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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齊側妃這麼說,那我先乘了轎自去。王爺想來貴人事多,尚要再耽擱上一刻功夫呢。”嚴真真正中下懷,轉身便要走。
孟子惆微怒,他這個正主兒還沒發話呢,一正一側的兩個妃子,就這樣決定了他的歸屬嗎?他什麼時候說,要留下和齊紅鸞看畫兒去了?從來只聽說梅花報春,幾時臘梅也能報春了?
“站住”他站了起來,臉色不大好看。
嚴真真暗歎一聲,轉身恭敬地問:“王爺還有什麼吩咐?皇后的壽禮,前兒才給王爺過目,還要再添上些麼?”
“誰管那壽禮了?你獨個兒進宮,不怕流言滿天飛嗎?”孟子惆惱道。他一早守在這裡,就是想和她演一場恩愛的戲碼,讓那些甚囂塵上的流言不攻自破。她倒好,根本沒有領情的意思。
“流言?”嚴真真茫然。最近她可是深居簡出,以龍淵的身手,難道還被誰發現了不曾?看來,以後還得再叮囑他小心著些,王府裡藏龍臥虎,誰知道有哪個不開眼的,忽然就關注上了平時人蹤不現的聽風軒呢?
孟子惆看到她的表情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被劫後,不知道別人怎麼說你的嗎?”
嚴真真這才把吊起來的心,又放回了胸腔裡。
“哦,怎麼人人都沒事幹麼?成天背地裡嚼舌根子,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話題?”她不以為然地瞟了齊紅鸞一眼,始作俑者還在這裡呢
孟子惆被她滿不在乎的表情,氣得笑了:“你的名聲原本就不好,這一回可被人說得更加不堪。你若再獨自進宮,保不準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來”
嚴真真好笑地看向站在一旁看戲的齊紅鸞:“我還以為這些話,已經夠難聽的了,還能再傳出些什麼?”
“紅鸞,回來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