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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請回吧!”
阿超不由怒髮衝冠,厲聲問道:“就這麼簡單嗎?”
阿娜語帶雙敲:“處長大人,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太便宜了嗎?”
“哦,哦!我的屬下處事草率,竟敢冒犯兩位史無前例的大科學家,我向你們道歉。”處長點頭哈腰。
阿娜冷笑道:“你道歉?我們不稀罕啦!”
處長不由地吃了一驚:“那你們要誰來道歉?”
阿超冷笑兩聲,說:“你看呢?起碼要比你多拿些薪水的吧。”先前兩人說話時,阿娜最後猜想,這起事件是D國首腦出的鬼主意,阿超才如是說。
“處長大人,你有心瞞我們,我們卻無意瞞你!”阿娜咄咄逼人。“不是我們小瞧你,你的資格太低了,你是奉命行事,代人受過。請你把夠資格戲弄我們的人找來。不然,我們就不回國,也不回家了。”
“啊!”處長大驚失色。“你們莫不是要去聯合國?不行啦。別,別!我去找他們。不,我請示上司去。”
處長慌慌張張地走了,馬科斯又來了。阿娜和馬科斯打賭,說他的處長大人一時半會不會來的,誰輸了誰就明天一天不吃飯。
果然,馬科斯輸了。第二天下午處長才露面,身後跟著比他還要肥胖的中年男人。那男人朝阿超阿娜欠欠身子,自我介紹說:“我是多拉特,D國警察總局局長,特來向二位賠禮道歉,再把二位送回家。請吧!”
兩人都不肯走,非要再大的官來不可。多拉特沒奈何,叫處長和馬科斯出去了,他拿起電話要通了總統,把手機遞給阿超,自覺地退了出去。
電話上,總統特蒙多德向阿超阿娜表示了歉意,要派專車來迎接他們,為他們舉辦宴會,洗塵壓驚。阿娜譏俏尖刻地說他太客氣了,為了開闢基因政治的新道路,沒必要如此前倨後恭。她和阿超堅決擁護基因政治。特蒙多德當然聽得出她在旁敲側擊,含沙射影,不便對答,更不好解釋,只好叫兩人先回家再說。
阿超不肯,阿娜說,能饒人處且饒人,就給總統一個臺階下好了,畢竟他是自己國家的總統。“剛才你都聽見了,總統保證抽時間給我們解釋清楚,我們別得理不饒人,好嗎?”
阿超這才勉強同意,咕嚕著說:“反正總是聽娘子的嘍!”
多拉特提出送他們,兩人堅決不允,他只好作罷。不明不白的被戲弄了整整一天,兩人心中哪能徹底舒坦,要警察局長送,豈不是像被押解回家?再說,兩人原本就想給父母一個驚喜,被人捉弄一天,好不容易才迴歸自由,初衷可不能改變。當然,他們也擔心被人發覺,像在AG國首都那樣,被圍在垓心,插翅難飛,恨不得長上翅膀,一下子飛出機場,飛回家。
走出賓館,兩人撒腿就跑,迎面攔住一輛計程車,一頭鑽了進去。兩人幾乎同時發現,車前臺上擺放著阿超阿娜和基因漢的合影照片。擴音器裡傳出優美動聽的《愛河》。
晚霞剛剛褪去,夜幕尚未降臨,街市的行人一下稀落起來,大都市那種日復一日不顧一切的喧鬧聲已經退潮,天空仍然處在明亮之中。
遠處高聳的建築物上已亮出燈光,忽閃忽閃地,彷彿是為兩位久別之人的悄然迴歸而驚喜交加。
計程車在五光十色的華燈下穿街過巷,不多一會,便到了人民街,停在了鍾家宅院門前。阿娜掏出一張百元A幣,塞給司機,忘了要找,拽起阿超,下了車。兩人不約而同,看著眼前這棟銘刻在他們心頭的小樓,會意地一笑,阿娜輕聲說:“親愛的,你就要登‘泰山’啦!”
阿超朝她一擠眼:“鳥兒又回小窩啦!”
阿娜聽了,一怔,說:“可惜沒帶基因漢。”
阿超摟住她,說:“請原諒,叫兩位老人家怨我好了。基因漢不來也好。”
“基因漢不能來,都怪那該天打五雷的獨魔俄及,怨不得其他人。你說不來也好,是說他不知鳥兒回窩的情理,你心裡頭也不願帶他來?”阿娜有些不滿地問。
阿超被說中了要害,本想認可,見阿娜面色緊張,舌頭打個滾,說:“快,叫門,風兒來了,別冷著你。”
阿娜按了門鈴。門上的揚聲器裡立即傳出鍾震的聲音:“誰呀?是誰?”
“快開門!該不是小娜他們回來了吧。”瑪麗娜的聲音急促中透著企盼。
阿超激動異常,按捺不住,就要回話,卻被阿娜迅捷地捂了嘴,在他耳根下說:“一定要給他們一個喜出望外!”緊接著,她用S國語,變粗嗓門,對著傳話器回答說:“我們是電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