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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濤垂頭:“在碧霄山……龍堂主吩咐屬下來和王妃說:這一次,他要食言了。”
食言?嚴真真怔了怔,立刻想起龍淵的話,他說要嚴真真等他回來的。
“想食言而肥?哼,他那麼瘦,我可不想看他變成胖子”她咬咬牙,把手伸了出去,“帶我去看他,我想見他”
不就是重傷嗎?她有的是紫參,差一口氣也能從鬼門關拉回來
碧霄山就在京郊,她相信陳濤有辦法帶她出去。至於明天一早,螺兒和碧柳發現自己失蹤,容後再說便是。
現在的頭等大事,是龍淵
到底受了什麼樣的重傷,才讓他只能遣人來告知自己?居然說要食言不,她不允許,絕不允許
“真的?”陳濤又驚又喜。
他只是想來知會一聲,順便看看能讓龍淵傾心的女人,到底是什麼樣的人。一個打小就長在侍郎府,而後又嫁入王府貴為王妃的女子,竟然會孤身出府去看龍淵?
“不是蒸的,難道還是煮的麼?”嚴真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又忽地一拍腦袋,“啊,我得留張字條給螺兒,幸好她還識字,若不然事情就更大條。”
“呃……什麼條?”陳濤對她的新詞彙,還是缺乏接受度。
“就是比較麻煩的意思。”嚴真真揮了揮手,“這個不重要,你先替我把字條放到螺兒的房間去,務必讓她一醒來就能看到。”
“好。”陳濤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答應了下來。雖然他功力受損,但做這種事,還只是小菜一碟兒。
嚴真真也不理他,鋪開宣紙,一揮而就。墨跡還淋淋漓漓,就把紙扔給了陳濤。
很利索的,陳濤便把事兒辦完了。而此時,嚴真真也換上了騎裝,讓陳濤看得一愣。她利索的樣子,可真不像個千金小姐。
“走罷。”這時候,她已經不太著急。既然知道了龍淵的下落,有空間裡各式的藥材在,她就不信沒法救他回來。
陳濤急忙點頭,看著嚴真真伸出來的手猶豫。這位的身份可不一般,何況又是讓龍淵放在心尖上的人。他若是唐突了……
嚴真真卻不耐煩了:“我又不會輕功,若非你帶著,我怎麼出得了王府的大門?你再磨嘰下去,天都要亮了。那時候,就算你輕功蓋世,恐怕也無法囫圇走出王府,更別提還要帶著我這個累贅了。”
“哦。”陳濤答應一聲,愣愣地伸出手,卻又倏然收回,留下嚴真真莫名其妙地瞪大了眼睛。難道她的手上什麼東西,讓他避之不及?可是左看右看,自己的手形,足可以稱得上美麗。用古人最愛的那個詞兒——柔荑來形容,那真是再合適不過的了。
“那個……王妃,屬下失禮了。”陳濤尷尬地抽著手,撕下一塊下襟,裹在手上,才伸出手挽住嚴真真的。一個縱身,便躍上了窗臺。可是身體,卻不自覺地趔趄了一下。
淡淡的血腥氣傳來,離得近了,嚴真真才發現他的臉色慘白如死,唇色卻殷紅如血。嘴角邊大約因為用力,洇出了一絲淡淡的血痕。
“你受傷了”嚴真真驚呼一聲。這才恍然,難怪覺得人家的輕功其差無比,原來有傷在身上,倒不是外號叫差了。
“不妨事,堂主要緊。”陳濤隨隨便便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,“若是唐突,王妃莫怪。”
“等下。”嚴真真說著便跳下窗臺。陳濤看著空空如也的手,疑惑地摸了摸頭。這位王妃又在搞什麼名堂呢?明明剛才急著走的,這會兒又拖泥帶水。
嚴真真轉到屏風後,閃身進了空間,狠狠地拔了一棵年份最久的紫參,細心地用匣子隨手裝上。想了想,又拔了一棵小一點的,才轉出屏風:“這個給你吃兩片,長些力氣。”
陳濤眼前一亮,滿臉激動:“這個留給堂主,這下子……有救了。”
“他身邊不是有紫參麼?”
“是……可堂主把紫參給我們用了,現下兒連參鬚子都沒有一根。”
“哼,典型的聖人癖”嚴真真不屑地扁了扁唇,旋即又兇巴巴地瞪眼,“你若是不吃,恐怕未必能堅持得到碧霄山。”
陳濤待要反駁,嚴真真卻不打算跟他浪費時間:“不用多說,你自個兒當然能回去,可你別忘了還有一個我呢要知道,我打小兒就養尊處優,雖然不被生父繼母待見,好歹也是嫡長小姐,平生最遠的路,也就是在王府裡轉了一個圈。所以,如果你不管我的話,我是不可能爬上碧霄山的。”
“我可以的”陳濤咬咬牙,“王妃放心。”
“這紫參……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