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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真真啞然失笑:“容雅,我怎麼覺得你也成商人了呢?”
“銀子要用在刀刃上把銀子給太妃和齊紅鸞,也不過是挖空心思地想怎麼害人,因此這些銀子,我給得心不甘情不願。”安容雅嘟著嘴,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,“還不是被潛移默化的麼?現在倒來笑話人家”
“我決不是笑話你,倒是在讚揚你呢……”嚴真真笑嘻嘻道,“先給她們便是了,畢竟太妃的輩份高,咱們也不能霸著不給。至於齊側妃那裡的用度,也不必剋扣得太厲害。”
安容雅瞪大了眼睛:“你不會成菩薩了罷?她們這樣的害你,這會兒倒寬宏大量起來了?”
嚴真真“撲嗤”一笑:“放心,我這個人有德報德,有怨秘怨,做不出以德報怨的事兒來,因此做不成菩薩成不得仙的。先予之,再取之,咱們明面兒上先給她們,總得讓她們有點成就感嘛至於她們真正能留下的……”
“哦,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”安容雅恍然,“那倒是也使得,不過你還得花銀子請人,咱們終究還是吃了虧的。”
嚴真真悠然自得:“這筆花費麼……總也要從她們那裡拿過來的。”
安容雅這才換了一臉喜容:“不錯,一樣是拿,不拿過頭,怎麼對得起咱們在這裡商量半日?好,既然事兒解決了,我回去看你的手稿,連夜整理出來,明兒便可以給孩子們上課了。”
“用不著這麼急……”嚴真真一語未竟,安容雅已掉頭走出了房門,忍不住苦笑。好好一個淑女,也被同化成了風風火火的性子
搖了搖頭,嚴真真乾脆利落地閃進空間,小黃鳶彷彿一早就聽到了她們的談話,正耷拉著腦袋趴在樹枝上:“是不是又要我老人家出手,去給那對姨甥一個狠狠的教訓?”
嚴真真高興地撫著它的羽毛笑道:“你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,她派殺手殺我的事兒還沒跟她算賬呢,又想玩花樣兒圈銀子,哪能讓她們那麼便宜還以為這兩人病了這麼久,腦袋該有點清醒,誰知道還是這副模樣,甚至變本加厲。你替我再叼點巴豆過去下在飲食裡面,雖說手段有點兒老套,但有時候越是老套的東西,越是有用。”
“這個沒問題,舉手之勞。”小黃鳶面無表情地答應。
“當然還有,她不是從安容雅手裡騙了不少銀子過去麼?雖說一兩次倒也沒什麼,但長此以往,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。安容雅說得對,與其給她們,不如讓我用在育才學院裡呢”
“你是要把這些銀子拿回來?”小黃鳶問。
“單是拿回來還不夠,得拿過頭”嚴真真冷哼,“她不是有銀子請殺手麼?那便讓她身無分文,看還能找誰來替她們賣命。”
“乾脆下點毒藥……你不是移栽了一株見血封喉麼?把那個下給她們,一命嗚呼,也免得跟她們扯個沒完沒了的。”小黃鳶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“那是要出人命的,不成。”嚴真真搖頭。法制觀念深入人心,沒辦法啊,她第一反應便是拒絕。
“她都不介意讓你出人命,你還替她擔心?”小黃鳶不屑,“你看看,她找人殺你,還能有跡可循,可我去殺她,就是再有名的杵作,也找不出她致死的原因。便算有人能認出南疆的毒藥,也找不到下手的人哪”
“孟子惆還要留著她們有用。”嚴真真搖頭,這才是真正的原因,“至少在目前,這兩個人還死不了,弄點巴豆什麼的,讓她們困在榻子上掀不起什麼風浪也便是了。”
“好罷,回頭我過去這把這事兒搞定。”小黃鳶對於這種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活兒,實在是興趣缺缺。
“小白虎們去了這麼久,怎麼還沒有回來?”嚴真真有點擔憂地問。空間裡少了兩隻活潑的小老虎,顯得寂寞了很多。
“它們兩個難得有機會出去,自然要好好玩一通才肯回來。你不是說過,並不等著急用的麼?”小黃鳶淡然地瞟了她一眼。
“可我怕它們兩個出事兒。身為老虎,會被人當害蟲打的。”
小黃鳶嗤笑:“你以為是兩隻普通的老虎?白虎,是天生的祥瑞之物,能出什麼事兒?你安心等著它們弄回石油來罷,空間裡還有小半桶,莫如半夜裡去燒太妃的臥殿。”
嚴真真想了想,露出了笑容:“這個主意不錯,只怕火勢蔓延,聽風軒也要被燒到。再說,燒壞了屋子,又要支出一筆銀子。”
“你只管向孟子惆要就是,不用你自個兒掏腰包。”
“他如今也在籌措軍費,至少要籌到一年所需,打起仗來才有底氣兒。初戰伊始,商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