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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人不能省心!”
王志中啊!嚴真真想,是不是有必要讓螺兒施展個美人計什麼的,免得老是去找孟子惆告狀!其實,她也就在屋前簷後散散步,順手逮了幾隻螞蟻,移栽了幾株空間裡的葡萄藤出去。原本想移栽幾棵梨樹什麼的,因為目標太大,最終未能如願。又沒脫離他的視線,怎麼會有危險?他也未免太小心了些點不像個男人!”她忍不住負氣道。
“是麼?”孟子惆攜了她的手坐於一側,轉首看她,卻是笑意吟吟,“你倒是說說,什麼樣兒的,才稱得上是個男人?”
嚴真真很認真地想了想,覺得自己對於男人的定義,可以用電影裡的某個角色來詮釋。可是在這個時代,既無電影,又沒有其他可供參照的物件,只得絞盡腦汁地想詞兒:“這個嘛······見仁見智的,在我的觀點裡,成大事者不拘小節,不要跟著個女人到處跑,勉強符合男人的定義罷。當然,還有就是不能打女人,不能對女人小心眼兒,不能對女人…···不好。唔,大概.就是這樣,也差不多了,算是個男了罷。”
“王志中是奉我之命保護你的,你的安全便是他的職責所在!”孟子惆哭笑不得,“若是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,還能算是個男人麼?”
嚴真真承認:“唔,那也不能算的。”
“按照你的理論,豈非他左不算右不算,橫豎算不上是個男人?”孟子惆啞然失笑,“若他也算不得一個男人,那誰才是?”
“那也不能一概而論,要保護我的法子多的是,也不必時時刻刻都盯著嘛!”嚴真真不滿地嘀咕,“要知道,整天被人像看賊似的看著,可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。”
孟子惆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:“你是賊麼?”
“當然不是,故而才覺得被盯著的感覺十分難受嘛!若真是賊,也就理所當然,不會覺得委屈了。”嚴真真無辜地說道。
“只你的歪理夠多,他盡心盡責地保護你,倒還被你這般數落。若是他知道你這番話,怕不被氣個半死!”
嚴真真心虛地笑笑:“這只是咱們私下裡的話兒,想必法不傳六耳,他是不知道的。”
畢竟是令螺兒動心的人,嚴真真多少把王志中劃歸到自己的陣營裡——即使不會背叛孟子惆,也不能把他當敵人不是?
“放心,就是說了,他也不敢拿你怎麼樣。你是主子,他是奴才!”孟子惆看著她陪著笑臉的模樣,有些憋氣,“你這麼在乎他對你的看法麼?”
“當然不在乎。”嚴真真很快回答,“他是路人甲,幹我底事?不過老跟在我身上,見之心煩而已。”
孟子惆這才滿意,繼續了先前的話題:“你方才對男人的定義,怎麼全是從女人的角度來解釋的?不許對女人這樣,不許對男人那樣,難道在你的心裡,覺得唯有待女人好的,才算是個真男人麼?”
“我是個女人,當然是從女人的角度來詮釋男人的定義。對我來說,真正的男人,並非需要做下多大的事業。他只要待我好,便擔得起一個好男人的定義。”
“按照你的說法,一個男人,如果做下了驚天動地的事業,但是並沒有做到對女人······他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?”孟子惆撐著下巴問。
“這個······我說過了,那只是我對於男人的定義而已。其實,那種做下驚天地泣鬼神事業的人,基本上屬於只可遠觀,不可褻玩的種類。”嚴真真口無遮攔地說完,才見到對面的男人有些惱怒的瞪視著自己。捫心回想,立刻明白問題出現在那“褻玩”二字上。
其實,她又不是他想的那種意思!不過是改編了周敦頤《愛蓮說》裡面的觀點而已。可問題在於,如今的周敦頤還沒有寫出那篇日後成為詠蓮名篇的《愛蓮說》呢!
“這種話,也是你能說的麼?”孟子惆的臉,真的有些黑了——至少是有些灰了,“看來,倒是我慣壞了你,胡言亂語。”
嚴真真有點同意他的話,也許自己真是被他這兩次來去匆匆表現出來的溫情給迷惑了,因此說話的時候,根本不及考慮。
“童言無忌嘛……”硬著頭皮,她裝傻充愣。
“看來,放你獨個兒在別院裡,倒是我安排得不大妥當。要不然……”
嚴真真聽他口氣,似乎有意讓自己搬回王府。她的“偉大”設想還沒有完成,正要打算把這座別院當成自己臨時的根據地,尚未經營完成,怎肯這時候便走?還有龍淵,自回金陵也有將近十天的樣子,屈指算來,也就這兩天回來。與王府相府,別院的侍衛畢竟少得多,相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