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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淵目光微閃,嘴唇翕動,卻沒有發出聲音。
他有什麼立場許她一個未來?肋間的傷口,還沒有完全癒合,因為一路急行,似乎又迸開了。刀頭舔血的生活,他又能給她什麼承諾?雖然聽她說到沒有被孟子惆吸引的時候,他的心像喝了一杯醇了二十年的女兒紅一般,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。
幸好,多年的殺手生涯,讓他保留了最後的理智。那句“跟我走吧”,到了路邊還是生生地嚥下。喉嚨口被哽著了,幹得幾乎冒煙。
“你總是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,我還以為你忘了那段救命之恩了呢”嚴真真抱怨著,月光灑在他的肩頭,為他整個人都彷彿披上了一層銀紗。剛硬的臉部線條,因為打在側臉的陰影,而顯得柔和了很多。
他應該對自己有意吧?但恐怕還不至於讓他認定了自己就是他的唯一。如果她現在告白,會不會把他嚇得落荒而逃,剛孽生出來的好感,也因此蕩然無存?嚴真真作著思想鬥爭。
“當時有點急事。”龍淵尷尬地解釋。
“哦,我知道,你們這個行業,有其特殊性。”嚴真真善解人意地點頭。
“你怎麼搬到這裡來了?離主院遠得很,難道是臨川王讓你搬的?”龍淵關心她的處境。
“他倒是沒有說,不過,既然要娶新人進門,我當然早晚是要搬走的。你不喜歡這座聽風軒嗎?我倒覺得很清靜,正想著就在那邊開一扇角門,以後出門的話,就方便多了。”嚴真真一邊說,一邊趴在窗臺上,指向了圍牆的一角。
龍淵張口結舌地看著她的興致勃勃,半晌無語。
嚴真真說得興起,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:“我已經看好了,從那裡出去,只要拐個彎就到了鬧市區。那樣一來,我們要買些什麼都很方便,也不用什麼都到大廚房去拿。你看,我挑的地方,還是很不錯的吧?”
龍淵苦笑:“你這樣一開門,恐怕又會惹來軒然大*。”
“嗯,你說得對,我不能光明正大地開這個門。不過,可以作一點偽裝的。你看到了沒有?那裡有一棵大樹,如果門開在樹後面,應該不會引人注意吧?反正這聽風軒,平時也少有人來的。”
龍淵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氣:“你嫁進來的時候,他還昏迷不醒。就算只念著這份情,也不該在你進來半年,就迫不及待地納妾。”
“人家可是青梅竹馬長大的,我算什麼?再說,這院子真是我自己選的,其實我倒是覺得自己是賺到了的,你看,這院子多大啊整個臨川王府,就數我的這個院子最大了。”
“如果他給你委屈受,哪怕他貴為王爺,我也替你出氣。”龍淵遲疑了很久,終於還是喟然長嘆。
嚴真真大是失望,只是胡亂點頭應了。
兩人隔著窗戶站著,彷彿比初次見面更拘謹。
肋部的疼痛似乎有加劇的跡象,龍淵不敢再留,正要說兩句話,嘴一張,就噴出了一股血箭。他掩飾般地拭了拭嘴唇,嚴真真卻已經看得真切。
“你又受傷了?快進來,我這裡有紫參。”她一邊說著,一邊把窗戶撐開到最大,以方便他的出入。
龍淵卻只是搖頭:“不用了,你統共那麼一棵,留著以備不時之需。”
嚴真真急了,扯住他的袖子就要往房間裡拉:“我這兒有呢,就算你天天吃,都供得起的一個大男人,彆扭扭捏捏的,反正你已經欠下子我一次救命之恩,再欠一次,也是債多不愁嘛”
“這次的傷並不太重,只要將養兩日便好,用不著紫參。”龍淵搖頭。
“紫參又不是什麼稀罕物兒,你只管用就是了。”嚴真真惱道,忽然想起那段最初收穫的紫參,只有小小的段,還留在了孟子惆那裡。雖然空間裡還有很多,但當著龍淵的面,她怎麼解釋自己的瞬間消失?
“這傷不算重,只是我連夜趕路,才會咯血,其實並不妨事。”龍淵看她表情頓變,以為她捨不得,出言給她找臺階下。
“都咯血了,還不算重?你可真像是隻蟑螂”嚴真真沒好氣地朝他瞪了一眼,繼而從櫃子裡取了件白色的中衣給他,“這布料是棉質的,包紮傷口應該還不錯。上次用剩下的紫參,我留在那邊忘了帶過來。不過,我還收著一支更好的,放在後面的櫃子裡,現在就去拿來。”
龍淵愕然,什麼時候紫參居然還成對兒地出現?
嚴真真閃進了屏風後面,現在她出入空間的動作,已經熟而又熟。雖然挖紫參費了一點時間,但濃縮了二十倍,也只是彈指之間。所以,當她拿著新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