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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得孟子惆的問話,她只是下意識地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“喜歡金陵的什麼?”孟子惆問。
金陵,那是她在後世熟悉的城市之一,自然無比親切。更何況,這裡還有個自己千尋萬覓的人。這些理由,嚴真真都不能說,只能勉強笑道:“也說不出喜歡什麼,街道和行人,似乎都比京城可愛。”
“京城的繁華,雖比金陵稍遜,也不太差。”孟子惆嘆息,“明天一早,我們便要啟程回去。今天你受了驚,好好睡一覺,養足精神。”
“好。”嚴真真點頭答應。
“要不要我陪你?”孟子惆的問話,讓嚴真真終於回過神來,“啊?不用不用,你去陪齊紅鸞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孟子惆瞪眼看她,直到把嚴真真看得心虛無比,才揮著袖子離開,把她一個人晾在中庭。
“真是個善變的男人。”嚴真真咕噥。不過,看著他寂寥的背影,還是生出一抹淡淡的歉疚。
“王爺其實……”這一次,連螺兒都忍不住替孟子惆說話。
嚴真真“嗯”了一聲,沒有答話,螺兒便識趣地住了嘴。碧柳也低著頭,手腳伶俐地用銅盆打水,替她淨面:“今兒個晚了,明日去泡個溫泉湯。”
“嗯,好。”嚴真真心亂如麻,點頭應付了一句,把兩個忠心的丫環打發了出去。
孟子惆待她好嗎?也許相較於其他兩位側妃來說,還算是好的,但也不過是這個自大的男人,居高臨下表示恩寵的一種手段罷了。她渴望的是一個完整的家,這個家裡,有丈夫,有妻子,有孩子,卻不會有小妾。
她從來不覺得,一份愛,可以分割成無數份。那些舉案齊眉、相敬如賓,並不是她所追求的感情生活。她要的,哪怕細水長流,也專注唯一。這是一個現代人想要的,最最起碼的愛情。
“對不起。”她推開半扇窗戶,看著夜空裡那顆啟明星。儘管星光熠熠,但它永遠是最明亮的那一顆。可是,它指向的盡頭,樹影婆娑,卻沒有她所期待的龍淵。既然那位刺客能夠潛入行館,她就不信以龍淵的身手,潛不進來。
儘管嚴真真並不懂武功,她充其量也就學了幾個瑜珈動作,觀摩過武術散打和跆拳道表演,看不出龍淵和刺客的武功孰高孰低,但兩人最終沒有分出勝負,卻很明瞭。
“龍淵,你還沒有記起我。”嚴真真失神地喃喃自語,“明天一早就要啟程,看來是沒機會去七姑娘了。這該死的刺客”
今晚第一次,她如此的痛恨刺客的到來。本來還有兩天的緩期,孟子惆突然告訴她的訊息,還不是因為刺客的出現麼?對於今夜的刺殺事件,恐怕做臣子的都心裡惶惶,難怪要提前啟程了。
窗外月色皎潔,十米之外還清晰如刻。嚴真真搖了搖頭,知道今夜被刺客事件一鬧,守衛必然更加森嚴。龍淵現身金陵,是不是為了來找自己?嚴真真不想去探究真相,只是一廂情願地如此希望。
孤衾獨寒,嚴真真開著小半扇的窗戶,沒敢進空間。只怕她離開的那一秒,正好是龍淵潛進行館的那一刻。
這一夜,睡得迷迷糊糊。直到被碧柳催起,才知道皇帝的御駕,已經準備起行。
“他走他的,我慢一點走。”嚴真真咕噥,意猶未盡地看了看窗戶。不知道什麼時候,已經被碧柳關得嚴嚴實實。
“王妃這話說的,若是被有心人聽了,可得在皇上面前參上一本了。”螺兒在一旁整理箱籠。其實昨天皇帝發了一聲話,行館裡所有的人便都夜不成寐。
“往箱子裡扔進去便是,咱們總共這麼點東西,還怕放不下麼?螺兒,聯華超市的事兒都交代好了麼?”嚴真真對跟團旅遊可是深有體會,有時候時間緊,又不可能只等你一個,自然噼哩啪啦把東西掃進行李箱,等下一站整理。
“不礙事,咱們的東西少著呢,不用太多功夫。”碧柳笑道,“齊側妃那裡才是真正人仰馬翻,聽說昨兒個都沒睡,連夜整理行李呢”
螺兒也笑:“所以說,咱們王妃多英明,輕車簡從,要走的時候也不至於人仰馬翻。”螺兒笑著應了一句,才接著說道,“王妃放心,金陵這邊的事兒原不是我在管,昇平和宛兒做得很好,我這兩天也不過是籌備揚州的分店。”
“那就好。揚州那邊兒,雖然要花點心思,也不必花得太多。王爺要插上一手,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想必日後那裡的超市,便不再姓嚴了。”嚴真真聳了聳肩。
“王爺不是這樣的人,王妃對王爺有偏見。”說到聯華超市,螺兒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