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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更漫長的生命,雖沒有親身經歷過,但看在眼裡的,比大多數人都多。
嚴真真茫然:“可是他待我的好,不是假的。對於我來說,只要是待我好的人,便是好人。待我不好的……”
“孟子惆待你不好麼?”小黃鳶打斷了她的話,“除了妻妾多了兩個,可包括你在內,沒有一個是他自己想要娶的。”
“不探討這個問題了,我想要利用石油發一筆財,可是又不懂得工藝。你見多識廣,沒事兒就幫我想想。這些石油,足夠把陳氏的主宅燒個精光,還能剩下一些,找幾個技師,探討一下石油的提煉工藝。”
小黃鳶遲疑地看著兩隻大桶:“我覺得,你用一桶就已經可以把兩個陳家燒得一乾二淨了。”
“有備無患嘛”嚴真真笑著揮了揮手,“唔,火還是要慢慢兒地燒,得讓宅子裡的人有逃出去的機會。我只是想燒宅子,不是想燒人。”
她風風火火地出了空間,便帶了個小丫頭往主院跑。至於份例上的兩個大丫頭,早就為兩個鋪子忙得昏天黑地,名存實亡啊剩下一個碧柳,也得替她打點聽風軒上上下下。孫嬤嬤畢竟年紀大了,自度幫不了嚴真真多少年,因此只在一旁指點碧柳。
“王妃”冰荒腳步匆匆地往外走,見了嚴真真,忙矮身行禮,“王爺正在書房接見臨川的官員。”
“哦。”嚴真真失望地頓住了腳步,“那我回頭再來。”
冰荒忙叫過侍女:“服侍王妃在這裡先歇著,王爺那裡我去稟報一聲。”
嚴真真忙道:“不必,我也沒有什麼大事,莫誤了王爺的大事,回頭再來也使得。”
“從大早上便接見著了,這會兒還沒顧得上吃飯,想來也該至尾聲了。”冰荒笑嘻嘻道,“奴才去稟報一聲兒,回頭還有些事,怠慢王妃了。”
“你自忙去,我這裡不要緊。”嚴真真知道冰荒雖然年紀尚幼,孟子惆卻把他當成得力的臂助來使的。
“是。”冰荒行了禮,往書房跑去。只一會兒,便又跑了出來,倏忽地不見了人影。
嚴真真把玩著窗臺上的盆栽,覺得人人都忙得腳不沾地,唯有自己遊手好閒。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,帶到空間裡去做,立刻便覺得從容了。久而久之,嚴真真覺得自己會變得越來越沒有時間感。
事實上,在空間裡,完全不必覺得緊迫。
侍女奉上了茶,立於嚴真真的身後。對於這樣的傳統,嚴真真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習慣。在自己的院子裡,她總是把人趕得一乾二淨。
孟子惆並沒有讓她久等,在嚴真真第二遍觀察手裡的繡球花時,他便施施然地從門口進來。迎著暖暖的陽光,分明是個風流蘊藉的少年。溫潤如玉的臉上,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,看著倚著五色簾的女子。
她鬆鬆地挽著一個髻子,看似隨意,卻突出了濃黑的發。隨意落下的兩縷額髮,平添幾許嫵媚。豐潤的唇瓣,因為見他來了,勾出一抹笑痕,露出腮上的酒窩。
“給王爺請安。”私下裡,嚴真真的禮總是行得很隨意。
“免禮。”孟子惆走上兩步扶起她。隔著袖子輕薄的布料,幾乎感受到如凝脂般的肌膚,觸手一片溫膩。
她已經長大了。
孟子惆的目光落在她的胸部,還沒有完全發育的女性特怔,已經初現規模,更顯得她的腰部盈盈一握,玲瓏的曲線,即使在家常的絲質長袍下,也能一覽無餘。
“王爺請上座。”嚴真真笑吟吟地把他讓至主位,自己也不待他客氣,便坐到了茶几的另一側。
“今兒個是什麼風,把本王的王妃給吹來了?無事不登三寶殿,說罷,沒事兒你也不會主動跑來。”孟子惆笑吟吟道。
嚴真真赧然:“是有事相求。”
孟子惆倒端正了神色:“什麼事?”
嚴真真再度組織了一下語言,才把去揚州的初衷說了一遍。孟子惆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讓嚴真真的汗毛,一下子豎了起來。她再回心細想,覺得自己的話合情合理,有理有據。只要是一個合格的上司,就應該批准自己的行動。要知道,揚州的聯華超市,大部分可是孟子惆的股子,她自己只佔了三成,還是乾股,根本沒動用一分錢的銀子。
“看來,咱們是想到一塊兒去了。我聽你吟過一首詩,身無綵鳳一起飛翼,心有靈犀一點通,大體便是這個意思了?”
嚴真真不及細想,欣喜地問:“王爺也擔心揚州的聯華超市?”
“聯華超市不單是為了賺銀子,也是臨川開啟商機的一條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