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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莊諧卻不聽:“王妃,我明年十三,比甘羅還大著一歲呢,怎麼就不能去考了?王妃放心,我一準拿個狀元回來,也讓王妃開心。”
嚴真真暗想,甘羅啊甘羅,你真是害人不淺。後人拿自個兒跟你一比,似乎都達不到你的高度,因此更加刻苦的鞭策自己,不得寧日。正如眼前的李莊諧,以甘羅為榜樣,再不肯白捱一期。
當然,也是自己用錯了方法,原來是想激將來著,誰知適得其反,李莊諧倒把自己的這個目標當成金科玉律來遵守。
“不必這麼用功,你現在的學問,連王爺都說好的。”嚴真真決定矯枉過正,替他減減壓。
“王爺是哄王妃開心呢”李莊諧笑道,“王妃不用擔心,我覺得鑽研學問,才是人生一大樂事。遊湖……其實也甚是無趣,還是寫策論來得有意思。”
嚴真真默然。
做學問能做到遊湖無趣,而改寫策論,這是什麼境界?反正她是一輩子都難忘其項背的了,因為她素來要老師盯在一旁才肯寫論文的。
她撓了撓頭,決定不再發表意見。現在再讓李莊諧玩享樂主義,又似乎前言不搭後語,更讓他無所適從。好罷,能從策論裡找到樂趣,也許他一樣覺得喜樂。
“那明兒我去巡視臨川集團,你不必隨行了。”她決定放任他做學問。至少經濟,到時候找個人幫他便是。孤兒院裡諸人,多數可稱得上是他半個弟子,自然會為他盡心盡力。
“不,王妃,我要去的。”李莊諧卻堅持己見,“若不能親眼所見,我下一部策論缺少足夠的證據作論點。王妃說得對,我仔細考察了一下臨川的財政結構,發現商業確實佔了相當大的一部分比重。尤其是臨川由軍民屯田,農業稅幾乎沒有。由此可見,商業對於臨川的發展至關重要。臨川已是如此,商業極度繁華的金陵,則更加可觀。”
嚴真真徹底無語。
翌日一早,李莊諧便整裝待發。因嚴真真尚未用早餐,他便只得在一旁相候。從懷裡拿出部線裝書,旁若無人地看了起來。嚴真真偷眼瞧去,竟見那書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,可見絕對不止讀了一兩遍。
“不會讀傻了罷……”她有點憂慮。
一旁的碧柳又好笑又好氣:“王妃當日怕他頑劣成性,總要耳提面命。這會兒他知道上進了,王妃又嫌他太用功。奴婢覺得呀,王妃真是像那個杞人一樣,總擔心著天要塌下來。”
“我是怕一大好青年,生生被我摧殘了呀”嚴真真愧疚地嘆息。
碧柳不以為然:“奴婢倒覺得莊諧公子這樣才像個讀書人,以前在金陵的時候,看著便賊眉鼠眼的。”
有嗎?那叫鬼靈精怪嚴真真再度覺得,自己的審美觀與碧柳絕對不是一個層次上的。
“陳二公子求見王妃。”正當嚴真真滿懷著把一個活生生的孩子變成一個小老頭的愧疚時,侍衛卻推了門進來稟報。
“哦。啊?陳二公子?”嚴真真含糊地應了一聲,才會意過來。
陳思雨不是在病榻上纏纏綿綿的麼?不好好地在床榻上休養,難道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?她嚇得把筷子都差點跌落,忙擱在碗邊。
“請他進來罷。”
陳思雨帶著兩個隨從走進來,嚴真真眨巴了一下眼睛,才問:“二公子怎麼不在房裡歇著?”
“已經大好,不礙事了,哪裡還能躺得住?知道王妃今兒要去巡視臨川集團,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,也去開開眼界兒呢?”陳思雨似乎有點不好意思。本來麼,這種行為,似乎有點類似於竊取商業機密了。
“這個沒有什麼問題,其實我也只是去看看情況而已。”嚴真真見陳思雨的臉色,急忙介面。
“如此多謝王妃。”陳思雨朝她作了一輯。
“不必客氣,臨川集團並不打算涉足藥材市場。”嚴真真搖頭,“所以,咱們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衝突。”
陳思雨詫異:“王妃難道不知道藥材鋪的利潤,是日常百貨的數倍麼?”
“我知道。”嚴真真不以為然,“不過,北有盧家,南有陳二公子,我不覺得臨川集團再在藥材鋪插一角,有什麼意思。與其如此,不如開闢更有利潤增長點的方面。你不還得再休養兩日麼?若是勞累反覆,到時候反倒更加麻煩。”嚴真真解釋完後,又關切地勸解。
“讓王妃笑話了,服用了王妃賜下的紫參片,如今已完全好了。”陳思雨淡淡地笑道,神色溫和。
“好得這麼快啊……”嚴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