉一擺:“克蘿蒂,你膽子真不小啊,敢懷疑本座的結論和決策?”
克蘿蒂也把臉一放,嚴肅地回答:“局長,我追求並信服真理。三個婦女同時發生幻覺,豈有此理,恕部下直言,完全是自欺……。”
馬克擺手攔住了她,不無慚愧地說:“沒錯!唉,幹我們這一行,常常迫不得已地將錯就錯啊!”苦笑一下,又說:“這也是鬥爭藝術啊。擊敗敵人保護人民的事情,何樂而不為呢?”拍一下她的肩膀,認真地說:“你是一塊好材料,將來一定能擔當重任。”
克蘿蒂似懂非懂,不好意思起來,說:“局長,克蘿蒂年輕冒失,你別介意呀。”
馬克嘆口氣,說:“我們都坐在火山口上,還能計較雞毛蒜皮嗎?我腦子裡全是大問號,誰是鬼?鬼是誰?如何發現?如何打?旁波寧叫我們自力更生,深入偵察。可我真像趕鴨子上架,心中一點底都沒有,卻像壓著一座大山。”
克蘿蒂剛想說什麼,他朝她一伸手掌:“你別說了,完成上級的任務要緊。他媽的,我就不信,西門豹還怕了鬼不成?魚死還是鬼‘滅’?就看誰比誰高明瞭。最低也要拼他個魚死網破。再找道格律加談,查清楚原始報道是誰寫的。”
克蘿蒂聽了,馬上起身說:“我給他打電話。”
“不!”馬克嚴肅地說。“電話不保密,也說不清楚,你跑一趟,快去快回。”
過了半個小時,克蘿蒂帶著道格律加走進了馬克的辦公室,先給他搬個椅子,讓他坐了,接著開啟攝錄影裝置,搬個椅子一旁坐下,掏出筆和紙,準備記錄。
馬克習慣也是著意地扭頭看看背後牆上的電子錶,正好是一點三十分。轉過臉來,緊盯著道格律加的眼睛,直到他低下頭,才冷冷地問:“道格律加社長,你的報社是不是快倒閉了,要在基因人身上打主意,脫褲子放屁——自找麻煩!”
“局長,你不能這麼說呀。”道格律加裝模作樣地狡辯。“《地球人快報》一向信譽好,銷量高,哪會倒閉?今天的報道我也被弄糊塗了,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惡作劇。”
“道格律加先生,現在不是你發感慨罵人的時候。”克蘿蒂教訓道。“局長叫你說,幹嘛要沒事找事。”
“克蘿蒂警官,你的話可沒有你人漂亮,不能說沒事找事,而是受人之託,忠人之事。”道格律加到底有些著慌,說漏了嘴。
“受誰之託?快說!”馬克緊緊追問。
“我能不能不說?”道格律加眼睛裡流出擔憂之色。
“不能!這是你應盡的法律責任。”馬克的雙眼像鷹一樣閃光。
“好,我就告訴你們。但局長你要答應我,可不能把我賣了。”
“放心,我們有責任和義務為知情者保密。說吧!”
“是他,是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像抽筋一樣跳起來,“哎呀”大叫一聲,“不!我不能說。”
“你不能不說!”克蘿蒂喝道。“知情不舉,罪加一等。”
“不會的,不會的。沒有證據,你們憑什麼收拾我?”道格律加恢復了鎮定,挪挪椅子,穩穩地坐下來,口氣有些像無賴。“不瞞你們說,說了我就得死。不說呢,我還可以活,活的旺旺的。我的遺傳基因可是優等的,能活一百五十歲。”
“那我要恭喜你長命百歲囉。”克蘿蒂諷刺道。“良莠不辯,漠視法律的人,活那麼久可真不好熬。”
“你,這……”道格律加本想罵她,轉念一想,還是沉著斯文一些穩妥,改口道:“反正,反正不是假報道,是原版報道。我們做的好像沒有錯。”
“一推六二五,乾淨的很啦。”克蘿蒂氣憤的說。“也不想一想,報紙是你的報紙,車間也是你的車間,報道鐵鐵的已是假貨色,你能脫得了干係嗎?明明知道,就是不說,真想敬酒不吃吃罰酒?說,快說!”
馬克厭惡地揮下手,譏諷地說:“社長先生,說不說都是你的權利。希望你不要後悔就是。你請自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