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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有多少個男人,能夠不愛江山愛美人呢?況且,自己也不是他的美人。
唯有碧柳,卻失望地應了個“是”,退後到一側,低著頭看向手裡的匣子。縱然是珠圍翠繞,也只是冷冰冰的死物,難怪嚴真真新奇過一陣之後,便嫌棄地扔在一旁。興奮過後,也覺得意興闌珊起來。
孟子惆輕輕地拍了拍嚴真真的香肩,柔聲道:“不用這些首飾,若是弄丟了,也是個麻煩,還要去內務府報備,總不如用自己的可著心意兒。金陵有天旻最大的珠寶行,你明兒就去選購。過兩天我們就會回京,不用省銀子,只管挑。”
碧柳喜動顏色,嚴真真卻只是聳了聳肩:“行啊,我喜歡金器,有多少來多少。”
反正是給空間戒指當食物的,倒不在乎好看與否。做工再好,也是白搭。可惜她要擴張聯華超市,無法把銀子都換成金子。若是照比例來說,恐怕天旻的金價,應該是歷朝歷代最便宜的了。
孟子惆的臉色頓時尷尬了起來:“只要金器?”
“嗯。”嚴真真點頭。空間裡只接受金子,有什麼辦法?她也覺得俗氣,可閃亮的鑽石和優雅的寶石,在空間裡放一百天,還是原樣。在後代看慣了雜誌上的大師作品,對古代的工藝還真看不上眼。她還期待著以後聯華超市走入繁盛時期,再轉攻珠寶呢她的隱憂是,聯華超市人多口雜,總是不大牢靠。既然能被孟子惆知道,怕還有旁的什麼人也知道。這份產業,到最後能靠得住幾分,還真是難說得很。
“……好吧,隨你。”孟子惆明顯失去了興趣,決定明天不陪她去挑,簡直是讓人置疑自己的品味嘛
“謝謝王爺。”嚴真真也沒有特別欣喜,看了一眼碧柳收下去的匣子,遲疑地問,“這些東西,能去換成金子麼?”
孟子惆沒好氣:“你就這麼喜歡金子麼?就跟你說的,既不能吃,又不能喝,有什麼大用?”
“有啊。”嚴真真想,金子的用處可太多了,就是太貴了點兒。如果不是把那些金器都當成了空間的養份,她何至於湊不出開連鎖鋪子的資金?不過,這話是她一個人的秘密,說不得,講不得。
“皇上賞賜下的,你登記造冊,都收著罷。”
嚴真真的笑容收斂了:“那我辛苦搬回來有什麼用?當一堆石頭,還佔著地方呢”
“可以戴出去啊”碧柳卻行言道,“上回榮夫人戴了一對小耳環,說是皇貴妃賞的,可不知道神氣了多少天呢看看咱們,這回得了這麼多,一定會把她嫉妒得兩眼發紫。”
“算了,戴著這些出去,雖然能夠如願以償地氣到榮夫人,也同時得罪了一大票的官太太貴夫人,反倒得不償失。做人啊,還是得低調。碧柳,你先拿下去,別弄丟了。”嚴真真揮揮手,讓碧柳自去登記造冊,準備帶回京去。
“王妃先留下這一套紅寶石的,很漂亮啊”碧柳卻滿眼星星地問。
“我知道,顏色很正。”嚴真真一下子就猜到了碧柳挑首飾的眼光,不是很感興趣,神情寥寥,“先收下去罷,雖然登記在冊,也不許旁人用。”
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戰利品,成為齊紅鸞拿出去炫耀的資本。不過戴出去,還是算了吧。也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,接受女人們嫉妒的眼神。有時候,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。
“你自己呢?”
“戴出去還怕丟了呢,收著罷。”嚴真真揮了揮手,彷彿要趕走一隻煩人的蒼蠅似的,“連著下了幾十盤,是個鐵人也累了。”
“幾十盤?”孟子惆意外,“你去了也沒有多久吧?你們能下幾十盤……下的,是什麼棋?”
他終於醒悟過來。
“下了好幾種棋,有五子棋、飛行棋、鬥獸棋……”嚴真真伸出手指,一個個地細數了起來,“其實也總共下了五種棋,只不過皇上從來沒下過,自然成了最大的輸家。不過,早知道贏回來的這些東西都不大實用,那我也不用這麼賣力。我還以為他會賜點兒金子什麼的,誰知道就那點兒首飾,再加上書房裡的東西。我估計再贏下去,連宣紙都能當彩頭,夠小氣的。”
孟子惆哭笑不得:“你還真夠挑剔”隨即又疑惑地問:“你說的那個什麼五子、飛行、鬥獸……那是什麼棋?”
“那是遠在商代時候的一些簡單遊戲,以你的智慧,玩那個也是很容易精通的。我不和你下,以後沒我贏的份。這個……智慧的要求比較低。”嚴真真笑著站起身,“我今天好累,先回去休息,王爺請自便。”
說著,她跳起來,沒等孟子惆反應,便像兔子一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