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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這幾天,嚴真真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,只要看到食盒,便覺得胃裡直泛苦水。
她又不是母豬,天天除了吃,似乎已經沒有別的事可做了因此,她才避到了孟子惆的書房,美其名曰是來幫忙的,其實是來躲喝的。
有孟子惆坐鎮,即使以孫嬤嬤的老資格,也不敢進入。
“對了,孫嬤嬤燉的雞湯,還在火上煨著呢。我剛剛看你吃了不少小菜,也就沒讓端出來,這會兒當點心吃罷”孟子惆忽然想起了什麼,剛完兩句話便回頭吩咐,“冰荒,讓人把雞湯端上來。”
嚴真真阻之不及,無比痛苦地瞪視著他。
孟子惆笑了,轉而把她圈進自己的懷裡:“孫嬤嬤也是擔心你,知道你躲到我這裡來,是親自端過來的,不敢假手他人。”
“隨便找個小丫頭不就行了麼?這麼大的年紀,若是摔了一跤,我心裡豈能過意得去?”嚴真真嘆了口氣,糾結著眉頭,看著雞湯發呆。
湯很香,色呈金黃。這時代的雞,絕對是草雞,而且散養。可是偶爾吃一隻,那叫幸福。經常吃兩隻,那叫習慣。若是隔三岔五的便有一隻雞端上來,那就是痛苦了。
因此,嚴真真現在便很痛苦。
“我陪你喝。”孟子惆看著她的模樣,忍不住苦笑。
“真的?”嚴真真頓時高興了,連忙把剛盛給自己的一碗湯朝他的面前推了過去,“王爺日理萬機,也確實需要好好補一補。”
“我要喝你親手燉的。”孟子惆卻不動口,只是抬頭靜靜地看著她。
嚴真真很慷慨地點頭:“沒問題,以後你天天幫我把這些湯喝了,我每天給你洗手做羹湯。”
儘管廚房不是她喜歡的地方,不過比較起來,還是做比吃好。
“如今你可不能動,咱們的孩子產下來以後,你再考慮下廚的事兒。”孟子惆挽起袖子,替她又盛了一碗湯。
嚴真真苦著臉,儘管他盛湯的動作,似乎也帶著一種音樂的節奏感,好看得緊。可是碗裡的內容,卻不是她想要的。
“知道你喝得膩味,只盛了半碗。”孟子惆把碗遞到她的面前,“我替你喝掉兩碗,讓嬤嬤也高興高興。”
“別”嚴真真急忙攔住,“她一高興,明兒恐怕不是一隻雞的事兒,估計要變成兩隻了。”
“明兒不吃雞,咱們吃鴨便是。”孟子惆好脾氣地順下了她的話頭。
嚴真真朝他翻了個白眼:雞鴨一家,有多大的區別?
她認命地喝下半碗湯,滿臉痛苦地掰著手指頭計算還要喝多少碗。結果,算出來的數字,讓她嚇了一跳。
五個月,就是一百來天。以孫嬤嬤的熱情,每天都要來上一兩碗,她得喝下去一整條小溪了。
“每天喝雞湯,也實在讓人生膩,難怪你現在一看到湯碗便苦著臉。”孟子惆喝下一碗雞湯,頗感同情。
其實,他也就陪著她喝了半個月,已經覺得受不了,更何況她呢?
“是啊是啊,所以我一點都喝不下去,只想吐。再喝下去,估計我又會跟前陣兒似的,喝下去便吐出來。”嚴真真打蛇隨上,搏取同情。
“唔,明兒改喝鴨湯、鵝湯或者鴿子湯罷。”孟子惆的建議,讓嚴真真差點吐血。
幽怨地趴在他的胸膛上,她悶悶不樂:“有翅膀的不吃。”
“魚湯。”
“太腥了,不喝。”
“肉糜湯。”
“喝著還是覺得反胃。”
“果子狸湯。”
嚴真真憤怒了:“為什麼還是沒完沒了的湯?果子狸我愛吃,可是我愛吃紅燒的,不要喝湯那玩意兒本身有陣味兒,這湯是個人就喝不下去”
“那就吃紅燒的。”孟子惆看著她眼裡跳動的火焰,心裡一軟,“你愛吃什麼口味兒的,便吩咐廚房裡做去。湯還是要喝的,不過也能吃些別的口味。”
解決了食物問題,嚴真真的心情很好,開始關心他人:“安容雅已經好幾天沒進府來看我了,她如今在學院裡,小日子竟過得越來越滋潤”
孟子惆笑道:“恐怕她有一陣兒沒空過府來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嚴真真咬著一塊果脯,有點酸,有點澀,不過她最近特別愛吃這個味兒。
對此,碧柳是最高興的,甚至漬了不少梅子。據她的說法:酸兒辣女,愛吃酸的,大概要生小世子的。
“我又抽調了一萬精兵去揚州,臨川的兵力略有不足。徵兵令已發,但新軍要訓練過後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