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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真真心裡深埋著的人呢?她的表現,已經證明了她對自己的熱情。
真好。
摟著她入睡的時候,孟子惆的心裡,只是浮出了這樣兩個字。
即使是站在城頭,看著朝廷的軍隊如潮般敗退,也沒有這一刻,讓他覺得心滿意足。
兩人這一覺,直睡到日上三竿。嚴真真睜開眼睛的時候,孟子惆已經醒了很久。可是他卻沒有拿起檔案或資料,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的臉。
迎接到嚴真真的目光,他才覺得熱意上臉。轉臉看向窗格子裡透進來的燦爛陽光,他才發現,原來自己竟盯著她的臉看了一個時辰
嚴真真因是初醒,還不能適應陡然而來的光亮,忙又闔上了眼睛。輾轉反側,在孟子惆的肩窩處找到一個更舒服的位置,想要再度沉睡。
“這會兒再不起來,恐怕要被上下人等給笑話了。”孟子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“唔,人家很累嘛”嚴真真含糊地撒嬌。
“怎麼會累?”孟子惆用手指描摹著她的側臉輪廓。
“趕了一天的路,又被你……”嚴真真終於覺得不好意思了,睜開眼睛,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可惜,這一眼,怎麼看都覺得嫵媚多姿,讓孟子惆終於再度猱身而上,讓嚴真真再度沉淪地睡了過去。
“啊……讓人笑話了”再度醒來的時候,嚴真真才覺得無比懊惱。怎麼會日上三竿,還會允許某人白日宣yin呢?
“笑話看得多了,便不成其為笑話了。”孟子惆卻神情自若。
“你”嚴真真氣鼓鼓地看向他。
這人太可惡了,吃幹抹淨,簡直是不帶走一點雲彩啊明明是罪魁禍首,偏還能擺出一副無辜嘴臉。
“證明你的寵愛,是王府裡頭一份兒的。”孟子惆看她氣得半死,這才放棄了逗弄她的心思,“別人羨慕還來不及,誰敢笑話?”
嚴真真支起半個身子,卻只“啊”了一聲,重又倒頭跌下。
渾身的骨頭,似乎沒有一塊是屬於自己的了。又酸又痛,連動一下都覺得是種考驗。天哪,這便是縱…欲的下場難怪老人們總說,年輕人要懂得節制。看,後果很快便來了罷?
看著皺成一團的小臉,孟子惆又笑了起來:“昨兒個可是生龍活虎得很……”
“你還說”嚴真真幽怨無比。瞧瞧,風涼話誰都會說啊,根本就是典型的幸災樂禍嘛
“不如別起來了,回頭讓碧柳把飯菜端進來伺候著。”孟子惆總算還有點良心,沒有把她丟下一走了之。
這個辦法當然是很妥當的,可嚴真真麵皮子薄,哪裡丟得起這個人?恨恨地再度剜了他一眼,結結巴巴地談條件:“往後……可不能這樣……”
孟子惆看著她笑,那神態,怎麼看都像是一隻千年的狐狸嘛
嚴真真正覺得頭皮發麻,果然聽到某人說道:“昨兒個是你纏著我的……”
不帶這樣揭人的短罷?嚴真真氣不過,拿起身畔的枕頭朝他扔去。這時候,才覺得古人的玉枕也有點好處,至少像這種場合,便是一件趁手的“武器”。可惜自己為了貪圖舒服,讓碧柳做了一對兒棉花枕,因此可以把殺傷力降至零。
看,孟子惆不是差點把這種行為當成打情罵俏?差一點兒,又蔓延成一場熊熊的戰火。
若不是看到嚴真真因為這個動作而半裸的身子上,露出的青紫之色,也許再大戰三個回合,也沒有什麼問題。
“趕緊起來,我餓得快要昏了。”嚴真真哀吟,連頭帶腳都躲進絲被。
孟子惆嘆息一聲,似乎若有憾意:“好罷,這會兒放過你,晚上咱們再……”
“還要再……”嚴真真哀哀呻…吟,“王爺,你饒了我罷。”
事實證明,嚴真真的擔心是多餘的。孟子惆初回臨川,事情多得可以從城頭排到城尾,陪她用完餐後便不見了人影,到得月上柳梢,還在那裡奮筆疾書。
嚴真真的目光幽幽地落在主院的方向,不知怎麼的,竟覺得有些幽怨。
他若是來了,自己還真受不住。可不來罷……又覺得心底裡空出了一大塊兒。
春風輕輕拂過,門上懸著的五色珠簾,叮噹叮噹地作響。一聲聲敲在心上,不知怎麼的,竟是慌慌得落不著地兒。
在空間裡呆了一會兒,渾身上下的痠痛,早就已經被梳理得一乾二淨,再度神清氣爽。就是再大戰三百回合,又如何?
“啐”嚴真真臉紅耳赤地把自己狠狠地鄙視了一把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