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部分 (第1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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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雙方的貿易往來很頻繁;我想弄清楚她有這樣想法的原因;她的同伴似乎看出我的意圖主動替她承擔一切。但我不是容易相信旁人的人;在我看來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替她掩護。
我牢牢記住了這兩個人;林采薇和奧爾波特。在回國前夕;我向美國政府提出了公派學生的想法;並且特意將其中兩個名額劃給哈佛心理學的莫雷教授。可是不知為何後來他們只有一個名額,而來的人是奧爾波特,我看到那份名單時,心情忽然開始有些低沉,想要弄清楚她的想法已經是不可能,我開始不想去關心這件事。 直到後來我無意間看見海德堡大學的留學生名單,當我看見林采薇這個名字時,嘴角忽然頓生笑意,我突然覺得那天的天氣很好。赫斯問我是不是看到什麼好笑的東西,我沉吟片刻微微點頭。
我的心情忽然不那麼沉鬱,很想去海德堡大學看看她如今的樣子;當我和米爾斯到達海德堡時,她正坐在圖館裡,陽光透過窗靜靜灑下來,照在她白皙的臉上,她的睫毛忽閃忽閃猶如一隻美麗的蝴蝶,那安安靜靜的淑女模樣,讓我想起家中的那副仕女圖,我突然覺得沒有什麼畫會比這樣的場景更迷人,在這一刻我覺得她就像畫中的人復活的模樣。
我駐足停留片刻,沒有驚動她就離開了,我為我剛剛的失神感到不安。我是一個德國人,毋須對一個弱國的女子投注太多的關注,我在心中這樣告誡自己。再得到她的訊息,已是幾個月後,我知道她的導師將她從黨衛軍的槍口下救下來,並且她離開了海德堡到了柏林大學。聽到這個訊息時,我的心莫名其妙的緊張,為僥倖脫險也為她到了柏林。
我是一個不相信命運的人,可是如今我開始相信,否則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釋發生在我和她之間的一切。
那一天,我無聊之下去找伯爾喝酒,他是我在德國認同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;我基本沒有朋友,對人的認識只在欣賞或者不欣賞之間,而伯爾是我欣賞的人,他和我一樣對德意志有著很深的感情,一心謀求德國的強大,純粹而上進,當然除卻殘忍外。就在我們就要走時,伯爾接到希姆萊的命令,去柏林大學處理一個對黨衛軍不敬的人。我看見伯爾的臉色霎時陰沉,柏林大學是他發跡的起點,聽到這樣的事情他心裡很不痛快那是當然。
我一個人無聊,便和他一起去了。我不想插手他們的任何事情,到柏林大學後便等在樓下。
直到我聽見槍響,在大學動槍?發生了什麼事情?在騷亂還沒發生之前,我立即上樓。儘管隔著很多人,我還是一眼就認出她,伯爾的槍正對著她的頭,她渾身顫抖,卻依然死死護著身後的那個年輕的男孩。
林采薇,你果然與眾不同!我突然起了玩心,想看看她的怎麼處理這件事。
她的手抖得很厲害,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句句有分量。‘吾之榮耀即忠誠’?她也懂黨衛軍的誓言?果然是學心理學的人,懂得如何分析人,把傷害降到最低。如我所料伯爾沒有立即開槍射殺她,依我對伯爾的瞭解,他不會傷害一個有膽識的姑娘,但他會繼續考驗。
“你是日本人嗎?”我聽見伯爾這樣問她。
我知道伯爾可以判定她是中國人,日本人那古怪的德語發音對他而言並不陌生,而她的德語很標準。伯爾的用意很明確,日本是德國的盟國,如果說自己是日本人,那麼生存下來的機會會很大,這是所有人的想法。可是他不會,如果一個人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,不惜假扮自己國家的敵人,那麼這樣的人,他絕對不會留!
我突然很期待她的答案。
“我是中國人,別和我提那個噁心的民族!”我聽見她堅定的回答。
如此迅速,如此不加思索。
這個女人有點意思,我心中暗自讚歎。我眼見伯爾又舉起了槍。
哦!他發現了我,是我解圍的時候了。
我走出去,假裝無意間救下她,又和她相認。她沒有我預料的那種遇到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,反倒是保持一份氣的疏離,我開始不爽。不想和我有任何關係?林采薇,世間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!我提出了要她陪我參觀心理實驗基地的要求,一來是打算嚇嚇她,讓她以後對我不要這麼冷淡,二來,我也想和她多交流,那樣我就可以弄清楚心中的疑問。她猶疑了片刻終於點頭,我的心情突然之間感到很好。
這將是一個完美的開始。
番外(下)明月光
可是我沒想到的是,我出手救她然會給她惹上大麻煩。我的政敵或者說國防軍的政敵希姆萊盯上了我,黨衛軍找國防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