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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詞。她不是不相信蕭湛,只是這覬覦她家夫君的女人前仆後繼綿延不絕,何時是個頭啊。
這秋扇身上的痕跡倒不像是作假,哪來的呢。日子過得平穩久了,她也想找點兒熱鬧瞧瞧。
書房中一時間安靜了下來,倆人對視著,卻都未開口講話。
蕭湛瞧著阿枝的臉色,隨即習慣性地用指關節揉了揉眉心,雙眸一閉,眉宇間凝著深濃的疲憊。
感覺腰間環了雙素手,蕭湛心下一鬆,繼而柔聲喚道:“枝枝。”
阿枝環住蕭湛的勁腰,頭窩在他胸膛中,沉默不語。她怕嗎,當然。
大概只有真正在意起一個人,才會患得患失。
“天這麼晚了,我們還是回去歇息吧。”阿枝語帶笑意低聲說道。在這個世界,丫鬟爬床什麼的屢見不鮮,她自己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保住她家夫君大人的清白。
“好。”蕭湛的語聲轉低轉柔,旋即緊緊箍住阿枝:“回房這麼麻煩,我們還是在書房將就一晚如何?”
蕭湛說完也不等阿枝回應,一把抄起她,便朝窗邊的矮榻走去。
“不行,不行,你明日還要上朝呢。”晚間發生這等事,阿枝情緒本就還有些低落,再加上又心疼蕭湛忙活了一整天,哪還有什麼心思想些別的。
“明日還上什麼朝。”蕭湛說完便堵住了阿枝的嘴,眉間的疲憊一掃而空。
這,這到底什麼節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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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扇倒是真的有了身孕,不過,這孩子哪來的。
蕭湛要想查清一件事,哪還要得了一日。
“去把蕭泳請過來,就說我要與他談字論畫。”蕭湛望著下首跪著的秋扇冷笑道,吃裡扒外的東西。蕭湛最恨的是什麼,不規矩的下人,無恥的主子。
蕭泳?蕭家二房大公子,阿枝對他有點兒印象,特別是蕭泳望著她的眼神。那樣的一雙眼睛,留著也無用。
孩子是蕭泳的?!
跪在下首的秋扇聞言,滿臉驚懼,身子止不住地哆嗦著。她後悔極了,她不該招惹蕭湛這惡魔。
蕭泳歡歡喜喜地跟著蕭左來到了國公府,早知道是這樣,他也不用秋扇那女人幫他偷蕭湛書房裡的字畫了。
蕭泳這廝人模狗樣的,最好附庸風雅,時不時地蒐羅一些上好字畫觀賞臨摹。蕭泳不知從何處得知,蕭湛的字畫很是精湛,不過讓他上門求字,他可沒那個膽量,也只能想些其他的法子。一來二去,蕭泳便和秋扇攪合在一起了。
蕭泳搖著摺扇,輕晃著身子跟著蕭左走進了書房。蕭泳一看見書房內坐著的九公主,神情有些呆愣,兩眼卻在放光。但一望見地上跪著的秋扇,身子立馬癱了下去。
“阿……阿湛。”蕭泳顫抖著身板,有些驚恐地開口說道,那聲音中不自覺地多了絲乞求。說好的談詩論字呢。
蕭湛看到蕭泳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:“認識她麼?”
“不,不認識,我怎麼可能認識她呢。”蕭泳望著極其狼狽的秋扇,強笑道。
蕭湛正握著阿枝的手,聞言旋即冷笑一聲:“她懷了你的孩子。”
“怎麼可能,阿湛你說笑了。”蕭泳這時已經笑不出來了,背後早已冒起了冷汗。
“哦,是嗎,這婢子私通外人有了孽種,要我說直接杖斃得了。”蕭湛慢條斯理地說道。
“對,對。這種賤人,就該直接杖斃。”蕭泳聞言鬆了一口氣,死了好,死了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。
秋扇聞言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腹部,旋即不可置信地怒視著蕭泳:“你,這孩子是你的!”對上蕭湛,秋扇早已放棄了抵抗。
蕭泳不自禁地用繡袍擦了擦額間的冷汗,繼而上去踹了秋扇一腳:“你這賤婢,瞎說些什麼呢,我,我何時見過你。”
秋扇被蕭泳一腳踹翻在地,嘴角噙著冷笑,對,她就是天生命賤。秋扇略一垂眸,隨即直接朝蕭泳撲了過去。
“啊…啊…”書房內慘叫聲連起。
蕭泳捂著鮮血汩汩直流的手臂,兩眼怒睜,抬腿又是一腳。
這得有多狠,才會下這麼重的口,阿枝有些訝然。風流種子無心男,蕭泳還真是個渣渣。
靜默間,蕭右垂首走了進來,給蕭湛和阿枝行了禮後,便跟蕭湛耳語了幾句,旋即交給蕭湛一樣東西。
蕭湛也不管地上的倆人如何,直接開啟了那東西,待看清東西上的內容時,蕭湛的臉色霎時陰沉地有些駭人。
蕭湛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