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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了他們的掌心。”嚴真真推測道,“你看到陳思雨沒有?”
小黃鳶笑嘻嘻道:“我還以為你一聽到揚州,便會問起另一個名字呢”
嚴真真啐道:“龍淵好好兒的,我用得著問麼?再說,以他的身手還擺不平的事,我就是飛過去,也幫不上他的忙。只是抱冬被挾,如今倒是怎麼樣了?”
小黃鳶忙安慰道:“放心,她如今也沒有受什麼大苦,不過是被這路趕的,神情有些萎靡不振罷了。到了揚州安頓下來,想必精神便恢復了。”
“他們沒拿她怎麼樣罷?”嚴真真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她目前是沒事兒,你若是能表現得更淡定一些,我擔保她更沒事。”小黃鳶有些吃味了,“怎麼從沒見你這麼關心我呢?”
嚴真真皺眉問:“你不是素來自誇,血統堪比鳳凰的麼?怎麼這次出去,吃了這樣大的一個虧?蘋果天牛說去找你的,你們沒碰上麼?還有兩隻小麻雀,也沒見它們回來,不會是被……”
“你關心我,還是關心我們大家啊”小黃鳶對於嚴真真的關心,很有意見。
“好了,我當然關心你們大家,尤其是你”嚴真真沒好氣地瞪了它一眼,“只是你如今活生生地呆在我面前,我還用得著假惺惺地問候麼?只要死不了,在空間裡便能很快復元。”
小黃鳶沉默了很久,嚴真真反躬自省,覺得自己剛才的那番話,似乎並沒有安慰的作用,忙又笑道:“當然,你與我相處的時間最久,空間裡的所有生物裡,我最關心的還是你。”
“就會來這一招”小黃黃鳶不滿地咕噥,不過臉色好看了許多,“她只是一個丫環,你不要表現得那麼擔憂。陳三和陳四也沒覺得抓了抱冬有什麼價值,只是順手把她帶回去的。”
嚴真真聽得暈暈乎乎:“等等,明明陳思雨說過,陳家只他和他大哥兩個,怎麼又冒出來三和四了?整整冒出來兩個啊,有沒第五第六?”
“嫡出的只兩個,可庶出的保不齊還真有陳五陳六呢”小黃鳶白了她一眼,“要不要繼續聽陳家的秘辛?”
“要,要,要”嚴真真忙閉嘴點頭,像小學生似的正襟危坐。知道了抱冬的下落,儘管還在狼窩,暫時沒有危險,總算略略安心。
小黃鳶這時候琢掉了一隻蘋果,又飛起來啄掉了第二隻,才飛回到嚴真真的面前:“據我聽到的訊息,再加以判斷,陳家其實是想自己得天下。”
“怎麼可能?”嚴真真儘管從初中一年級開始,就讀過陳勝吳廣“王侯將相,寧有種乎”的著名論斷,但在古代生活了將近一年,也不會真的相信這句話。王侯將相,還真不是誰都可以做的。尤其在中國的古代,商人的地位極低。即使富如沈萬三,在朱明皇帝之前,也不過是隻待宰的羔羊,一夕之間,便能從座上賓變作階下囚。
“萬事皆有可能。”小黃鳶很哲學似地說道,“本朝的商人,地位比前朝要高得多。若不然,陳家也不能有人參加科舉,並進士及第。”
嚴真真敷衍地點點頭,又反駁道:“這能一樣嗎?商人不過是取得了會試的資格,若是入朝為官,終究缺了朝上的幫扶。若不然,陳大少怎麼會辭官不做?”
“陳家自然另有打算”小黃鳶得意地晃了晃腦袋。嚴真真本想告訴它,自己已經知道陳家在朝上另有他人。不過,看到小黃鳶得意忘形的樣子,便忍住不說,假裝八卦聽得入港的樣子。
小黃鳶撲了撲翅膀,跳近了嚴真真:“你知道呂不偉的故事麼?就是戰國時候的那個超級大商人?”
嚴真真聽得莫名其妙,小黃鳥跑題的本事也太大了罷?從天旻直接跑到了戰國……
“知道。”她不忍打斷某鳥的興致,配合地點了點頭,伸手摸了摸它的羽毛,“受的傷沒事了罷?”
小黃鳶揮了揮小爪子:“早沒事了你聽我說。”
“好,你說。”嚴真真只得側耳傾聽。呂不偉的故事?她還真沒有興趣,在現代不管是正史野史,提到戰國,講到秦國,就繞不開這個人物。
“你應該知道,呂不偉是想用什麼方式登上皇位吧?”
嚴真真一臉的茫然:“呂不偉什麼時候想做皇帝了?雖然野史裡說嬴政是他的兒子,但那根本是沒譜兒的事真是他兒子,秦始皇能給他下這樣的狠手?”
小黃鳶哼哼:“你怎麼知道這只是野史而不是正史呢?史書嘛,只是上位者替自己臉上貼金的玩意兒。”
“那也太扯了罷行,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,直接切入正題……呃……”嚴真真忽地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