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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綠豆糕。”嚴真真嘆了口氣,略有抱怨,“除非我去灶上跟她們搶食吃,不然的話,也只得沾沾王爺的光。”
孟子惆從偏廳走出來,半肩在暗,半肩在明,越發顯得他濃眉如染,唇若塗丹,英挺俊朗得仿似天神。
“果然還是你那個丫頭曉得事理。”孟子惆含著笑容道。
“什麼嘛”嚴真真抗議,“說得我好像不明事理似的。你說說看,明明是我的丫頭,卻一心向著你,這是什麼道理?”
“因為她知道,我是你的王爺,你的天,你生命的一切。”孟子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相當的認真,烏黑的雙眸,比寶石還要璀璨明亮。
“繞口令嗎?”嚴真真訕訕。該死的封建社會,該死的男尊女卑
孟子惆伸出手接過悅兒手裡的食盒,小丫頭已經機靈地退了下去。
“走,咱們去偏廳吃,已經斟好了茶,正好三巡。”他因為太過歡喜,反倒顯得面目平靜。
“你知道我這會兒來麼?”嚴真真不滿地咕噥。
“其實茶還是泡得早了,明明一刻鐘之前便出了聽風軒,這一段路你走得可真夠慢的。”
“路上風景好,邊走邊看,難免會耽誤了時間。”嚴真真心虛地解釋。
“怎麼每次都是到我這兒來,你才有閒心賞玩風景呢?”孟子惆的笑容,怎麼看都帶著兩分諷意,“從我這兒回聽風軒的時候,倒是健步如飛。”
嚴真真下意識地回答:“歸心似箭嘛,人之常情。”
“哦?”孟子惆凝神看了她一會,直把她看得心頭髮麻,才露出了笑容,“既如此,不如往後便搬到我這裡來罷,往後再讓你過來才會歸心似箭,健步如飛。”
“王爺居處,戒備森嚴,怎能由婦人隨意出入?”嚴真真硬著頭皮乾笑。
開什麼國際玩笑當初她住在孟子惆的主院,那也是因為孟子惆昏迷不醒,除了定時按例請脈的王太醫,也沒有什麼旁人,她才能隨意進出空間。這會兒要搬進主院,以孟子惆的精明,儘管想不透其中的道道,必然也會對她驀然消失的古怪上心。
“你是我的王妃,豈是一般婦人?”孟子惆搖頭,“況且,你與我本是一體,這些所謂的秘密,也沒有必要瞞著你。若是你想知道,只管隨時進出書房便是。”
“不不不,若是讓人知道婦人干政,往後還真不好說呢我只管好生意,便是對王爺最大的支援了。待得餘杭港口建成,我估摸著在南邊應該還有不少西方的商船,咱們可以多準備一些絲綢、瓷器之類,這些東西販到別處便是百倍的利潤,最受那些商船的歡迎。”
“生意上的事兒你作主便是,在這上頭,沒有誰能比你做得更好。”孟子惆點了點頭。
“王爺既然信得過,那我就不客氣了,總不至於讓王爺吃虧。在本土做生意,百倍利稱不上,但總不至於虧了老本兒。”
“這一點,我深信不疑。”孟子惆笑道,“只是我希望你能搬過來住,若是有些什麼事兒,商量起來也方便,是不是?”
“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需要商量的,你那頭的事兒我一竅不通,我那裡的事兒,你也沒這閒功夫插手。所以,咱們是各走各的陽關道,各行各的獨木橋……”
她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原因,是因為孟子惆的臉色,忽然沉得跟冰塊。嚴真真急忙把自己說的話又默默地過了一遍,似乎說得一丁點兒都沒有錯啊?頂多,也就是說話的藝術不怎麼樣,說話太老實了點兒,這也不算什麼大錯罷?值得從滿面春風,一下子過渡到臘月寒冬麼
“哦?想跟我分道揚鑣?”孟子惆說的幾個字,彷彿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似的,讓人遍體生寒,“橋歸橋,道歸道,是不是?”
不知道為什麼,聽到她忙不迭地撇清兩人的關係,他便覺得五臟六腑都隱隱作痛,似乎有股無形的力量,要從他的體內壓榨出什麼來。
嚴真真的雙腕被他握得生疼,卻不敢抗議。只是皺著秀氣的眉頭,委屈地扁著嘴巴:“我……你把我捏得疼了。”
孟子惆瞪了她半晌,彷彿才明白她的意思,慌忙放開她的手,捋起袖子,卻見雪一樣的皓碗上,兩個烏青的印子,觸目驚心。
“你……”他有點不知所措。
反倒嚴真真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是我說錯了話惹你生氣,現在也不是很疼。”
“來人,宣太醫”孟子惆扯著嗓子吼,讓嚴真真呆立當場。
這一點皮外傷,用得著大張旗鼓地叫太醫麼?
正文 第38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