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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意外。況且,時間越晚,他們的準備才越充分。
“金陵和餘杭那裡也有人赴臨川趕考?”嚴真真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,頗有些意外。
她的孕吐症狀基本上已經消失,再加上空間戒指紫色霧氣的溫養,精神好得讓人嫉妒。因為衣著寬鬆,外人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。不過,這個訊息,幾乎所有的臨川貴婦都知道了,自然少不得要絡繹登門示好。
嚴真真煩不勝煩,乾脆以不適為由,全都給打發在門外,因此她的訊息才會知道得這麼遲。
孟子惆不以為意:“如今金陵與餘杭都併入了臨川,自然會有學子趕考,這有什麼奇怪的?”
“可是……畢竟天旻正宗深入人心,咱們也沒有阻止人家赴京趕考啊?”嚴真真仍然覺得不解。怎麼想,這個現象都有些怪異。
要知道,臨川人對於孟家有著深厚的感情,但金陵和餘杭可沒有這種歸屬感。
“天旻人才濟濟,未必是人人都有機會的。”孟子惆的唇邊浮出一個嘲諷的笑容,“除了最終能上殿面試的幾個,其他的舉子中間,有多少是真才實料,又有多少是魚目混珠?”
“啊?”嚴真真吃了一驚,儘管知道官場黑暗,她也不敢想像在科舉考場上作弊的後果,“可是狀元……”
“像殿試的狀元、榜眼和探花,自然是不敢作假,可合天旻一國,能出多少個天縱奇才之輩?”
嚴真真倒吸一口涼氣:“難道皇帝不知道這種現狀麼?看起來,他並不像是昏饋之輩。”
“並非完全無知,但要說一清二楚,也未免太高看他了。”孟子惆冷笑,“你對他過於高估,真龍天子不過是上位者自吹自擂的把戲,難不成還真有一雙火眼金睛?女子最怕遇人不淑,其實皇帝也一樣。況且那些老臣已侍奉三代皇帝,他縱然貴為天子,既沒有開疆拓土的功勳,哪裡來的威信?”
“原來做皇帝這麼難……”嚴真真不由想起了明朝的天啟皇帝,人家那皇帝做的,才真叫瀟灑。管它窗外怎麼個風吹雨打,他只在皇宮內院裡做他的木匠活兒。
果然是昏君好過,明君難為啊
她抬頭看向孟子惆,見他臉色沉重,手握著筷子,竟然半天沒有把食物送進嘴裡。看來,這位也是個勞碌的命,是不甘於當個昏君的。
伸出手,她覆住他的手背:“不要太擔心,一步步來,總能把這些關係理順的。不管怎麼說,金陵和餘杭兩地的學子們赴臨川參考,不管是為了求得自己的前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,對臨川來說,總是有利的,不是麼?”
“正是。”孟子惆展顏一笑,“只是這麼一來,李莊諧到手的狀元,可就有幾分懸了。”
嚴真真“撲嗤”一聲,笑得掩唇不迭:“你也太小看那小子了。再說,能替咱們臨種多網羅一些讀書人,那也是利大於弊。說句實在話,我對小李子的學問,那是頗感佩服的。尤其是他小小年紀,學習之用功刻苦,就是成年人也比不上。若真有人能超過他的話,我也只會為臨川高興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孟子惆如釋重負地輕吁了一口氣,“我小看你的胸襟了。”
“哦?”嚴真真不解地眨著美眸。
孟子惆笑吟吟地說道:“我怕你要求我在殿上偏袒。”
嚴真真不滿地“哼”了一聲:“我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麼?不錯,我把小李子看作自己的兄弟一樣,但若是他學問不如人,那也沒有什麼可說的。給點挫折,未始不是一件好事。再者,狀元也並非個個都適宜做官,小李子最難能可貴的地方,是書讀得雖然多,但思想卻並不僵化。”
“他跟著你,還能僵化得了?”孟子惆無語,“我還怕他膽大包天,以後胡作非為了呢”
“這個擔心完全不必,他雖然膽子不小,可大是大非,卻分得十分清楚。為非作歹那是不可能的,道德底線還有著呢”
“那便好。”孟子惆點頭,“春闈結束,也該對揚州動手了。”
嚴真真吃了一驚,再看他時,卻見他已已埋著頭喝湯。剛才那句話,彷彿只是無意中隨口一說而已。
可是嚴真真卻懷疑,這話恐怕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。對揚州動手,那就是最後的通諜。若是陳思雨真的不回陳氏,哪怕強攻,也要把這個重鎮給攻佔下來。只是真到了那一步,揚州陳氏是否會成為一個歷史名詞,還真是說不準的事。
因此,嚴真真擔上了心事,在貴妃榻上發了半天呆,也沒想到回空間飽睡一覺。
“王妃,是不是覺得不舒服?”碧柳第三次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