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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注一致。即使找不到機會,也要牽強附會地創造機會。
只有千日抓賊,萬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嚴真真深覺一路的湖光山色,因為需要防範齊紅鸞,而打了個大大的折扣。當然,皇帝相召,孟子惆不請自來,也讓她深覺煩惱。
唉,山色雖好,也要作陪的那個人,是自己想要的才好。
“這是妾身應該做的。”齊紅鸞站起身來,用手託著腰,做了個行禮的模樣。
這樣的“溫婉”,讓嚴真真的全身,頓時豎起了防範的大旗。她看著艙房外漸次黑暗下來的光線,忽地動念道:“今兒皇貴妃倒還賜了幾樣點心,我愛吃得緊,這晚餐倒也沒有什麼胃口,不如齊側妃陪著王爺先用。”
“什麼點心……不能讓妹妹也嘗一嘗麼?”齊紅鸞卻故意捱了過來,“姐姐聖眷之隆,可真是一時無兩了。只是姐姐行事,卻未免清高了些。連令堂想要沾著姐姐的光見一見皇上,竟也不可得。”
嚴真真沉下臉:“令堂?齊側妃說話好沒道理,誰不知道家母英年早逝,如何還能與我一同去見皇上?若我真有幸能再見家母一面,便是叫我折壽十年,我也願意。只可惜,人死不能復生,齊側妃縱有萬般神通,也達不了我的心願。再有一層,家母當年的聖眷,可比今日之我更甚。若是家母在世,倒是我能沾著家母的光多些。想必,也不會令我委屈至此。”
齊紅鸞臉色尷尬,卻並不向嚴真真道歉,反倒泫然欲泣地靠向孟子惆:“王爺,紅鸞說錯了話,惹姐姐生氣了。不如王爺替臣妾說項,讓姐姐寬宏大量饒了紅鸞。只是……榮夫人早扶了正,也該稱得上是王妃的嫡母才是。紅鸞稱一聲‘令堂’,似乎也不為過。”
“她算是哪門子的嫡母?”嚴真真冷笑,“眾所周知,家母當年在世時,出入宮裡亦是家常便飯。上自太后,下至公主,誰不以邀到家母為榮?嫡母之說,亦是相對於庶女。齊夫人對於齊側妃,自然是真正兒的嫡母。榮夫人之於我,往客氣了說,也不過是繼母”
“王爺……”齊紅鸞被說得啞口無言。自己的出身,註定要低嚴真真一頭。誠如臨川太妃所說,但凡嚴真真在一日,她便沒有翻身作主的機會。至於在她之上還有個安容雅壓著一頭,齊紅鸞倒不大擔心。畢竟是異族女子,在天旻便如同無根的浮萍,從她這裡,萬討不了好去
即使皇室聯姻,也不會讓異族人做正室的。因此,齊紅鸞的小九九,只把嚴真真打算在裡頭。
“罷了,你們用罷。”嚴真真藉著這個機會,直接袖了手走了。齊紅鸞忽地“撲咚”一聲跪到了地地上,再抬頭時,已時梨花帶雨。
嚴真真很欣賞她的演技。後世的那些影后、女配角,誰能演到這般的爐火純青?只這份說哭便哭,不必藉手其他道具的本事,也讓嚴真真欽佩三分。
“姐姐,是做妹妹的說話不當,惹姐姐生氣。若是姐姐棄我而去,可讓妹妹往後如何自處?不說王爺心疼姐姐,便是妹妹,也是替姐姐急的。”
嚴真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,若非為了那個最終的目標,齊紅鸞怎會捨得低下那顆高傲的頭?合著根本就是把自己和孟子惆都當成了傻子
事有反常必為妖,嚴真真可不想去踩這趟渾水。到時候孟子惆兩不相幫還是幫誰,都在兩難之間,她可不敢預測。
“你放心,王爺怕是巴不得留著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呢”嚴真真笑眯眯地說道,看著孟子惆陡然尷尬的表情,暗自竊笑。
“怎麼會呢?”齊紅鸞那副惶恐的樣子,恐怕男人見了,都會忍不住生出憐香惜玉之感。可惜,嚴真真可不是男人。
“我走了。”嚴真真忽然失去了繼續演戲的興致。
“你……”孟子惆說了一個字,又換了說法,“回頭本王讓廚子把菜送到你的艙房,明兒再陪你。”
“無妨。”嚴真真失笑。目光落在桌面上,果然是自己往常愛吃的。在這一點上,孟子惆可沒有睜著眼睛說瞎話。
算了,便宜齊紅鸞罷。
“姐姐,莫不是妹妹得罪了?那、那……”齊紅鸞提著裙子,以一種與孕婦絕不相稱的速度奔過來,一下子“跪”倒在嚴真真的面前。
來了嚴真真暗叫不妙,可是這時候再想要轉身離開,卻似乎已經有點遲了。
孟子惆皺著眉頭正要替她解圍,齊紅鸞已是尖叫一聲,那聲量,估計整艘船的人都能聽到——“啊”
嚴真真的目光,迅速下沉。果然,她的裙襬上,已經有了一灘新鮮的血跡。不算太大,但已經足以把“流…產”的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