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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南屏晚鐘,從遙遠的寺廟傳來,竟讓她覺得悠揚悅耳。
“嗯,睡得很好。”嚴真真下意識地堆起一個笑容。
“疼得睡不著?我讓冰荒去買了點心,你將就吃一些。”孟子惆說罷,身後的冰荒已是拿了一個半人高的提籃進來。嚴真真看他像掏著百寶箱似地從提籃裡不斷地掏出些東西來,眼珠子都快瞪圓了。
“你覺得……我長了幾個胃?”她無奈地看向孟子惆。
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行為,不過作為天皇貴胄的他,是不會明白的。誰知盤中餐,粒粒皆辛苦啊。當然,如果是在空間裡耕耘,那又是一說。
嚴真真自己也不好意思,闢出來栽種水稻和小麥的土地,只佔著空間的一個小小的角落。饒是如此,也三不五時便能大豐收。如今的小木屋裡,已經堆滿了收割下來的稻子。保守估計,嚴真真覺得只要把稻米運出去,她也可以一輩子餓不死了。
唉,財產多到了一定的程度,只是成了一個代號罷了。嚴真真很哲人地想著,有些自嘲地笑笑。
“也不是給你一個人吃的,你把愛吃的留下,剩下的分給外頭的侍衛。”孟子惆笑著解釋,“今兒大夥兒要忙上半夜,當作宵夜吃的。”
“又要忙?”嚴真真意外地問。
“等我回來。”孟子惆無意多說,只交代了兩句“早些安歇”之類的體貼話,便帶著冰荒離開了。
“又去做什麼事啊……”嚴真真疑惑地嘀咕。
死皮賴臉跟著她出來的小黃鳶精神抖擻:“那還不簡單?我跟去瞧瞧。”
“小心些,他的功夫可高得很,一掌便把馬都差點劈死了”嚴真真忍不住叮囑了一句。
“我在天上飛,他的掌風再厲害,也掃不著我啊”小黃鳶笑嘻嘻道。
“他手裡有弓有箭的。”嚴真真又再交代了一句,才放小黃鳶翩然飛去。唉,還說什麼怕自己寂寞,出來陪自己的呢一看到好玩的東西,立刻便跟出去了嘛
嚴真真有心想放兩隻鸚鵡出來陪自己說說話,可沒有小黃鳶在這裡當翻譯,以鸚鵡們的智力,還沒有開化到能與她自由對話的程度。
“對了,我得把馬兒收進空間,要不然可真要死了。”嚴真真無聊地數著手指頭的時候,忽然想起了一件正經事。問題在於,她如今可是“傷殘”人士,從閣樓走到樓下的馬棚,不容易啊。
她才推開房門,立刻便迎上來兩名侍衛:“王妃有何吩咐?”
“沒有,我想下去透透氣兒。”嚴真真回答得有點心虛,急忙把一隻傷腳提了起來,卻忘了自己受傷的到底是哪一隻腳。幸好旁人也不會沒事便注意到她的雙腳,所以她裝得理直氣壯。
“王妃受了傷,原該臥床休息為宜。”侍衛賠上了笑臉。
“我要去看看碧柳,還我的馬。”嚴真真決定上演野蠻王妃,反正孟子惆離開,這裡數她最大。只要不是禍國怏民,想來沒有人敢阻止。
侍衛一臉難色,果然不敢阻攔:“可王妃的腳……”
“我只傷了一隻腳而已”嚴真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,“再說,那郎中醫術不錯,這會兒我已經不覺得疼痛。呆在房間裡,悶也悶死了閃開,讓我去看看碧柳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怎麼,你們敢攔著我?”嚴真真似笑非笑地問。
侍衛的額上沁了一層汗珠,看著一側根本不答腔的搭擋,遲疑了片刻,決定自己也不獨做這個惡人,於是躬身退後了兩步:“小的不敢。”
“嗯。”嚴真真把下巴一抬,勉強要擠出幾分氣勢來。可惜她扶著牆裝成腿腳不便的模樣,實在顯不出來。
“王妃別忙著走。”侍衛又追了上來。
“怎麼?還要攔著?”嚴真真瞪了他一眼。
“不是的。只是王妃傷了腳,若是下地行走,難免會落下……那個什麼……王爺回來知道,怕是一怒之下把小的們給杖斃了。”
嚴真真失笑:“王爺幾時這樣殘暴了?在這裡敗壞王爺的名聲,小心真被杖斃”
侍衛的冷汗出得更多,額上油亮亮的一層。嚴真真想,跟著孟子惆混,至少這口腹之慾是不愁的。這不,臨時加個班,他還叫人買了大堆的宵夜。雖然這些宵夜,是她揀“剩下”的。可在封建社會的古代,哪怕主子咬過兩口的東西,也是一種恩賜。
不過,侍衛的意思,卻是讓她坐了肩輿下去。儘管嚴真真認為沒有必要,但做戲也只得做全套了。
悄悄地把馬收進了空間,雖然這麼個龐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