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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只能稱作紅色尖晶石,從價值上來說,應該低得多。咱們開張之際,便可以在這上頭做文章。一面繼續用尖晶石,一面用紅寶石請最後的工匠師傅打造。兩下一比較,便高下立現,我就不信打不開局面”
“尖晶石?”
“對。”嚴真真肯定地點頭,“回頭我再跟你細細地說說,紅寶石和尖晶石的區別,到時候你可以狠狠地把價格壓下來。”
“這樣一來,咱們的尖晶石首飾可以賤賣。”螺兒立刻心領神會,“而真正的紅寶石首飾,則賣出天價。”
“正是如此”嚴真真讚許地點頭,“現在我們急於要做的兩件事,一是大量購買寶石,二是把京城或者其他地區頂尖的工匠高價挖過來。咱們的工錢要給得厚,同時工藝保密。洛姐姐留給我的人手,一個都不留在聯華超市。對外可說是洛姐姐那裡急需用人,抽調回去了。”
螺兒疑惑地問:“王妃是想把洛王妃那裡的人去專管首飾這一塊兒麼?可咱們不需要任用自己人麼?”
“咱們現在哪有人手?”嚴真真無奈地苦笑,“洛姐姐的人……也不能一概委以重任,依著你平時觀察,與平南王府那邊沒甚聯絡的人,可以重用,以後便是咱們的人了。”
“是。”螺兒慎重地點頭,“奴婢會小心注意著的。”
“這些事,說來簡單,可做起來卻難。”
“不過,工匠若是許以重金,咱們的成本未免要增加。”螺兒仍有顧慮,“雖然咱們這會兒尖晶石的收購成本低,可這個秘密不可能保持多久,以後……”
嚴真真想起現代那些著名的珠寶設計師,忍不住浮起了微笑:“大多數人對於首飾的觀念都錯了。要知道,寶石本身的魅力只得三分,剩下的七分,卻是需要設計和做工的。咱們不單要高價請工匠,日後還得把能出些新奇點子的工匠分離出來,專門做設計。”
螺兒冥思苦想,嚴真真也不再說話,由得她把自己的話慢慢吸收。若是以經商的天份來說,嚴真真在這個時代,還沒有見到有誰能勝過螺兒。
“王妃姐姐。”一個小腦袋從車簾外面鑽了進來,帶著點怯生生的神氣。
嚴真真這才想起,自己還帶了條小尾巴回京的呢昨天因為碧柳的事,竟忘了李莊諧這小子。
“進來說話。”她浮起微笑,對著李莊諧招了招手。
果然,小傢伙立刻高興地笑了。手腳伶俐地爬了上來,然後在嚴真真的身畔正襟危坐,倒有些學自老學究們的沉穩架式。
這又是一個人才。
嚴真真感慨地摸了摸他的頭,想起了被自己一手“發掘”的金陵知府。不過是贈銀之恩,便得他發跡之後的萬般照顧。聯華超市在金陵的發展勢頭如此迅猛,與張嘯寒的暗中照指,是分不開的。
古人講究知恩圖報,當年的舉手之勞,今日卻得到了千萬倍的回報。嚴真真很是感慨了一會兒,看著李莊諧清秀的臉,忽地又動起了念。
她不過是見這小子伶俐可愛,才不忍埋沒了他的聰穎。但若是自己收養些孤兒,自小教養,日後豈不是成了自己的人才庫麼?縱然並非不是人人都有讀書應考的天份,但做個賬房先生應該沒有問題。
李莊諧並不知道嚴真真因見了他上車,生出了無窮的想法,仍是興高采烈地說起了一路的見聞。
“京城比金陵如何?”嚴真真把念頭放在心裡,準備晚上回空間,再好好想個周全,因此饒有興致地逗弄起了李莊諧。
“金陵好。”李莊諧的笑容,有些黯然。
“為什麼呢?”嚴真真對於這答本在五五之數的答案,並不覺得意外。
“我的父親都葬在金陵。”李莊諧的嘴角,只剩下勉強扯出的一個弧型,讓嚴真真大是懊惱。
她的原意,可絕不是要勾起這孩子的思鄉之情。她透過螺兒善解人意撩起的一條細縫,看著外頭街道的店肆林立,拍了拍李莊諧的手背:“日後你中了狀元,便是衣錦還鄉。你父母在泉下見了,也是歡喜的。”
李莊諧這才有點高興:“是啊,張大人便是點中了狀元才外放至金陵的。”
嚴真真笑道:“可不是?便是一時半會外放的不是金陵,日後也能回去祭神的。況且,自京城至金陵,也不算甚遠。”
“還不遠麼?咱們足足走了十天的水路。”李莊諧不敢苟同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那是因為御駕緩行,若是從陸路走,快馬加鞭,可以縮短一半以上的時間。”
“哦,那就是五天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