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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成色新一些,嬤嬤就當成是蝦鬚鐲的顏色了。”
陳嬤嬤瞪大了眼睛,吃吃地道:“是王妃取走了……”
嚴真真有恃無恐,反正誰也搜不著,蝦鬚鐲又只她兩個瞧見,死無對症,故意沉下臉恐嚇:“嬤嬤這話可不能亂說,王爺才替我置了幾樣首飾,我還會貪圖你家小姐的一隻鐲子?莫說未見得那鐲子是什麼樣兒的珍貴,就是王爺賞下的幾件兒,我也推辭了再三的。”
孟子惆皺緊了眉,瞟了一眼正張大了嘴巴的齊紅鸞:“好了,不就是一個丫頭嗎?何至於鬧成這樣”
齊紅鸞搖頭:“表哥,陳嬤嬤跟了我這麼多年,人品是儘可信的,王妃分明是打定了主意包庇那丫頭。若說王妃沒有收買了抱冬,傻子都不信。”
螺兒緊張的視線看過來,嚴真真篤定地朝她眨了眨眼睛,笑意很輕鬆。不過,再轉臉時,已經板了下去:“陳嬤嬤,本來唸著你年紀大,總是個穩重人,誰知道竟隨口攀汙人。我們王府雖素來憐老恤貧,可也容不得這樣的刁奴。表小姐自幼離開齊府,乏人教導,難怪會這樣……”
齊紅鸞大叫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說我沒教養”
嚴真真扁了扁唇,這人總算還有些自知之明。
沿著窗欞走回來的時候,嚴真真心情很好。看著枝葉散盡留荒影,也覺得景動弦心。青石條的臺階被雨水洗得清清亮亮,階邊的楓樹,已經紅了泰半的葉子,在綿密的細雨裡,顯得張揚而亮麗。
孟子惆看著嚴真真越行越近,發有些微微的溼意,劉海上還綴著兩顆晶瑩的雨珠,襯得那張巴掌般大小的臉,更加精緻。烏黑的眸子,在偶爾劃過的閃電裡,幾乎如新得的那顆黑色珍珠,生出溫潤的光澤。
她走得不急不躁,唇邊是一朵淺淡的笑容。微微仰臉,尖尖的下巴,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。眼波到處,是醉人心神的煙雨迷濛。
他不由得有些泫惑,當年嚴夫人的美貌,是聞名京城的。也許嚴真真並沒繼承了她的美貌,看著不過清秀。可是小小年紀,只在不經意間靈動著的雙眸,便能勾人心魄。
“王爺”她不急不徐地行到近前,行了半禮,“原是陳嬤嬤年紀大了,把一件家常的舊衣,看作了蝦鬚鐲,倒平白無故地冤枉了小丫頭。依我看,表小姐也不該把老人家留著,放歸榮養方是正理。就是平日裡使得順手,也要讓老人家飴養天年。”
齊紅鸞急得跳腳:“胡說八道,陳嬤嬤才只三十三歲的年紀,哪裡就稱得上老眼昏花了?王妃不必借題發揮,把我和太妃身邊得用的人都趕出王府去”
“表小姐這話可奇,若非犯了大過罪,我怎麼會隨意處置客人的僕婦?陳嬤嬤自然是由表小姐打發的,我不過好心提個建議罷了。”
“陳嬤嬤,你只管放心大膽地說,是不是看到了抱冬包袱裡藏著的蝦鬚鐲?”齊紅鸞恨恨地剜了嚴真真一眼,才大聲問。
“老奴看得真真兒的”陳嬤嬤作賭咒發誓狀。
嚴真真嗤笑:“既如此,嬤嬤倒是把鐲子交出來。”
陳嬤嬤鎮靜道:“那鐲子麼……已是被王妃收了起來。”
“我收起來?”嚴真真好笑似地挑眉,“嬤嬤這話可不能亂說,我母親當初留給我的東西都變賣得一件不剩,還會貪你家小姐那鐲子?論珍貴,它能珍貴得紫參去?況且,我的性子,怕是王爺也知道,素來不會貪圖別人家的東西。”
“你不貪圖別人的東西,拿著我的蝦鬚鐲做什麼?”齊紅鸞咄咄逼人,不肯放鬆一步。
嚴真真有點不耐煩地蹙起了眉:“表小姐怎麼一口咬定我拿了你的鐲子?你是親眼瞧見了,還是聽個奴才隨口亂說?”
“她才沒有亂說”齊紅鸞急了,“不信,讓我搜上一搜便知。”
孟子惆皺眉輕斥:“紅鸞,這話可不能瞎說臨川王妃的身份何等尊貴,你逾矩了。”
齊紅鸞拿帕子揉了揉眼睛,再抬頭的時候,已經泫然欲泣:“表哥,我的嬤嬤不會說假話的,她說是親眼瞧見的,必有其事。況且,紅鸞與表嫂又沒有隔夜的仇,也不至於會往表嫂頭上套屎盆子。只是想還一個清白,才請表哥答應我的不情之請。”
“搜身?”嚴真真冷笑,“你還不配若真要搜,不如你差了人請太妃來,當著王爺的面兒,咱們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。你的嬤嬤不會冤枉人,難道我的丫環就能受人的冤枉不成?縱然親戚客氣情分,也要講個章程。天大地大,大不過一個理字兒。”
螺兒大急,她後來趕去,確實看到陳嬤嬤剛拿出來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