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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真真舒氣之餘,忍不住詫異:“難道你早就知道朝廷要對臨川用兵?”
“柿子總是要揀軟的捏,臨川的地理位置又極其特別,在南北兩王的中心點。若是臨川失陷,餘下的南北兩地無法呼應。”孟子惆向她解釋著局勢,“況且,平南王的封地路途遙遠,即使要先拔了他,也要經過臨川,到時候再回援也不遲。”
“也就是說,臨川一定會是皇帝要下手的第一站”嚴真真有點了解,“北方和南方在天旻的邊緣地帶,即使出現反意,也動搖不了天旻的根本。但是臨川則不動,正好插在天旻的心臟,難怪皇帝欲除之而後快。”
孟子惆點頭:“不錯。”
嚴真真有點鬱悶,七姑娘替她培訓的情報人員,似乎並沒有把情報及時傳遞到自己的手裡。這麼大的訊息,她居然毫不知情。不過,再一想便釋然了,這些人手分派各地,其實更注重收集商業資訊,這些政局的變動,恐怕不會太關注。忽地想起自己留在皇宮裡的飛鴿,前天才傳遞回來的訊息,似乎提及禁軍的異動。看來,自己倒不是情報落後,而是缺乏必要的情報分析人員。
罷了,這些自有孟子惆去考慮,她還是做好集團公司的整合工作,這才是她所擅長的。
“那咱們能不能守住臨川?”嚴真真畢竟還是擔心的。臨川的街道,好容易才略有起色。若再有戰爭,豈不是把那些潛在的商家又給嚇退?到時候,恐怕比他們不曾進駐臨川時,還要糟糕。
“臨川若是守不住,咱們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,豈不是付之東流?因此,我可不能等朝廷的軍隊開赴臨川,半路就得截住。”孟子惆輕描淡寫。
“原來你有把握,還要來嚇唬我”嚴真真嗔道。她相信孟子惆的實力,臨川是他祖輩用血與汗換來的。據說孟氏幾兄弟,到後來只剩下第一任臨川王孑然一身。也許正是因為如此,當年的太祖皇帝,才會把這一塊風水寶地封給孟氏。
孟子惆苦笑:“畢竟根基比較薄,我不敢在臨川本土燃起戰火,所以只能去禍亂別的城市了。先下手為強,劉美已經潛往鞏凡,王志中趕赴徵州,那裡將會成為真正的戰場。”
鞏凡和徵州俱在臨川以北,是北方赴臨川的必由之路。守住那兩個城市,幾乎可以保證臨川不失。但是……
嚴真真提出質疑:“你就不怕皇帝還有兵從金陵調來,自南面攻入臨川麼?”
孟子惆輕笑:“這一點我已有安排,金陵兵馬一動,臨川未必有險,但金陵怕是要失陷了。”
“你對金陵做了什麼?”嚴真真茫然。最近她忙於在臨川開創臨川集團的時代,根本不知道金陵有什麼動靜。至少,在商業上,似乎並未改變原有的格局。
“當年家祖的舊部,留在金陵的可不少。”孟子惆怡然自得,“到時候,我這裡二萬輕騎出擊,裡應外合之下,金陵便如囊中之物。”
“那你為何現在不攻陷……”
孟子惆搖頭:“如果能夠維持一個微妙的平衡,倒比攻佔金陵更好。畢竟我手裡的兵力並不強,攻下金陵不難,可要守住金陵,卻大不易。”
嚴真真恍然點頭,若有所失:“只有五萬禁軍麼?沿路,會不會再收編一些軍隊?聽說江北大營,駐軍十萬有餘。”
“你倒是訊息靈通得很。”孟子惆戲謔地看了她一眼,嚴真真心裡猛地一跳,她似乎又忘了藏拙,雖然她實際上在孟子惆面前,總是拙而又拙。
“我不問了。”嚴真真忙撇清自己的立場,“這些軍國大事,原不是我這個小女子能懂得的。興許,你與安容雅去探討,會更有心得。”
孟子惆哭笑不得:“行了,實話告訴你,江北大營駐軍雖無十萬,也有九萬有餘,那數字倒並不虛。不過到了江南,那些軍隊便是虛數。有了平南王兩萬精兵,我在南方几乎不用設兵。臨川駐軍僅有十萬,但我們只要攻佔鞏凡和徵州,便扼住了朝廷南下的咽喉。江北大營麼……人數是有的,可惜多年不曾開戰,兵力早已靡廢得不成樣子。若真要攻城,我只需兩萬輕騎,便可擊破。”
“這樣的兵力,還屯軍十萬,不是白白浪費軍餉麼?”嚴真真奇道,“難道朝廷並不知道?”
“大致是知道的,但也不至於知道得這麼清楚。況且,即使知道,也無法裁冗。”
嚴真真聽得入神,雖說表明不插手,但仍忍不住追問了一句:“為什麼?”
“大幅度裁員,會引起兵變。”孟子惆淡然地解釋。嚴真真總覺得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