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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睡。”
嚴真真白了兩人一眼:“我若是不能吃不能睡的,那還是人麼?”
齊紅鸞坐在末座,聽著三人談笑風生,眼睛“叭嗒叭嗒”地掉了下來。抬起頭,她看向孟子惆,臉色悽婉:“表哥,我天天盼著你平安歸來。”
“本王不是回來了麼?”孟子惆淡淡地接了口,“你若是能安分守己,不給王妃和容雅添堵,也算是功德一件。”
“我……”齊紅鸞聽得滿腹委屈,“表哥,你都不知道我都遭遇到了什麼……”
“王妃和容雅都是善良之人,不會虧了你的。”孟子惆打斷了她的訴苦,“臨川的事聽王妃的,府裡的事聽容雅的,你只管在自己的院裡,不惹事生非便算好的。”
齊紅鸞紅了眼圈:“表哥,在你的眼裡,我竟是這樣無用之人麼?”
“你若是無用些倒還罷了,只怕你自認為有用,給王妃拖了後腿。如今王妃身上的擔子重,本王出征在外,臨川全仗王妃支撐。你若懂事,怎會在這時候還要告狀?”孟子惆不悅,“王妃和容雅的所作所為,本王盡知。她們……不愧是本王的賢內助。”
“表哥”齊紅鸞震驚地看向孟子惆,其後才從安容雅的臉上,轉向嚴真真,“是你在王爺面前說我的壞話,是不是?府裡頭,只有你能直接與王爺通訊。”
孟子惆沉下了臉:“本王的行蹤,確實唯有王妃知道。而王妃的行蹤,恐怕你也查得清清楚楚罷?原還想給你留三分面子,如今看來倒是不必。餘杭的殺手,還不是你請去的麼?只這一樁,便有取死之道。”
齊紅鸞怔了怔,旋即搖頭:“表哥,我沒有”
“若無證據,本王又豈會信口雌黃?”孟子惆臉沉如水。他原本還想把這事兒緩一緩再提,如今要面對朝廷的逼壓,他萬萬不想在這個時候和陳氏撕破臉皮。腹背受敵,並不是一件太愉快的事。
可是,看著嚴真真被齊紅鸞逼迫,不知怎麼的,忽然便心生怒意。陳氏…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陳大公子雖然肚量不見得如何,但至少還知道輕重。這個時候拖臨川的後腿,陳氏也沒了希望。他也不相信齊紅鸞與陳氏的勾結,會有多麼厚實的關係。
安容雅還不知道嚴真真在餘杭遇險,聞言擔憂地看了嚴真真一眼。見後者只是淺淺微笑,心中才漸漸釋然。
“我在臨川,怎會知道王妃去餘杭?”齊紅鸞急忙搖頭否認。
孟子惆怒極反笑:“你在王府,居然會不知道王妃餘杭之行?除非你是瞎了聾了”
齊紅鸞臉色灰敗,猶自勉強道:“表哥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自幼養在王府,哪裡會認識什麼殺手?再說,當初來臨川時,因為匆忙,根本不及收拾細軟,我身無餘財,怎麼請得起殺手”
“你是沒有,不過陳氏有的是銀子。”孟子惆冷哼。
齊紅鸞站了起來,微傾前身:“陳氏?我……我怎麼會認識陳氏?”
嚴真真沉默了,她雖然從安插在齊紅鸞的鳥和螞蟻處,得到了齊紅鸞有著莫大的嫌疑,卻始終沒有確鑿的證據。況且,她也知道,齊紅鸞本身不過是出於嫉妒,更有可能被人利用。再加上臨川面臨的危險一波接著一波,她也沒有深究。沒想到孟子惆狀似毫不關心,竟悄悄地查到了事情的真相。
孟子惆冷哼:“我自會有證據給你瞧,不過因是家醜,暫時我也不想動陳氏,才容得你逍遙自在。誰知你不知收斂,竟仍要血口噴人,把王府攪得烏煙瘴氣”
齊紅鸞臉色大變: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我沒有”
“王妃不是讓你禁足半年麼?今兒個還不到時候,本不該前來。回去繼續禁足,提前一天都不許解禁”
“表哥,我與你自小一同長大,難道那些情份,你都忘了麼?小時候,你替我捉過一隻蟬,剛蛻了殼,長得好醜,可因為是你捉的,我便精心伺養。它死的時候,我還傷心地哭了好久。還有一回,你練武的時候摔倒了,跌傷了膝蓋,我哭著去喊醫生,你還笑著說不痛。還有,你去壽山的時候,不知怎麼的,從山坡上滾下去,昏迷了兩天才醒來,我……一直坐在你旁邊哭的……”
“小時候的事,還記著做什麼?”孟子惆似乎動了容,不過臉色還是淡淡的,“那時候你年紀小,純厚善良。”
齊紅鸞嘶聲叫道:“可這能怪我麼?明明咱們長在一起,可便是因為我庶出的身份,你又早早定下了禮部侍郎的嫡長女,我……我是女人,是個一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啊”
孟子惆嘆息:“紅鸞,你身子不好,回去好好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