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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妃放心,就是發兵再多,也只有十萬兵能發揮得了用場。鞏凡和徵州俱是易守之城,又有兩員猛將力守,就是朝廷攻得下,也非幾日之功。只怕大軍掉頭南下,夾攻興州,卻能一路長驅直入,直搗臨川了。”
嚴真真“呀”了一聲:“因此王爺才要進佔金陵,是麼?”
“正是。王爺已經去信,約好舉事之時,以最後的傷亡,奪得金陵城,臨川守勢便可成了。”冰荒滔滔不絕,從容不迫地解釋。
“金陵那裡,成麼?若是事有不諧,恐怕會害了人家性命。”嚴真真擔憂地問。
冰荒笑道:“王妃放心,王爺自然不會讓狀元郎輕易涉險。金陵縱然是易守之城,但在王爺的眼裡,狀元郎的份量可比一城一池還要重些。莫說是主動投向臨川,便是兵逼金陵之際,願意效勞,王爺也會掃榻以待。”
嚴真真略略放心,不免又起了疑心:“他待我好,也是因為我的能力麼?”
不知為什麼,她心裡忽地又有些不舒服。甩了甩頭,又自己啐了一口:“我真是糊塗了,這不是最好的結局麼?我出賣自己的智力和勞動,換取他的看重,不是順理成章麼?就好比一個好的下屬,遇到一個好的上司,正是相得益彰,我卻又冒出什麼傻念頭啊”
她把不愉快的念頭狠狠地甩向腦後,心裡卻仍然怏怏不樂。
南方有孟子惆親自坐鎮,又有內線暗度陳倉,再加上平南王的遙相呼應,嚴真真從接到螺兒的訊息分析,餘杭的港口建設,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
看來,通航的日子,指日可待
而北方的鞏凡和徵州,戰得辛苦,卻因為有源源不斷的戰時物資,城池還算守得四平八穩。
嚴真真吁了口氣,看來,清閒的日子,又可以開始了呢
她伸了個懶腰,隨手想要摘一串葡萄,才想起如今是在空間之外。臨川苦寒,她縮了縮肩膀,手裡的手爐,已經溫涼。
“還是去空間避避寒罷。”她暗歎了一聲,正要動念,卻聽碧柳神色張惶地跑過來,只得站住,繼續享受西北風的洗禮。
“怎麼了?大冷的天,還是回屋子裡暖和些。”嚴真真迎了過去。
碧柳臉色發白:“王妃,不好了,冰荒剛接到訊息,說是徵州西城門已被破。”
嚴真真呆了一呆,才知道反駁:“怎麼可能?徵州城可是王志中在守著,以他的能力,怎麼會被攻破城門?昨兒還沒有兆頭呢”
“冰荒接到了訊息,急忙過來稟告王妃,這會兒正在咱們偏廳候著呢”碧柳吹氣成霧,可額上卻沁滿了汗珠,可見一路奔跑之急。
“莫急,待我去找冰荒細問了再說。”嚴真真定了定神,心裡又浮上一層狐疑。若說徵州的情報,她得到的渠道應該比冰荒要快得多,萬沒有冰荒知道徵州失守,而自己還不知道的道理啊
“是是是,王妃有請。”碧柳忙扶住嚴真真。
“王妃”冰荒坐得如松一般,腰背挺直,整個人如一柄蓄勢待發的劍。嚴真真心裡不由得一沉,難道徵州真的失守了?可是,小黃鳶和鴿子們,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傳過來啊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慢慢兒地說。”嚴真真坐在主位,不及讓碧柳奉茶,便和聲安撫。
“是,今兒收到的情報。”冰荒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卷,嚴真真認出來,這是鴿子們傳遞資訊的紙條。
“徵州西門已破,危在旦夕,速請支援。”
嚴真真皺眉:“這是王志中的字跡麼?”
“是,王大人早年並未讀多少書,因此一手字算不上好。”冰荒見嚴真真慢條斯理的樣子,也不由得平心靜氣。
他的養氣功夫,緣自孟子惆,原本便是極好。只是畢竟年輕識淺,驟逢大變,難免稍亂陣腳。這時見嚴真真並未露出急切之色,便也淡定下來。只是眸子裡,還沉沉的彷彿盛著一汪什麼。
“字跡興許很像,但以王志中的為人,即使要報訊,也不至於會寫出求支援這類的請求。要知道,臨川的兵力,並不佔優,還多是傷兵。”
“城內還有精兵。”
“但是以王志中的定力,萬不會要咱們發精兵前往救援。”嚴真真冷靜地擺了擺手,“冰荒,你先在這裡稍待,我去書房中對一下王大人的筆跡。”
“王妃,筆跡幕僚們已經對過。”
“我還想再對一遍。”嚴真真肅容道,“兵發徵州是大事,你可先著手集合,但不可出兵。”
冰荒還待再說,見她一臉莊重,想起孟子惆的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