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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遭罷。”嚴真真也不看齊紅鸞,臉上含笑。
“問題不在於她頂撞了客人,而是順手牽羊,挾恨把客人的首飾給拿走了。況且,那支蝦鬚鐲,又有些來頭。”孟子惆臉色不虞,“她既是王妃的丫頭,便交於王妃調教便是。”
齊紅鸞不依:“表哥,你明知道那個鐲子是我過世的母親留給我的遺物,對於我來說意義非同尋常。今兒我是一定要找回來的,這丫頭也不能留在府裡。姨母丟了鐲子,如今我又丟了,王妃偏還要替她撐腰,真不知道平日裡塞了什麼好處”
抱冬喊冤:“明明是抱秋拿的,她箱籠裡的五百兩銀子可作得了假?王爺明鑑,奴婢就是拿了,也沒地兒換銀子去。”
“還不是你那好主子指使了人來替你作證栽贓?我們一窩兒地都給你們騙了,還真當你是無辜的,差點冤枉了抱秋。”
嚴真真納罕,齊紅鸞和太妃這算是唱的哪一齣戲?明明人贓俱獲,她打了一個漂亮的大勝仗,忽然之間卻像是掉進了某個陰謀的蛛網裡。
螺兒心思機敏,想得更加深遠,不假思索地就想棄車保帥:“王妃,咱們別再替抱冬說話了。看錶小姐的意思,彷彿有什麼實證在手裡,王妃莫要落入了她的圈套。”
雖然抱冬可憐,但嚴真真在臨川王府的地位,也並不穩當。
嚴直真笑道:“不是你央我救抱冬的麼?”
螺兒羞慚:“是奴婢害了王妃,只覺得抱冬可憐,便想請王妃施以援手。原以為不過舉手之勞,誰想如今這事兒……”
“做人做事,都須有始有終。”嚴真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,“大不了,也就是把我休回孃家,到時候……”
她如今心裡有了底氣,對趁機跑路信心大增,所以並不是太在乎孟子惆的態度。不過,心底還是多少有點受傷。陽光美少年,不過是個表象,其實並不常常陽光,是非不分地袒護齊紅鸞的行為,更讓她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