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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真真苦著臉,孟子惆這話是什麼意思?除非他叫人通知,以後的早餐便定點在自己這兒了?
“王爺,聽風軒地處偏僻……”嚴真真說了一句,便臉色泛紅。如今的聽風軒,與京都的那座可不一樣,雖然孟子惆題了一模一樣的名字,卻是整個王府離孟子惆主院最近的一個院落。
“哦?”孟子惆饒有趣味似地看向她,“怎麼?本王不能來聽風軒吃早餐麼?你這裡的粥熬得不錯,我很是喜歡。”
嚴真真暗自吐了無數的苦水,臉上的笑容也苦得發澀:“怎麼會?只是怕王爺一來一去地耽擱了時間罷了。”
“那還不簡單?往後我宿在這裡,便談不上浪費時間了。”孟子惆的笑,怎麼看都覺得有些邪惡。
“其實也不算遠,浪費不了什麼時間。”嚴真真急忙改口。莫說她不願意與某人同床共枕,就是不反對,她也不願意讓自己神秘的空間之旅,因為枕畔多了個人而抱憾。
孟子惆笑得有點無奈:“往後的早餐,多準備我的一份。”
“是。”嚴真真無奈地點頭。
“現在可以說正事了。”孟子惆的神情居然有點小得意。
哼,不過是蹭一頓早餐罷了,有什麼好得意的?嚴真真腹誹了一通,才懶洋洋地問:“什麼正事兒?”
“餘杭港口的事。”孟子惆看她慵懶的模樣,忍不住出言提醒。
“啊?昨兒便得出結論了麼?王爺決定——採取哪一套方案呢?”嚴真真怔了一怔,才驚喜地叫了出來。比起港口的擴建,幾頓早餐,便顯得微不足道了。
“速戰速決。”孟子惆言簡意賅,卻讓嚴真真瞳孔微縮。
“王爺決定了?”她顫聲問。
孟子惆點頭:“不錯,我決定採用你提出的第一套方案。還有你的育才軍校,也可提上日程,我會讓軍中最富有經驗的將領前來講課。我想,你的想法是對的,我們在日後的征戰中,中下級軍官將會嚴重缺乏,確實需要提前儲備。”
嚴真真笑靨如花:“你也這麼認為?”
忽然又覺得不對,孟子惆的認同,難道對自己來說有這麼重要麼?只是他的一個首肯,便讓自己心花怒放?
“是,你的提議很好,只是你一個從來不曾打過仗的人,怎麼會未雨綢繆呢?”孟子惆有些疑惑地問。
“正是因為沒有打過仗,所以才會旁觀者清嘛”嚴真真很“認真”地說道,打死也不肯說出自己是受了“黃埔軍校”和“西點軍校”的啟發。
孟子惆看了她一眼,倒也沒有再深究。因為嚴真真的背景實在單純得很,只能說是天縱奇才,憑几本兵書,便能想人之未能想。
“你再做一個詳盡的方案,餘杭你便不要去了。”
嚴真真愕然抬眸:“港口的事我若不去,萬一辦不成了,那可是我們迄今為止投入的最大一筆資金啊若是港口開發不成功,以後的軍費也成問題。”
“我看你的那個可行性方案做得很詳細,派得力的人去也一樣。餘杭……畢竟不是咱們的勢力範圍,雖然我能作半個主,卻也難說能保你的安全。”
“我們是去投銀子的,又沒帶兵過去,誰能拿我怎麼樣?”嚴真真卻不以為然,“莫說王爺還能作餘杭一半兒的主,便是作不得主,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。”
“不行,換個人未必有事,但你太能招事兒了。”孟子惆仍然搖頭,語氣堅決,絲毫沒有妥協的餘地。
嚴真真不服氣了:“那是事兒來招我的,我是良民”
“那事兒也太能招你了。”孟子惆換了一個說法,笑意吟吟,“你若是不放心旁人,把螺兒派過去,不等於你自個兒去餘杭麼?”
“畢竟不一樣,螺兒也走不開。”嚴真真愁眉苦臉,“如今整個臨川集團都壓在她肩上呢,她往餘杭一跑,接下來那麼多的事務性工作,該交給誰去?”
“臨川集團的事務,你自己便熟悉得很。走了螺兒,你親自坐鎮,還能亂得了?”孟子惆好笑地看著她骨碌碌轉圈的眼珠。
嚴真真慘叫一聲:“王爺,你不知道臨川集團的那些事兒有多煩人麼?每天看那些厚厚的報表,便要看到頭疼。況且,還有一些例行的工作,從早到晚,幾乎沒個安歇的時候。那我還不如去撞撞運氣,哪怕真被人一刀割了喉嚨也就自認倒黴罷了。”
“胡說八道”孟子惆的手掌,在嚴真真話音還未全落時,便已經捂了上來,“這些話兒也能亂說的麼?”
嚴真真“唔”了兩聲,孟子惆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