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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,他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心裡,而她卻仍不自知。
“王妃倒趕得及時。”孟子惆輕鬆地跳下馬匹,儘管穿的不是騎裝,可高超的騎術,卻讓這個動作,看起來彷彿帶著飄逸。
最後一抹殘陽,終於隱入地平線,緊接著將是茫茫黑夜。可是她淺淺漾開的笑容,卻讓他覺得,黃昏才是一天中最美麗,也是最永恆的時刻。
兩人並肩走入大門,嚴真真方覺不妥,稍稍落後半步。誰知孟子惆竟也停住了腳,半轉身子,伸手牽過了她的柔荑:“和我在一起,不必特特兒地落後半步。”
嚴真真心裡一暖,默默地跟隨他來到偏廳。一俟落座,她便問道:“王爺不是說要明兒才回臨川的麼?怎麼今天便回來了?”
“事情辦妥,自然想早一點回來看看。沒想到,你與我倒是前後腳,竟是一日不肯早歸啊?”孟子惆的臉上,含著淺淡的笑意。可是話說得卻不怎麼中聽,怎麼都覺得帶著一股子酸酸的味道。
“我在餘杭也並沒有多留,連臨川集團也只草草巡視。”嚴真真小小地抱怨了一句,“接了王爺的信件,便急著趕回來了。”
“那你至少昨日便該抵達臨川。”孟子惆對她的腳程一清二楚。
“難得有機會去一趟餘杭,日後的規模將會超過揚州,自然要好好摸個底兒。可惜王爺規定的時間太緊,不然的話,我還想去港口看一看。”嚴真真嘆息。
“你想開闢海上航線?”孟子惆一下子猜中了她的心思,卻皺起了眉,“餘杭的港口不算大,況且地理位置偏向南部,恐怕不如泰沽。”
泰沽,是北方最大的港口。這時代的海運能力並不發達,這些港口甚至的吞吐量,甚至達不到港口規模的十之一二。而對於熟知日後有個大航海時代的嚴真真來說,卻覺得海上貿易的利潤才是最豐厚的。而在歷史上,杭州的港口,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,成為南方的貨運集散中心。
她自信地一笑:“王爺恐怕不知海外的形勢,才會作出這樣的判斷。天旻向東,尚有島國。向南,古書上被稱之為南洋,也有好幾個國家。若是再往西去,與天旻相類的國家更是不知凡幾。”
孟子惆嘆息:“這些都是你母親告訴你的麼?其實我也查閱過古書,始皇帝當年派船出海去尋找長生不老之藥,想必那時候,便知東方尚有國度。”
嚴真真欣然道:“正是。”
“我明白了,你是想與海外交易?其實,我們所用的懷錶與寶石,也是由海外傳來。我也曾細細打聽,據說距此需要一年的航程。”
“是,寶石多數由英吉利運來,確實路途遙遠。”嚴真真點頭,“不過,我們的絲綢和瓷器,他們一旦運返彼國,便能獲利百八十倍。往返一年,一船的貨物,便可獲利數萬兩甚至數十萬兩白銀。我想,他們還是願意做這趟生意的。”
“有這麼高的利潤麼?”孟子惆有些不信。
“嗯,當然。”嚴真真肯定地點頭,“大海上航行,需要一定的經濟實力和技術力量,並非人人都能做這種生意。而東西方相隔遙遠,若走陸路,恐怕一路上被搶得七零八落,因此風險甚大,是以懷錶的售價,便高得離譜。有這麼高的利潤,也是可以理解的了。”
想想現代,百達斐麗、勞力士這些名錶才身價不凡,可這時代的懷錶,便趕上現代那些用鑽石裝飾的名錶了。可見,箇中利潤有多大了。
孟子惆目光微閃,似乎想到了什麼,又自我否定地搖了搖頭:“若是要經過南方的海峽,餘杭倒是比泰沽港口要好得多了。”
“正是”嚴真真點頭,“因此,我打算把餘杭的臨川集團規模再擴大一些,不過這個還不是很急。若是港口不在咱們手裡,再厚的利潤也分不了多少。”
“唔,是時候了。”孟子惆沉吟著點頭,“真真,我打算近期把南方的兩個城池也盡數取過來。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藉口,否則便落人口舌。”
“那本來便是臨川的領地,還需要什麼藉口?”嚴真真不以為然地說道,及至抬頭,見他一臉似非笑的神情,才恍然明白。
孟子惆早已不滿足於龜縮於臨川一地,他想要反戈一擊。徵州與鞏凡的戰事,原本不必拖這麼久,也許他已經在為反攻作準備了。
只是臨川一地的勢力,畢竟有些薄弱了點兒罷?
“先取南部二城,那是我的封地。朝廷既欺我在先,我起兵奪地,也是情有可原。”孟子惆見她明白,才點頭繼續說道,“只是後結的發展,卻要好好地找個藉口,至少讓天下的讀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