賣吻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奇妙書庫www.qmshu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繡些金線,這樣才顯出你的身份。”
“身份難道還要衣服來顯示麼?”嚴真真不以為然,“腹有詩書氣自華,當年母親在世的時候,哪怕是家常的平服,亦沒人敢小覷了。”
“令堂……”孟子惆感慨,“當年的風姿,確實令人……只是你還年輕著呢,得用衣服首飾壓一壓,才襯得出氣度來。”
“是。”嚴真真也不與他多糾纏,追問道,“既如此,那往後多做兩件新衣裳便是。只是王爺可不要心疼銀子花得跟流水似的,到時候我可不會吐出來。”
“你自個兒有的是銀子,還要貪墨我的麼?”孟子惆笑道。雖然這麼說,心裡其實卻是高興的。之前的嚴真真,總是把自己的用度,與王府的用度分得很清,有意無意音,竟是不願意使用王府的一分一毫,這讓他心裡大是不快。
“小氣”嚴真真做了個鬼臉,想起了正事,“榮夫人回正廳了麼?咱們快過去,看看她到底拿出來什麼東西。”
“急著看自己的嫁妝呢”孟子惆失笑。
“那是母親的東西。”嚴真真靜靜地說道,“落在榮夫人的手裡,絕非母親所願。我這個做女兒的,也沒有在她老人家面前一盡孝道,當年又未能護住那些東西,眼睜睜地看著它們落入榮夫人之手而無能為力。母親若是泉下有知,也該痛心的。自從嫁入王府,無時無刻,不在想著把母親的遺物一樣樣地拿回來。”
孟子惆動容:“那……你為什麼從來不曾對我說?”
“說了又有何用?”嚴真真反問。
“至少,我可以幫你拿一些回去,不是嗎?”孟子惆有點惱怒了。尤其是想到如今這個局面,正是皇帝有意為之。不難看出,皇帝對嚴真真的用心,並不在他之下。這位九五至尊,到底想要做什麼
嚴真真卻滿臉的不相信:“會麼?”
孟子惆連火氣都發不出來了,瞟了她一眼,一語不發地往前走。嚴真真看著他偶爾表現出來的孩子氣,忍不住啞然失笑。正要說兩句軟話哄他高興,一眼瞥見小黃鳶“咻”地飛過來,在枝頭左顧右盼。
嚴真真不好說話,只能用眼色詢問。小黃鳶也不知道是真不懂,還是假裝,竟生像是沒瞧見她似的。
“還不跟來”偏偏孟子惆聽得腳步聲斷了,還要停步催促。
“是。”嚴真真無奈,只是恨恨地朝著小黃鳶瞪了一眼,才急走了兩步。身後,卻傳來小黃鳶的聲音:“真真,你那繼母藏了不少好東西,並不在她自己的房間裡,卻是藏到小女兒的院落,一會兒你帶人去搜,在西廂房。”
嚴真真大喜,回頭朝它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怎麼了?你不是急著想去看看你母親留下的那些寶貝麼?”孟子惆見她走不了兩步又住了腳,皺著眉催促。
“我剛剛想到一個問題,只讓秀娘和孫嬤嬤去榮夫人的房裡,恐怕不甚妥當。”嚴真真得了確切的訊息,說話的底氣自然也足了。
“怎麼?你是懷疑她早把東西悄悄地藏了起來?那也簡單,回頭我找個藉口,讓人在整個府裡搜一搜。雖然過份些,你把話拿捏住了,倒也沒有甚麼。”孟子惆不假思索地提議。
嚴真真看著他平靜無波的臉,心裡頓時湧上一股暖流。他雖說得輕巧,可若是真動了陣仗,恐怕不用等到明天,御史的奏章,便要擺滿皇帝的案頭了。在這樣的敏感時候,對於三大異姓王的動作,影響可不小。
“不用。”她緩步走到他的身前,“那樣一來,便是嚴侍郎和榮夫人沒有上書,御史臺的人也不會甘於沉寂。明知道皇上的心意是要削藩的,還不個個爭先恐後,以掰倒你為己任?不說升官發財,便是因此名留史冊,也值得那些書呆子不像書呆子,聰明人更不像聰明人的御史們,削破了腦袋要找你的錯處了。”
孟子惆沒有說話,只管拿眼看著她,半晌才扯出了一個笑容。回身往前走了兩步,才帶著笑意道:“你總算知道心疼我了?怕我失了勢,你會跟著吃苦罷?”
嚴真真沒好氣道:“可不是?若是你失了勢,那我豈不是隻能吃糠咽菜了麼?山珍海味那是不能想了,綾羅首飾也只得變賣殆盡。”
“沒關係,這樣的生活,齊紅鸞過不下去,你還是能過下去的。”孟子惆的語聲裡,透著篤定。似乎嚴真真就是這麼一個可以同富貴,也可以共患難的人。
他可真看得起她
嚴真真苦笑地想,自己倒確實對物質生活不大在意,可對感情在意得很。他可不想兩個人的世界裡,還插個安容雅之流的人物,儘管她對於安容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