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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些利益的。”嚴真真苦笑,“況且,他們要的也實在不多,一萬兩銀子沒有,八千兩也使得,想來又沒有對臨川王府傷筋動骨。”
孟子惆愕然:“盧家竟然沒落成這樣了麼?為了萬兒八千兩的銀子,竟然把腦筋動到了臨川王府的頭上簡直是……哼,不知死活”
“人家也是走投無路。”嚴真真嘆息,“好好一個家族,弄得四分五裂的,再不能這樣繼續下去,才會出此下策。好在待我倒還算客氣,銀子也不過象徵性地要個萬兒八千的,能給族人過個團圓年,也就是了。”
“哦?待你客氣?”孟子惆似乎被她的這句話,又勾起了什麼想法。
嚴真真字斟句酌地回答:“是,把我們帶進村子裡後,就撥了一間民居。看起來,也是他們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住的罷。平時的用度也還好,自己吃不上葷的,若打著了野物什麼的,也不忘送一份過來。我瞧著他們的日子,果然過得很是艱難,平時的菜色,極少見著葷星子。唔,倒是與我初嫁進府來的時候,吃得差不離。”
孟子惆沉下臉色:“你別被哄了過去,使兩招苦肉計就被騙得團團轉。你初嫁來的時候,怎不拿出王妃的派頭?齊紅鸞雖有太妃撐腰,也只是客居。你身份尊貴,佔著理兒,不必儘讓著她。”
嚴真真笑道:“那會兒王爺生死未卜,原也沒心思想這個,忍一時之氣,也就罷了,又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“往後你短了銀子,只管與我要。家裡你仍舊管著,不必理會旁人。只是過兩日,還得收拾一間院子來與你住,你自己瞧瞧哪裡好些?”
“聽風軒罷,院子大,又清靜。”嚴真真隨口說道。
“那裡過於偏僻了,不如聽松軒罷,雖然格局小了些,不過離大屋近。你日常視事,也方便一些。”
“我原就喜靜不喜動的,那裡倒是合我的脾胃。更何況,還有幾桿修竹長勢極好,我瞧著也是極喜歡的。”
孟子惆皺眉:“我並不是懷疑你失了清白,這事兒只要叫經驗的嬤嬤一查便知。”
嚴真真有些惱怒:“王爺若是信不過我,不如寫張休書,把我打發回嚴家,不必用這種方式來侮辱我。”
她聽孫嬤嬤說過,這樣的檢查,是帶著侮辱性質的。縱然能證明清白,畢竟對名聲有礙。
“畢竟你離了王府這許多天,就是讓嬤嬤檢視,也是為了你的清白名聲。”孟子惆不料她是這樣的反應,便有些怫然不悅。
嚴真真冷笑:“誰不知道只要傳揚出去,就算是清白的,也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?往後我在王府,即使走路恐怕也抬不起頭來。既如此,倒不如兩散。”
孟子惆皺緊了眉頭:“哪裡有你說的這樣嚴重?我也並非信不過你,咱們尚未同房,失不**,自然是一看便知。”
“是的,幸好還不曾圓了房,不然就是渾身上下長滿了嘴,都說不清楚。”嚴真真傷感地扯了扯唇角。
這樣的敏感時刻,孟子惆卻讓她搬出主院,又是何居心?嚴真真對孟子惆殘存的一點好感,也被磨得涓滴不剩。這樣也好,沒了指望,生活豈不反是更見輕鬆?
嚴真真幽幽地嘆了口氣,把螺兒叫進來,收拾了幾件東西。她的嫁妝已經變賣殆盡,自己也極少添置衣飾,只用一個箱籠,便把東西都裝了進去。
孟子惆看著她把書理成一摞,抱在懷裡,竟是帶著螺兒往外走,急忙開口:“這麼晚了,你還去哪裡?”
“不是聽風軒麼?”嚴真真揚眉,“那裡雖不是每日裡有人清掃,但十天半月總會進去收拾一次,也不至於存不得身。再說,我連強盜窩裡都能處之泰然,何況是王府呢?”
“等明兒天亮,讓下人們收拾乾淨了,你再搬過去不遲。”孟子惆看著她眼瞼下的一點青白,有些不忍。想必這些天,她也擔驚受怕地沒有睡好罷?
“不必了,免得讓王爺的名聲受損,倒是妾身的不是。”嚴真真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了一句,轉身就走,留下孟子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。
難道他的做法錯了嗎?他瞪視著猶自不斷顫動的水晶簾子,顧自地生著悶氣。走到屋外,使熟悉的小丫頭,倒還留著,只得氣悶地傳了晚飯進來。為了等嚴真真一起用飯,他一直沒有用。可是,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坐下,嚴真真就很乾脆利落地走人了。
聽風軒……她倒真會選地方,躲到離自己最遠的地方。難道,她聽到了隻字片語,竟是為了避嫌?
“就算齊紅鸞入了門,她也比不上你的家世和出身,又比你更晚些,怎麼排也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