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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時半會兒是逮不著機會啦嚴真真頹然地把半支起的身子往後仰倒,欲哭無淚。雖然她其實並不反對見到孟子惆,可時機不對啊……
孟子惆當然不知道她心裡打的小九九,見她倒向枕畔,還當她氣力不支,頓時急步上前,一把攬住:“怎麼會病成這樣?碧柳呢?你都病成這樣,竟還不在身邊服侍,枉我素日還覺得這丫頭忠心耿耿。”
嚴真真順勢枕在他的手臂上,很想大哭一場。她好不容易看著房中沒人,能遁去空間養“病”。感冒發燒什麼的,在現代根本算不了什麼大病,可在沒有抗生素的古代,至少要養一兩個月才能康復。當然,如果在空間裡,也就倒頭睡一覺而已。
“她去抓藥了。”她有氣無力,嗓子沙啞。
“抓藥?叫侍衛去抓就是了,你身邊怎麼能短了人服侍?”孟子惆急叫軍醫,聽了她患病的緣由,默然良久,才嘆息苦笑,“你還在為那幾個侍衛的死而自責?你呀,什麼時候心思變得這麼重?他們也不全因你而亡”
嚴真真腦袋昏昏沉沉,聞言只是含糊了說了兩句:“總與我脫不了關係,好睏啊”
“那你先睡一覺,藥煎好了我再叫你。別再胡思亂想,便是不因你,也會在戰場上身歿。”孟子惆柔聲安慰。
“嗯。”嚴真真有氣無力地點頭,卻見他撩起袍子坐在一側,昏頭昏腦地問,“你不是有要事麼?”
“也沒有什麼,不過是劉濤死後的善後問題罷了。”孟子惆失笑,“你放心睡罷,我在這裡陪你。”
嚴真真頭昏眼花,他在這裡作陪,那自己還有什麼戲唱?想要再接再厲地勸說他離開,又力不從心,只得含糊地勸了一句,便閉目睡去。額上探過一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