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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,僅僅是因為沒有更好的地方可去。人對於一個陌生的世界,總會有不知名的恐懼感。
至少,孟子惆對於她來說,還算得上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,在龍淵沒有作出帶走她的決定之前,她決定留在帥哥的窩裡等候。
“唉”她嘆了口氣,獨自踏上了臨川王府的臺階。有時候,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東西,習慣了前呼後擁的生活,她竟然忘了在前世的時候,她也曾經是個獨行俠。
“王妃回來了”敲門以後出來的,是兩個荷槍實彈的侍衛。好吧,現在是戰時,滿身戎裝算不得誇張。可是,他們的反應,也太激烈了點兒罷?
嚴真真被兩人異口同聲的歡呼給雷著了,竟忘了跨出自己的玉足,愣愣地站在大門口,在兩個侍衛的中間,倒有點像是門神。只不過她長得實在有點嬌小,缺了一點氣勢。
很快,又有“王妃回來了”、“王妃還活著”之類的歡呼聲,此起彼伏。不過隔得遙遠了些,嚴真真竟聽不大真切。她隨即恍然,原來她的“死訊”,已經傳回了王府。她感動得有點不知所措,從來沒有想到,原來她在王府裡的人氣,這麼高
很快,紛至沓來的腳步聲,打斷了她的自我YY。一身銀色鎧甲的孟子惆一馬當先,出現在嚴真真的視野裡。
夕陽的餘暉,灑在他的身上,發出炫目的光芒。嚴真真覺得,自己彷彿是看到了希臘神話裡的太陽神,不知道阿波羅的出場,有沒有這樣拉風。他的身旁,跟著一群盔甲鮮明的男人,可他們人數再多,也不過是孟子惆的陪襯。這男人,無論出現在哪個場合,都會顯得鶴立雞群。
漸漸的,身後的人與他拉開了距離。走到嚴真真身邊的,只是孟子惆。他容色是一貫的平靜,可是他的眼睛裡,卻佈滿了血絲,彷彿一串串燃燒的火苗。
“你……沒死?”這樣的開場白,讓嚴真真很困惑地撓了撓頭。劫後重逢,這句話似乎有點不太合時宜罷?他不是應該衝上來擁住她,把她擁得連骨頭都快斷了,然後說兩句煽情的話麼?
“嗯,我沒死。”嚴真真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。儘管這個結果,其實是顯而易見的。側頭看了看滿目的餘暉,還沒有到鬼魂出沒的時間段。
“太好了”孟子惆伸出雙臂,在嚴真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把她擁進懷裡。用力之大,真的快把她的骨頭給摟斷了。
嚴真真苦著臉,原來某人不是木訥,不過是比她想像中的慢一拍半。而且,這樣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好,書裡的女主角常常會覺得幸福的那種感情,她似乎一點都沒有,只覺得氣都透不過來,像一條即將被溺斃的魚類。
“你的力氣用得太大……”她承受著巨大的“壓力”,總算擠出了這句話。隨即渾身一鬆,他的力道立刻放開了,虛虛地擁著她的肩,彷彿她是一個易碎的瓷器娃娃。
嚴真真只覺得渾身暖暖的,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,漸漸地在心底發芽,然後瘋長,漸漸佈滿整個胸腔。原來,這就是幸福的味道。
讓她覺得困惑的是,讓她覺得幸福的,應該是龍淵,怎麼可能會是孟子惆呢?百思不得其解之下,她決定暫時把這個問題拋諸腦後,盡心盡意地享受自己的幸福感。
因為快樂和幸福,是世界最難得到的東西,她應該爭分奪秒,而不是輕易說放棄。
“我以為你……”孟子惆的聲音,低得近乎呻…吟。
嚴真真知道他沒有說完的後半句話,輕輕笑了:“所以說,有時候貪玩也是一個優點,而且是能夠救命的優點。幸好我把王志中趕走了,若不然的話,我便只能留在別院裡呆呆地等著被火化了。”
“不,不要再說了。”孟子惆的手,猛的捂住了她的嘴,“我沒想到他在倉猝之中,會想出這麼一招。儘管還沒有準備充分,但我還是發動了。”
“這不是皇上動的手。”嚴真真搖了搖頭,隨即覺得肩上一緊。
孟子惆用了點力,恨恨地說道:“別替他說話,另以為他賜了不少東西就是好人。那不過是他收買人心的手段,為了達到目的,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。”
嚴真真愕然,這可不符合孟子惆一貫的風格啊。他不是應該雲淡風輕,儘管要損人,也損得聽起來像是讚美嗎?什麼時候,他也會這樣簡單粗暴的語言?
“我不是替他說話,只是剛剛從皇宮裡出來,偷聽到了他的話而已。”
孟子惆比她更震驚:“你去皇宮了?怎麼去的?”
嚴真真不敢說有地道直接通往上書房後面的假山,只得把對安慶喜編過的理由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