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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?我趕回去找他,把五兩銀子討回來!”秀娘氣得胸脯起伏,溫婉的臉上,露出勉強可以稱之為兇狠的神色。她們的銀子,可是用一兩少一兩。
“不用了,這詩寫得太好了,我都不敢用。”嚴真真苦笑,眼珠轉了轉,“那位秀才叫什麼名字?”
“只聽人叫張秀才,好像叫什麼三兒的,天天在那裡賣字畫,偶爾幫人寫封信,苦苦度日。我這五兩銀子,夠得上他擺一年的攤了!”秀娘心疼自己的銀子。
“那不對……”嚴真真下意識地搖頭。李白這人傲氣十足,怎麼著也不可能落魄到街頭賣字的地步吧?況且,他寫這兩首詩的時候,還是唐玄宗的座上賓,連紅極一時的高力士也得跪著替他脫靴子。
再說,看看身上穿的衣服,也不大像是唐朝。雖然她對唐朝的衣服沒有什麼研究,但看過日本人穿和服,就是那種領口低低、袖口寬寬的。而這個時代的女人,最家常的衣著,是領口鎖住半截頸項,袖子倒有點像清朝的箭袖,透著股爽利。至少她在空間裡種草栽果的時候,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。
那人不會是李白……
“什麼不對?”秀娘有點像驚弓之鳥,握著宣紙的指節,都微微的發白。
“那人既然有這樣的才情,怎麼會淪落到街頭賣字呢?這兩首詩,可不止值五兩銀子呢!”嚴真真笑道,“秀娘,回頭你再送二十兩銀子去,興許是個趕考的。”
“二十兩?”秀娘低呼一聲。
“拿些銀子結個緣,咱們不虧。如果我猜得不錯,此人一定會有飛黃騰達的一天。”嚴真真信誓旦旦道,“就當是投資嘛,二十兩銀子,咱們還出得起。”
“咱們的銀子,也沒有多少了。”秀娘嘀咕,捨不得大出血本,又眼前一亮,“要不,我們多買幾首詩?”
嚴真真啼笑皆非:“不用了,我又不想當才女。再說,這樣的詩,我也不是沒有……”
這位估計也是穿越的,她就不去“盜”他的了。只是她很想和這傢伙談一談,畢竟他鄉遇故知,不簡單啊!
可是她被養在王府,根本沒有跨出大門的機會。只能看著頭頂上的方寸天空,YY一下外面精彩的世界。
碧柳也心疼:“二十兩,可以給咱們用很久呢!”
“錢財身外物而已。秀娘,你告訴那位秀才,就說‘天生我才必有用,千金散盡還復來’,他會明白的。”
他不是連《清平調》都能背出來嗎?想必這句《將進酒》裡的名句,更是如雷貫耳,一聽就應該明白,王府裡也有個穿越同行了吧?如果能夠想辦法混進來見上一面,那麼她落跑以後的路,就更好走了。
秀娘看了看天色:“現在出去不合適,明兒再去罷。”
嚴真真雖然急於跟“地下黨”接下頭,但也知道王府不是自己的天下,也只得罷了。反正那人既然一直在那裡擺攤兒,也不會就這麼跑掉。
碧柳去大廚房傳了飯,嚴真真的肚子裡,早就裝了兩大串的葡萄,還想著到晚上再去嚐嚐她的桔子,只是象徵性地動了動筷子,就撤下去讓秀娘和碧柳兩個吃去了。
“小姐再用一些罷。”秀娘憂心忡忡,“明天雖說不易過,也不能不吃飯啊!”
嚴真真瀑布汗,秀娘把她的覺悟也想得太高了點吧?她可從沒想過要給王府爭光添彩,能糊弄就糊弄過去,大不了就連著王府一起丟臉。再說,自己也不是一無是處吧?
緊趕著兩人出去,才把目光落到沉睡如故的孟子惆的臉上:“還是你舒服,兩眼一閉,什麼都不用管。唉……”
孟子惆似乎更瘦了,至少以前沒注意的顴骨,現在突了出來,王太醫的臉色,一天比一天更陰沉。嚴真真有點膽戰心驚,可是她落跑的器物,還沒有準備好。本來還想種點人參發筆橫財,可是紫色的……誰敢買?就算效用差不多,也沒人敢吃下去吧?
她目光亂瞟,看中了孟子惆腰帶上的那塊玉佩。雖然她不懂玉,但能夠被一位王爺貼身戴著的,絕對不會是凡品。可惜就算捲了跑路,她也不敢拿出去當。若是因此被抓回來的話,那可就是悔之晚矣。
家有寶山不能用,就是嚴真真現在的心情了。所以,她對孟子惆也沒有了探究的心情。就算是大帥哥,也不活色生香。
她看向視窗,初升的下弦月如博物館裡展示的殘珏,在墨藍的夜空裡,發出清冷的光芒,讓她初聞“同鄉”的激動心情,漸漸地平淡了下來。
“趕緊去吃桔子……”她露出了一個笑容,又回頭看了一眼孟子惆,“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