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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已明,孟子惆手裡也有不少事要做。要真說起來,她也不能做別的,只是幫著把檔案分門別類。
“那也好。”
飯菜很簡單,遠不如在京城那時的奢侈。要說起來,天旻的用餐也是有規格的。臨川王再不濟也是異姓王,每天的份例菜有十個以上。搬到臨川來後,尤其是他與嚴真真並作一處用餐,嚴真真便把菜給大幅地刪減了。如今兩個人加起來,也只是四菜一湯。
“難為你替我省銀子。”孟子惆感慨。
“那有什麼,比起侍郎府裡,還有你沒醒的時候,那菜才叫差呢連我這麼個隨和性子,也吃不慣,總拿體己出來叫碧柳開了角門去叫一桌席面進來打牙祭。”
孟子惆赧然:“苦了你。”
他也知道,不單是他尚未甦醒,就是她搬去聽風軒,份例菜也被三減四刪得不成樣子。
“沒什麼,幸好榮夫人還好歹留了點嫁妝給我。”嚴真真笑嘻嘻地說道,假裝沒有看到他眼中的歉疚。
有些話,不必說得太明顯。但教他心裡有數,便不成其為委屈。
“榮夫人那裡,到時候任由你處置。”孟子惆聽了她的自我調侃,反倒心裡更覺得不是滋味。
嚴真真喜道:“那你可得記著自個兒的話,就是嚴侍郎,也得由我處置。”
“畢竟是你父親。”孟子惆見她並不稱其為父,不由苦笑地勸解。
“我沒有這樣的父親,我母親也沒有這樣的丈夫。真可惜,母親歿後的碑上,刻的竟是嚴氏夫人,簡直是侮辱。”嚴真真冷笑,“他甚至比榮夫人更加可惡,別人是一夜夫妻百日恩,他竟眼睜睜地看著髮妻被下了慢性毒藥而不作聲”
孟子惆意外地問:“你怎麼知道嚴夫人是中毒而亡?”
嚴真真激動之下說漏了嘴,急切間找不到理由,只得含糊道:“那個……我是從母親臨終前留下的手稿推測出來的。”
“是麼?”孟子惆仍覺得懷疑。
“難道我會冤枉自己的父親?若非忍無可忍,我又豈會不肯認父?”嚴真真甩出最強有力的“證據”。
孟子惆凝神思忖了一會兒,才搖頭道:“既是如此,我不能把他交給你。”
“為什麼?”嚴真真追問。
正文 第395章 最佳戰爭狀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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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5章 最佳戰爭狀態
“不管他做了什麼,他畢竟是你的生父。人倫為大,哪怕他親手毒殺你母親,作為女兒的你,也不能做什麼。”孟子惆的解釋頗為語重心長。
嚴真真愣了愣,恨恨地跺腳:“難不成就這麼便宜了他?不行,我非得替母親討個說法兒。”
孟子惆緩緩搖頭:“不單是他,便是榮夫人,名義上還是你的繼母,也動她不得。”
“不”嚴真真憤怒地低吼,“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?殺人償命,怎麼可能讓他們兩個逍逍遙遙的?被害死的不是你的至親,站著說話不腰疼”
“真真,我的父親也並非壽終正寢。”孟子惆忍耐地說道。
“那不一樣,至少你還有報仇的動力,而我呢?明知道他們是兇手,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麼?哪怕被別人的口水給淹了,我也要替母親報仇雪恨”嚴真真倔強地偏過頭,不想讓他看到腮上滑落的淚。
“仇自然是要報的,但不能由你親手去報,那樣會落人口舌,大違人倫。”
嚴真真倔強而認真地說道:“我不怕被別人的唾沫淹死,因為我是會游泳的。”
孟子惆啞然失笑:“怕自然不怕,我總是護著你的。不過,能少些爭端,又何樂而不為呢?我只說你不要親手報這個仇,並沒有說不能假手他人啊這個以後再說,包管讓你滿意。”
“你打算怎麼做?”嚴真真疑惑地問。
“政治上的事,你不是不插手的麼?”孟子惆似笑非笑。
“可是……”嚴真真啞口無語,半晌才悻悻道,“可莫為了他們打亂了你的步驟,小不忍則亂大謀。”
孟子惆笑得很舒展:“放心,我不會因小失大。為了那兩個人,不值得壞了咱們的大事,是不是?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,何況咱們遠遠用不了十年。”
嚴真真點頭:“本來也沒有立時三刻地便去報仇,只是這麼一說罷了。難不成如今兵荒馬亂的,我一頭扎進京城去麼?找死,也不是這麼找的嘛”
“怎麼動不動死啊活的?”孟子惆不悅道,“記著,以後這個字眼兒,可不許輕易地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