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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顧不得感慨手裡的紫參可以換來多少銀子,急忙站起身裡裡外外又看了一遍,發現只有這一塊地結出的果實是本白色的。而那隻成色還不錯的金鐲子,已經蹤影全無。
摘下一枚豆莢剝開,沁甜的味道,便瀰漫在口腔。
“哇,真好吃。”她忍不住又剝了幾顆,才心滿意足地罷手,眉開眼笑地想,“原來這塊地真是喜歡金子的,我得想辦法再弄點金首飾扔進來滋養。”
至於金子從哪裡來,她看了看手裡的紫參,笑得心花朵朵開。反正空間裡有出產,她也不怕會斷了金源。以空間養空間,羊毛還是出在羊身上。
這回,對待紫參的態度,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。這可是空間的養料來源啊,她不再隨意拎著,而是用雙捧著,還小心翼翼地怕閃出來的時候撞到了杜鵑枝。
“呀,我忘了買一點種花的工具放進空間,以備不時之需了。”她苦惱地皺起了眉頭,環顧四周,似乎沒有什麼趁手的。用手撥了撥泥土,這裡可不像空間裡摻了金粉的泥土,鬆軟得只能手指頭就能挖下半米深。
拿手比劃了一下,似乎自己徒手挖出來的坑,也太淺了。估計下雨天,都起不了儲水作用。
抬頭看了看山頂的位置,只要叫一聲,盧柱子就能和那兩個半大的小夥子替自己挖個深坑,他們隨身帶著刀劍。可是……這樣粗的紫參,能讓別人瞧見麼?
一棵兩棵,那是母親留給自己的。三棵四棵,就是傻子也會懷疑這些參的來源。說不定,還有貪心的,要打上自己的主意呢
她犯難了,無意識地拿著紫參往上撥弄。參須觸到泥土,竟然很快像吸盤似地開始紮根。嚴真真不小心扯了一下,居然把一根參須給扯斷了。
“難道還會自己種自己啊?”嚴真真眨了眨眼睛,把紫參端端正正地放進自己剛剛搗鼓出來的淺坑裡。
果然,紫參像是有了生命似的,拼命地往土地裡鑽,看得嚴真真目瞪口呆。
難道植物們其實並不喜歡空間裡的生長環境?但似乎也說不通,在空間裡,它們的生長速度很快,應該是極度適應那樣的環境才對。
嚴真真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紫參,以極快的速度往地下鑽,直到所有的根鬚都沒入土中,葉子才彷彿有點蔫蔫地耷拉了下來。
“王妃”盧柱子大概等不太了,站在山頂大叫了兩聲。
“啊?”盧真真回過神來,紫參的葉子,其實並不特別。甚至連在空間裡的那種幾乎油亮的光澤,都褪去了,一點兒都不比旁邊生長著的一株不知名的草本植物更顯眼。
“咱們若是不回去,得找個山洞去”盧柱子沒敢走近,隔著杜鵑花叢喊。
而碧柳和螺兒兩個,早已經各自手捧著一大捧紫色的杜鵑奔了過來。
嚴真真看著自己空空的兩手,想起自己應景兒折的那一枝,已經隨手種到了空間裡。好在碧柳和螺兒玩得盡興,倒也沒有去注意她的一無所獲,而是爭先恐後地把手裡的花枝遞到她的眼前:“王妃,瞧瞧奴婢折的這一枝,是雙層花瓣的呢好看不?”
“好看。”嚴真真很高興地笑納了。
螺兒比碧柳略略矜持,只是擇出了一朵:“奴婢這一朵也特別,花瓣上除了紫色,還夾著一點白,那裡只有一株長成這樣。”
“估計是雜交品種。”嚴真真假裝“內行”。
“什麼是雜交?”碧柳和螺兒都不明白。
“那個啊……就是不同種類的植物授粉以後,會孽生出另一種不同的……呃……”嚴真真看著碧柳和螺兒一臉的不解,自己也覺得說起來有點混亂。
畢竟不是科班出生,而且有些專有名詞,還不能在這個古代講述,更覺得說起來困難萬分。
“王妃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啊?”連走到一邊的盧柱子,也覺得懵懂。
“這麼說吧”嚴真真把手裡的花托到手心,“你們看,這一帶的杜鵑都是紫色的,但這朵花卻還夾雜著白色。那就是因為它擁有紫色杜鵑和白色杜鵑的基因……”
“王妃,那基因又是什麼呢?”
嚴真真有點傻眼,怎麼一個簡單的問題,反倒越解釋越複雜呢?
要解釋基因,恐怕又會牽涉到遺傳學的問題,就是天黑也解釋不完啊她想了想才道:“好吧,換一種說法,你們知道騾子吧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它是馬和驢子的後代。懂了吧?”嚴真真鬆了口氣,總算還有一個令人耳熟能詳的例子可舉,“就是這麼一個意思,兩種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