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麼事,倒還是把賬看個明白,心裡才有點底。”
她也不怕熬夜,到時候覷個空子,躲到屏風後頭就閃進空間,就能飽飽地睡上一頓。
只是心裡有些空落落的,全都拜那隻殺手所賜。因此,臉上便有點恨恨的神色,只是柔美的五官表現出來的,卻是種心上有塵,眼前迷黯的惶惑,格外地惹人憐惜。
孟子惆心裡一軟,手裡的力度便放鬆了,轉而撫向她的手背:“好了,有天大的事,不是還有我麼?就是太妃為難你,也只管推到我的身上便是。有時間,和洛王妃那裡多走動走動,平南王與我們臨川王府同氣連枝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如今我行動不便,你與洛王妃的關係原本就好,時常走動便是一種姿態。就是朝廷,也不敢太小覷。”
嚴真真自然高興,太妃再有話說不許出府去,就能用孟子惆的這番話回過去了。
“王爺既有吩咐,我與洛姐姐便時常往來。只是聽說她也留不得許久,恐怕一兩月的功夫就要回封地。”
孟子惆微怔,悵然嘆氣:“他倒還有封地可回,我的臨汾,卻已是名存實亡。就是回到臨汾的王府,也不過是個空架子。”
嚴真真心裡暗喜:“原來王爺還有封地?不如我們去那裡,天高皇帝遠,也免得在京城戰戰兢兢,總要提防著誰。”
“三大異姓王,總要有人坐鎮京城。一來是訊息便給,就是有點什麼,也好及時遞出信去。二來也讓朝廷放心,好容易收了臨汾,你認為他們肯縱虎歸山麼?”
嚴真真失望:“咱們未必就要……”
話說一半,才想到眼前的不是普通人,曾經也是坐鎮臨汾的異姓王。不過是因為他父親早逝,而他年幼,才被皇帝藉機接進京城,形同人質。
她忍不住想到康熙和吳三桂,覺得這時代的局勢,倒也有幾分相似。對照了那段歷史來看,異姓王被除滅,是遲早的事。
有心勸他及早避禍,又怕惹了他的猜忌,只是悄悄地嘆了口氣,沒敢再開口。
孟子惆猜到了她的心思,忍不住笑道:“真是婦道人家,就算我肯退一步,別人也不肯退啊。三姓王爺經營百年,就是我們肯退,那位就肯放得下心?”
嚴真真咕噥:“大不了揚帆遠去……”
“胡說!”孟子惆沉下臉,頓時雙眼含煞,把嚴真真嚇得哆嗦了一下,才放鬆了面色,“你不懂,別亂說話。”
“是。”嚴真真急忙應了,不再言語,捻著中衣的帶子,開足腦筋想著自己的處境。
孟子惆只當她被嚇著,略略放軟了聲音:“孟氏一族,拖家帶口何止百餘人?別看我們這一支人丁凋零,但旁支還是不少的。”
“是,原是我想得差了,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,王爺莫怪。”嚴真真也把聲音放得軟和。
“你還小,生母又早逝,身邊缺人教導,自然不會明白其中的彎彎道道兒。這些事你莫要管,把王府裡的事辦好就是。那些嫁妝能贖的就贖回來,家用不夠只管開口。”
嚴真真當然不想把那些式樣過時,又不值什麼錢的嫁妝贖回來,只淡淡地應了。
閒話說了一簍,孟子惆看著絲毫沒有動彈的嚴真真,無奈地開了腔:“上來罷,已經秋涼了,久站寒氣入侵,明兒怕是要頭疼發熱。”
“我才沒那麼弱呢!”嚴真真反駁了一句,不過手腳確實感到了涼意。半張床放在眼前誘惑著,她遲遲疑疑地捱了過去,卻離孟子惆足有半米遠。
“你是我的王妃,有什麼好害羞的?現在就如此……日後行周公之禮的時候,又該怎麼辦?難道出嫁前,嬤嬤們沒有教你麼?”
嚴真真羞紅了臉:“當時並不知道要……行那個禮的,也沒有請嬤嬤來教引,是以……”
孟子惆想到自己大婚時,原不過是接了新娘過來沖喜,微微點頭:“難怪你不明白。也罷,先上來罷,你也聽王太醫說的,這周公之禮怕是要一月之後方可行的,有的是時間讓你乳孃教了你。或者請宮裡的教養嬤嬤過來,也是使得的。”
是啊,自己還有一個月的緩衝期呢!
她悄悄地鬆了口氣,臉上重又染上了笑容:“只乳孃教導便是,不敢勞動王爺。這種事說出去……總是羞人得很。”
孟子惆悶笑:“有什麼羞人的?夫妻人倫,本就是大事!”
嚴真真暗惱,她當然不覺得圓房有什麼難於啟齒,不過物件不是那個物件,感覺自然又是兩樣。只是這話,無論如何也只得爛在肚裡,說不得道不得。
她儘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