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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真真的肩上。
“嗯?”嚴真真正在岸邊拔草——這些草,也是她順手帶進來的。要不然,日子過得也未免太無聊了,拔兩棵草,也能打發時間。
“你喜不喜歡孟子惆?”小黃鳶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,居然一本正經地問起了這個成人問題。
“不知道。”嚴真真悶悶地繼續拔草。
“你不會笨得連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罷?”這個答案,真讓小黃鳶絕倒。
“一開始的時候呢,我倒是有幾分想和他一起過日子的想法。畢竟這個時代嘛,不會那麼容易接受離婚的。況且,他長得不錯,你不常說他比龍淵還好看麼?”
“所以,你是喜歡他的?”小黃鳶的語氣,似乎有些不穩。
不過,正悶頭拔草的嚴真真沒有注意,仍然懶洋洋地說道:“至少可以每天免費看帥哥,再說他的風評也算不錯,除了被皇帝所忌,沒有實權以外。當然,現在我已經知道,這是朝廷上下對他的誤解,這人不知道有多精明,暗地裡的勾當層出不窮。”
“哦。”小黃鳶的口氣有點悶,幾乎不想再聽嚴真真說下去。
“不過,你也知道的,我用空間裡的紫參把他救活了,按理說,這可是天大的情分罷?可是我被擄走以後,他卻照樣兒敲鑼打鼓地迎娶齊紅鸞,還把我趕到聽風軒。好吧,這是我自己求來的,聽風軒是個挺不錯的院子。不過,那也是因為被他所猜忌的原因。”
“我知道,你不喜歡有他有別的女人。”小黃鳶自以為了解地說道。
“這也是原因之一。他有抱負,有理想,作為男人來說,也許應該如此罷?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,她最希望的是被專注地對待。而這一點,他恰恰做不到。也許所謂的感情,對於他來說只是個奢侈的玩意兒。”嚴真真漫不經心地剖析著孟子惆的心理世界,拔掉了最後一棵草,有點猶豫著,是不是要再種還回去。要不然,明天似乎沒有類似的運動,可以發洩自己過剩的精力。
和小黃鳶說了半天話,嚴真真才覺得心中的鬱悶之氣,總算漸漸地散了。儘管對孟子惆還有些歉疚,還是隻能在以後的聯華超市上給予一定的補償了。
儘管對孟子惆所做的一切不乏感激,但要讓她以身相許,還是難了點兒。
嚴真真在空間裡的時間,是很閒散的。看書習字,撫琴作畫,都是每天必修的功課。儘管作畫並非所長,不過每天練習的好處,也是效果卓著的。至少,如今她即興作畫,也不至於墮了所謂的才女名頭。
那可是伴隨了嚴夫人一生的盛譽,自己是個冒牌的女兒,也不能被人小覷了。
晚膳的時候,螺兒已把東西都一一造冊,拿了清單給嚴真真過目。
儘管在嚴府的時候,已經見識過了這些箱子裡的東西。但再看到清單的時候,她還是被驚得兩眼有些發直。
她甚至有些懷疑,嚴夫人當初也在暗地裡做過生意,若不然憑她一個女子,怎麼可能積聚起這麼多的財富?
怪不得榮夫人拿出來後,幾次三番用憤恨的眼神瞪自己。果然是筆龐大的財富,連嚴真真都看得有些眼熱。
秀娘倒有些遲疑:“這幾樣似乎不是夫人的……”
“榮夫人押了母親的東西這麼些年,難道不該付利息麼?這幾件兒,便當是利錢罷了。我倒還想再拿幾樣,可惜也沒有什麼其他拿得出手的東西了。”嚴真真有點意猶未盡。
“也對。”秀娘立刻拋去了自己的心理負擔,反倒贊同起嚴真真如同強盜般的行徑來。
因為忙於清點嚴夫人的東西,秀娘也不及責備嚴真真把孟子惆氣跑一事。這時候興奮勁兒過去,才想起孟子惆離去時的鐵青臉色,忍不住又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王妃,其實王爺今兒留下來,不是很好麼?王爺待王妃還是很好的,放著齊側妃病重也沒有管,還是陪著王妃回了嚴家。”
秀娘從頭至尾,都是孟子惆的忠實粉絲。在她的眼中,正牌兒的丈夫,那是要小意奉承的。可偏偏嚴真真除了初嫁過來的時候,幾乎對孟子惆不假顏色。
“我知道。可是王爺有很多事要做,若是留在這裡,不免要心掛兩頭。”嚴真真大義凜然,“我這還是替他考慮,誰知道他會氣成這樣?真是個小氣的男人,不必管他。”
落個耳根清靜,是她求之不得的事。可是不知怎麼的,今日卻總覺得心神不寧。唉,她這個人啊,就是受不得別人對她的好。嚴真真很“善良”地想著,甩甩頭,把孟子惆的影子,從腦袋裡晃出去。又習慣性地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