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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一臉的焦急,忍不住問。
“送王爺?”安容雅一臉的迷惑,“那不是你的事兒麼?”
嚴真真啐道:“敢情你就不是側妃了?”
安容雅俏皮地一笑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這個側妃啊,只是聾子的耳朵,擺著裝樣兒的。行了,昨兒我說過要給孩子們帶幾件草原上的東西,這不是一早上便忙著翻箱倒櫃地找,竟誤了時辰。今兒一早,我還得教授一堂政治經濟學呢王爺走了麼?你自個兒送便是,我從側門悄悄地溜出去便是。”
看著她匆忙的背影,嚴真真目瞪口呆。這還是她所認識的安容雅麼?
碧柳也是一怔,但隨後便笑得只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:“倒還是安側妃知道自個兒的身份,也不到這裡來湊趣兒。哪裡像那位,明明王爺不待見她,還要巴巴兒地趕來,自找沒趣”
她說的是齊紅鸞,一早趕來送行,卻被孟子惆板著臉訓了回去。理由自然是王妃的半年禁足之期還不曾滿。
嚴真真聽得很爽,這個理由實在是冠冕堂皇得很。而且在所有的家人面前,維護了自己作為正妃的尊嚴。
至於齊紅鸞灰白的面色,自然被她選擇性地忽略了。某人“病體難支”,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。只要停了空間裡的那幾味植物,自然而然便能恢復健康。不過,孟子惆不在府裡,還是讓齊紅鸞消停著些的好,因此她還是吩咐小黃鳶不要忘記每三日一劑的份量。
“她也是個可憐人,罷了,不去理她。”嚴真真搖頭嘆息,“碧柳,府裡仍由安側妃管著,不必理會。倒是今年的農活,你派人去看看。聽說前陣子遭遇了倒春寒,地裡的麥子凍死的也有不少。讓人統計了數字,咱們也好計算得提前準備多少糧食。”
碧柳想也不想便搖頭:“王妃,不成啊”
“為什麼?”嚴真真意外地問。
“王爺既然要打仗,那便少不了軍糧。若是因為地裡歉收便發放糧食,軍糧上便有不足了。當初王妃可是與王爺立了軍令狀的,軍餉還可遷延,軍糧卻要不粒不少地撥付前線的”
嚴真真笑道:“難為你倒替我考慮得周到,這一點不用擔心。”
碧柳急道:“那敢不成啊,臨川的百姓們又不是沒有收成,只是歉收三五成的,圖個溫飽還不成問題。若是誤了王爺的大事,那可是滔天的大罪。莫看王妃如今深受王爺寵愛,到時候王爺若是為了平息軍中將士的憤怒,也未嘗不會拿王妃替罪。”
“這倒不妨,咱們的臨川超市囤著米糧呢”嚴真真想了想,仍是搖頭,“先放出風聲,也讓百姓們心裡有個底兒。若不然,到時候被有心人一挑撥,誰知道會不會鬧出民變來?”
“那也不怕,咱們有軍隊可以鎮壓”碧柳很不以為然。
“說得倒輕巧”嚴真真失笑,“往常自然不怕,可如今是戰時,穩定後方便顯得尤其重要。莫讓王爺分心,打下餘杭之後,糧食便不成為問題。我聽螺兒回來說過,餘杭的麥子,長勢喜人,又沒有天災人禍,應該會是一個豐收年。以彼之豐,補此之歉,軍糧不成問題。”
碧柳仍然一臉的著急:“王妃慈悲心腸自然是好的,可萬一餘杭那裡一仗打下來,田裡的麥子遭了殃,那可怎辦才好?”
嚴真真在前世雖然生活困苦,但也從來不曾為糧食發過愁。要知道,想熬個粥燒頓飯的,到超市裡整包或者零稱都可以任買任賣。想到古代饑荒時曾出現過的易子而食現象,倒也心裡有些發毛。若是填肚子的問題不解決,確實是個大問題。
“不管怎麼說,至少要保證百姓們餓不著。”她喃喃低語,目光漸漸清明,“碧柳,別擔心,不會誤了軍糧的。”
碧柳聽她說得斬釘截鐵,知道勸無可勸,只得作罷。雖然心裡不服氣,但做起事來卻有板有眼。
嚴真真拿到清單看了一看,眉頭微皺:“這些損失可是較得真真兒的?我怎麼覺得有些數字虛了,算來算去也不該有這麼大的缺口?”
“地方官們怕到時候擔了動亂的責任,因此往多了報。”碧柳解釋道,“這是一貫的貫例了,報給朝廷的數字更離譜。不過朝廷本身也沒有什麼糧食撥下來,因此這些損失吹得再大,也只是一紙虛文。”
“唔,聽說冀中今年遇著春旱了?”嚴真真輕輕地彈了彈手裡的宣紙,卻轉移了話題。
碧柳見她沒有追問,有心想要再分解幾句,卻又不敢不答話,只得點頭稱是:“王妃說得是,聽說冀中旱情嚴重,已經有災民往兩河道去了。”
“兩河道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