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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二和馬三俱沉默以對。
嚴真真卻瞭然:“如此,你也能求仁得仁,求義得義。至少在自己心裡,已經無愧於陳氏。”
陳思雨的目光帶著欣賞與感激,看著她吟吟含笑。
“那麼,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呢?我不相信,大名鼎鼎,縱橫商海的陳二公子,會守著幾間小鋪子混個溫飽。當二世祖,並非你的理想。”嚴真真繼續追問,語氣裡甚至含著兩分急切。
“我想去風華走走。”陳思雨淡淡地說道。
風華位於天旻西南方,國境線與天旻接壤處達三分之二。只是風華國多山陵,地勢險惡。天旻歷代皇帝雖不乏野心勃勃之輩,但對於把風華納入自己的版圖,還是敬謝不敏。
“去那裡做什麼?”嚴真真心中一動,問道。
“聽說那裡有幾個土著民族盛產藥材,對天旻來說百遇而不可一求,但在風華卻是隨處可見。若是能從那裡運送一批藥材回來售賣,我的小鋪子,興許便能變成大鋪子。當然,這其間的危險也很大,一個不好,便會血本無歸。”
劉二和馬三相視一眼,異口同聲道:“思雨,你的生意,可不能忘了我們。雖說本錢不多,也要加個份子。”
嚴真真微微一笑,她看得出來,這兩人其實對於風華國的藥材生意,並無奢望。恐怕他們表示要加入,更多的是朋友意氣。大家都是在家裡不受重視的兒子,眼見繼承家產無望,只能在青樓楚館找到自身的價值。
這樣的友誼,有時候比利益的紐帶更值得尊重。
“我也要加入一份,而且要佔個大頭。”嚴真真的表態,讓三人齊齊地把目光投向她。
螺兒緊張得捏了捏嚴真真的衣角:“風華國的人很野蠻的,別說做生意,便是偶爾路過,都會被搶進寨子裡去。”
嚴真真看向陳思雨,見他面如冠玉,忍不住好笑地想,也許那些苗人,還真會把他搶回去當壓寨相公。
“放心,以陳二公子的絕代風華,苗女們是捨不得難為他的。”她忍著笑,一本正經地回答螺兒。這句話,說的卻不輕,對面的三位公子聽得清清楚楚,忍不住朗笑出聲。
“好,姑娘既有這等魄力,難道我們三個大男人,還不如她們麼?”劉二慨然道,“不如咱們三個往風華走一趟,以前也並非沒有風華的藥材流入天旻過。別人能帶回來的東西,莫非咱們帶不回來?”
“如果時間能安排得過來,我與你們一同去。”嚴真真一語未竟,螺兒和碧柳已一左一右攔住了話頭:
“去不得”
嚴真真對苗族的巫蠱之術也確實有點發怵,陳思雨也肅容道:“這種地方,去之九死一生,姑娘萬萬不可涉險。”
“呃……”嚴真真想到孟子惆,恐怕此行終究不能成功,便不再堅持,只說道,“從前家母曾留給我一些書,我見過關於風華國的見聞。這兩天我留在金陵,尋隙把相關內容給你們摘抄出來。”
劉二和馬三猶自罷了,陳思雨卻是知道她身份的,她的母親不就是嚴夫人麼?當年嚴夫人學究天人,能夠給愛女遺下的,自然不是凡品,因此喜不自勝。
“如此,便多謝姑娘了。”
他熾熱地看向嚴真真,知道此語一出,他們之間曾經愛過的誤會,便煙消雲散,心裡堵著的一塊大石頭輕輕落了地,心情當真暢美無比。
戲園散場之後,嚴真真回到李莊諧的舊屋,把螺兒和小琪都打發去了鋪子,便閃進空間,把自己在前世所知的苗人風俗,詳詳細細地寫了下來。至於巫蠱之說,一直未有一論。她想了想,還是在最後添了一筆,並加了一行小小的圈圈:未經證實,但兇險異常,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
“看你絞盡腦汁,又寫又塗的,什麼事這樣為難?”小黃鳶輕輕落在她的宣紙上,惡作劇似地還沾了墨,留下一串鳥腳印。
嚴真真欲哭無淚,這隻千年老鳥,居然還像個孩子似的,玩心大起。
“看看,我又要重抄了”嚴真真怒瞪了它一眼。
“你寫的這些……是苗族啊……”小黃鳶饒有興趣地趴了下來,“要不要我告訴你一點,我曾經在那裡生活過一段時間。”
“那裡你也敢去啊”嚴真真驚奇地叫。
“沒事兒去玩過……”
不過想想小黃鳶漫長的生命,對它偶爾去苗族聚集地轉悠一兩年,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“好吧,你還有什麼可補充的?反正被你踏花了,不如干脆當草稿紙,一會兒我再整理一遍。興許以後我有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