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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雅青欣然應允:“正要請真真帶我賞玩一番呢,每常聽得我家王爺盛讚臨川王府的荷長得極好。”
嚴真真才發現臨川王府裡還有這麼一個靜謐雅緻的地方。亭子就建在湖心上,四周全是碩大的荷葉,偶有蓮蓬,青蔥欲滴。風過處,吹來隱隱的桂花香氣。
秋天到了。
洛雅青親切地問了嚴真真許多話,聽她條理分明地一一回答,心裡很滿意。
齊紅鸞親手奉上兩盞茶,還沒有忘了當著洛雅青的面,奉了一盅給嚴真真:“表嫂請用茶。”
她笑得可真假!嚴真真不屑地撇了撇唇,可轉過臉的時候,卻露出笑吟吟的模樣:“多謝表妹。”
雖然齊紅鸞比她大兩歲,但她挨著孟子惆的輩份,很自然地就佔了一個姐字,讓齊紅鸞聽得渾身不舒坦,卻無語可駁,只得站在一旁生悶氣。
“你母親當年琴棋書畫樣樣都精通,可惜沒能親手教你。”洛雅青看著嚴真真酷似其母的臉,微微感慨。
齊紅鸞笑道:“有其母必有其女,表嫂的詩歌造詣也是不錯的。聽說平南王妃幼有‘才女’之名,不如咱們來個賽詩會,也不必比個高下,只當是湊個趣味罷了。小姨在孃家時也是個詩社才女,不如以一柱香為題,各自寫首詠荷詩?”
洛雅青擔憂地看了一眼嚴真真:“什麼才女,不過是牽強附會。如今早就成了俗人,柴米油鹽,倒比詩詞歌賦更入了我的眼。想必太妃也是如此,有些年頭沒動筆了罷?”
太妃笑道:“我這個外甥女兒,在詩詞上頭是頂好的,總是攛掇著讓我也寫兩句,倒是沒扔下。”
果然不忘使出這一招,無非是想要在平南王妃眼裡添上點分,而順便把自己狠踩兩下罷了。嚴真真冷哼一聲,若要論棋談畫,她或者還會落了下乘。這詩詞歌賦……
齊紅鸞不待洛雅青再謙虛,便忙不迭地吩咐了小丫頭去準備紙筆。
洛雅青一臉的詫異:“臨川王府裡,怎麼一個客人也能支使丫鬟們?”
太妃把目光對向嚴真真,可她哪裡會接收?只顧低著頭當沒瞧見,她可不是聖母,也沒有那麼神聖的使命感,要維護臨川王府的臉面。好容易來了個給她撐腰的,她不好好把握才真是傻子呢!
太妃無奈,只得勉強笑道:“王妃不知,我這侄女兒在身邊是極得力的,平常也有些小事讓她相幫。”
“不是有教養嬤嬤麼?若是人手不夠,我倒能借幾個來。真真年紀小,到底還是要老人在身邊幫襯著。”洛雅青不露聲色,“真真,你以前也認識孫嬤嬤的,如果你覺得人手不夠,不如我把她派給你?她是宮裡出來的,對規矩真正是熟得不得了。你要管家,也能省下不少心思。”
嚴真真搶在太妃“婉拒”之前開了口:“多謝姐姐替我想得周到,我這裡倒還真沒有什麼得用的人。不過,姐姐既然大方,不如大方到底,多派幾個能幹的來。”
洛雅青含笑點頭:“明天我就送到府上來。”
正文 第21章 畫虎不成
太妃氣怒交加,待要反對,嚴真真卻根本沒有等她定奪的意思,三言兩語就和洛雅青說定。說什麼派人來幫襯,不過是塞兩個耳目過來!
可按著天旻的規矩,王妃進門,太妃沒把管家的大權放出去,已經落人口舌。這時候再要反對,洛雅青在京城貴婦們之間一宣揚,她的臉可就真的徹底沒了。
難道真要把管家的大權交給類真真?太妃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的,於是也不答腔,只當沒有聽見,免得洛雅青見證婆媳二人的權力“交接”,到時候可無從抵賴。
只一會兒,齊紅鸞便帶著捧筆硯紙墨的兩個丫鬟們重又進了亭子:“王妃,姨母,紙筆俱備。”
洛雅青只是瞟了她一眼,睬也不睬,仍低了頭和嚴真真說話:“真真,她們是想給你好看罷?”
嚴真真淡淡道:“恐怕是一早就商量好了的,知道姐姐長於詩詞,一則討好,二則那位給露個臉,三則讓我出乖露醜,一箭三雕。”
“王妃和姨母都是大家,不如由紅鸞拋磚引玉?”齊紅鸞急不可待地想要展示自己的才華。
“既定了一柱香,不如我們一同鋪了紙寫罷。”嚴真真淡淡地說道,“姐姐,往常總聽得人說,姐姐是一代才女,今兒可要好好瞻仰姐姐的大作。”
洛雅青悄悄地湊近了嚴真真:“你若不會做,一會兒悄悄地走近來,我替你作一首。”
嚴真真自信地一笑:“姐姐放心,總不能替姐姐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