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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女人都像寵物一樣,匍匐在他們的面前?
她倔強的眉眼,難以描畫。也許因為被劫至盧家莊,而略顯清減,可是雙眸中的神彩,卻並沒有輸上半分。
“你居然敢這樣說”孟子惆怒不可揭,看到她痛苦地蹙眉後,手指又情不自禁地放鬆了兩分。可是怒意仍然澎湃,瞪視著她的目光,彷彿烈火燃燒。
嚴真真愣了愣,才想起眼前這位,也是自幼沒了母親的。而太妃的存在,也就與榮夫人之於她一樣。頓時有點小小的後悔,這話似乎在揭人的傷疤了。不過,很快又覺得憤怒,他自己不也戳中了自己的傷疤嗎?
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嘛
“是你自己先說的”她努力擠出了這句話,下巴被捏得生疼。嚴真真暗中估計,頷骨大概要被他捏斷了。
不過,有生肌效果一流的紫參在,她倒不在擔心自己的傷勢。只覺得他瞪大的眼睛,似乎有點損壞了他的整體美,很想提醒他保持風度,別破壞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帥哥形象。
他的眼珠子越來越大,嚴真真有點擔心,不會脫眶而出吧?沒了眼珠在帥哥,可不能再稱之為帥哥了吧?
呃……怎麼還在變大?生氣中的嚴真真,終於發現他的腦袋,離自己越來越近,早已經是近在咫尺。不單是眼珠,五官的每一處,都在放大之中。
“你……要幹什麼?”她戰戰兢兢,意識到了自己和他之間的力量差距。如果自己奮起反擊,估計也就跟螞蟻撼大象差不多吧?
“臨川王妃,你給我記住了,如果沒有了臨川王,你就什麼都不是”孟子惆一字一頓地說道。
“我明白。”嚴真真覺得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好。雖然自己有空間戒指,可也不知道他拉著自己的時候,能不能閃身進去。再說,一個大活人忽然“咻”地不見,恐怕以後會更加麻煩。
孟子惆又瞪了她半晌,才鬆開了手:“那就好,你繼續歇著罷。”
嚴真真撫了撫自己的下巴,不用照鏡子,也知道青烏了一塊。明天,恐怕用脂粉,也未必能遮得住。唉,好吧,明天註定要被笑話,那也只能被笑話了。誰讓她得罪了王府裡的大*OSS呢?
自怨自艾了一會兒,抬起頭來,卻看到孟子惆正盯著自己的領口。急忙用手掩了掩,把領口往上提。
“放心,本王還沒有興趣和別人合用一個女人。”孟子惆冷笑。
“我也沒有興趣,跟別人合用一個男人。”嚴真真脫口而出。
“哦?”孟子惆的怒氣,似乎散了些,“你的意思,是在吃醋麼?”
吃你個大頭鬼
嚴真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:“王爺明日大吉,還是早些安歇的好。若不然,明兒雄風不振,可要被人小瞧了。”
孟子惆啞然失笑:“是麼?我想,你應該是有意要嚐嚐本王的雄風了?”
“算了,留給表小姐去嘗罷,洞房花燭夜,可是*宵苦短得很。”嚴真真洩氣,隨口打了一個噴嚏。
孟子惆這才注意到她還赤著雙足,雖然有睡鞋,但經平常穿的鞋子單薄,掩不了什麼寒氣。而房間裡的炭盆子,並沒有燃上。
他想到來時聽到的那番話,忍不住又皺起了眉頭:“你的日子過得很艱難麼?聽說針線房這回連綢緞都沒有撥。若是支應不開,只管開口。”
嚴真真古怪地瞅了他一眼,這人的臉,變得也太快了些罷?前一刻還是烏雲蓋頂,這一會兒又平靜如鏡了。不知道他買了幾張臉譜備用,才能變幻得這麼快。
臘梅花堅貞地開放,香氣若隱若現。孟子惆看著她的表情,臉色淺淡:“不管怎麼說,臨川王府,還是需要一個王妃的。”
哦,這意思是,她就是那個掛名兒的?
嚴真真點了點頭:“那我就當替你打工好了。”
這樣的關係,才單純得讓她喜歡呢
孟子惆奇怪地問:“什麼打工?”
“意思就是,你出銀子,我替你幹活。就像是你府裡的這些奴才們啊,拿了月例銀子,不就得替你幹活兒麼?不過,我跟他們不一樣,我是自由的,沒有賣身契籤給你。”
“自由?”孟子惆又不高興了,“臨川王妃,你覺得你有麼?以後沒有本王的同意,不許出王府的大門,免得出去再丟了王府的臉。”
嚴真真被氣著了,她被劫走,他不僅沒有努力去尋找,反倒回來後還甩臉子給自己看,這算什麼樣的男人?這種丈夫,堅決不能要。
她哀怨地想,要是能退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