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顯的線索都抓不住。嚴真真還是有些擔憂,一不三回頭的看那沖天的火光。
忽然,有一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趕來,看方向,分明是從陳氏大宅而來。
嚴真真不知所措地問:“小黃鳥,我要不要跑?”
“你跑得過人家嗎?趕緊躲空間裡去,反正那個戒指也不大,一般人注意不到。咦,奇怪,怎麼像是龍淵?”
“啊?龍淵?”嚴真真正打算聽話地閃進空間,聞言立刻伸長了脖子。
來人的速度很快,眨眼睛的功夫,便到了眼前。藉著沖天大火的餘光,嚴真真眼尖地發現了來人,果然是一身夜行衣的龍淵。欣喜之餘,不免心虛。他既滯留陳氏如此之久,想必對陳氏多少有點感情。而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,可實在稱不上厚道。
“真真,怎麼是你?”龍淵的疑惑,不比她小。
“我路過打醬油的。”嚴真真乾笑,看著龍淵毫不掩飾的驚訝,低聲解釋,“因為揚州有些事情要處理,所以我過來看看。那個……這裡是順帶的,一客不煩二主嘛,誰讓他們家想要燒死我?我這火燒得可不旺,也沒有人在四周守著見一個宰一個,所以其實我還是很善良的。”
剛剛放完火,再標榜自己的良善,連嚴真真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,所以說著說著,聲音便越加地低了。到後來,更是低沉得猶如耳語。
幸好某人是“武林高手”,又是殺手出身,就是一個字都聽不清,也有本事憑唇形讀出來。聞言也是又好笑又好氣,偏又想要板著臉,顯出的神氣便有些古怪,讓偷眼看他的嚴真真,更覺得心裡惴惴,大氣都不敢喘上。
“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。”他惱怒的聲音,並不像生氣。
嚴真真大著膽子抬起頭,很認真地點頭:“嗯,下次不這樣了。要不是他們做得太過份,我也不會出此下策。秀娘死得好慘,原本她可以一直陪著我的。”
龍淵很嚴肅地點頭:“這些事,交給我做就行了。你看看自己,跑得上氣不接下氣,頭髮都亂了。”
“啊?”嚴真真吃驚地張大嘴巴。
他是什麼意思?
龍淵若無其事:“這種事,我做起來比較內行,而且比較有藝術感。你不是說過,就是做壞事,也要做得講究藝術麼?我瞧著你這次的壞事,做得可不大令人滿意。”
嚴真真更加傻眼,他不是趕來拿自己“歸案”的麼?怎麼事情的發展,出乎意料之外?他似乎並不反對自己的縱火行為。
“走罷,陳氏的能人也有不少,你呆在這裡難免會被人追上。你爬我背上,我負你走,他們趕不上的。”龍淵伸出手,很自然地替她攏了攏頭髮。這個小動作,差點讓嚴真真熱淚盈眶。
曾經的龍淵,又回來了。
一到晚上,嚴真真就喜歡把滿頭的珠翠,哪怕有時候家常只一根簪子,也給拔下來,只隨意挽個髻子。那時候,他們對坐說話,龍淵便總是伸手替她攏頭髮。
她只覺得喉嚨口堵著些什麼,竟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。只是咬著唇點頭,看著龍淵背過身蹲下,乖乖地爬到了他的背上。
其實,她更想讓他來個公主抱,那才是屬於王子和公主的標準姿勢。不過,她勉強能算個灰姑娘,所以這個姿勢改成揹負,似乎也能差強人意。
龍淵剛提氣起身,身後便隱隱傳來人聲:“人是從這裡過去的,這裡還有腳印。”
嚴真真恨不得把自己一掌拍死,她怎麼連一點掩護工作都沒做,讓人沿著腳印便能追上來?收在空間裡的馬,傷勢也好得差不多,用馬匹代步,也比自己這樣瞎頭瞎腦地亂跑好啊
不過,若是她跑得太快,也許連龍淵都追不上自己,哪裡來的趴在他的背上亡命天涯的甜蜜?這樣一想,便輕易地原諒了自己“嘴上**,辦事不牢”的疏忽。
龍淵看起來是瘦津津的,可背卻很寬厚。嚴真真把頭埋在他的後頸,雙手繞過他的脖子,停留在胸部靠左的部位。
至於龍淵把自己帶到哪裡去,她就不想管了。只覺得這樣一路跑去,哪怕是天涯海角,她也願意跟著去的。
他的氣息,熟悉裡帶著陌生,卻讓她安心。身後的聲音,漸漸地遠去,可見他們追擊的速度,趕不上龍淵,嚴真真更加安心,嘴角甚至浮出了笑容。
“花痴”小黃鳶看不過眼,罵了一聲。嚴真真莞爾,人生難得幾回發花痴,偶爾發兩次,有益身心健康。
她笑得越發美如春花,看得小黃鳶更不是滋味,乾脆一飛沖天,遙遙地不見了鳥影子。嚴真真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