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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側妃去的嗎?王爺原本可是想要帶王妃去的”
“啊?”嚴真真一時之間,沒聽明白她的話。她還在想著自己是寧願龍淵受傷,還是寧願他移情別戀的選擇題呢
碧柳以為她在懊惱,正要再勸,卻聽嚴真真忽地驚叫了一聲,臉上的血色頓時褪得一乾二淨,急忙問:“王妃怎麼……”
“沒事,只是想到半夜裡做的惡夢,還是心有餘悸。”嚴真真急忙掩飾,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。
“王妃到底做了什麼夢?”
嚴真真胡亂道:“有個怪物,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吃人。追著我跑了足有三里地,每次都險險地觸及我的衣服,最終還是被經追上吃了。”
其實,她剛才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。她這裡有紫參,當然是再重的傷也能救回來。可如果龍淵現在已經重傷得趕不回來呢?幸好她及時想起,她當時還給了他一小段的。
於是便再度回到原來的煩惱,到底選擇他變心還是受傷的問題。
碧柳看她精神不濟,不敢再吵她,只默默地替她淨面梳頭。末了,才悄聲問:“王妃不如差人叫了太醫,好好歇上一日罷。”
“不必,傳早飯罷。”嚴真真搖頭。
還是手裡有點事做才好,不然自己又要胡思亂想。
儘管覺得早飯做得寡淡無味,嚴真真還是勉強自己往下塞了兩個水晶蝦餃皇和一碗碧粳米粥。一頓忙碌,把王府的大小事務處理完畢,倒並未費什麼心神。齊紅鸞的被禁足,彷彿是給王府下人傳遞了一個訊號:這個王府,還是王妃獨大。因此,各人都收拾了那點活絡的小心思,俱都小心奉承。
“王妃今兒可還要去眼太妃請安?”碧柳添上了熱茶,才問。
“嗯,自然是要去的。昨兒不是身體欠佳,還傳太醫了麼?按理兒,我這個做媳婦的也得在一旁侍疾,怕是今兒一天,什麼事都做不成了。”嚴真真蹙眉。
太妃的院落裡少了齊紅鸞的笑聲,倒是安靜了許多。王府遍種梅樹,偏是太妃的院子裡,只種了兩株臘梅,這時候花已謝了,只還餘著些香氣,在空氣裡隱隱淡淡,庶幾可聞。
“給太妃請安。”嚴真真如常地行了家禮,才露出一臉的關切,“太妃今兒身上可鬆散些了?怕是這兩日油膩膩的東西吃多了,我嘗聽得王太醫說過,清清淨淨地餓上兩天,倒比吃什麼藥都管用。”
太妃正病歪歪地躺在榻子上,抱春和抱夏一個替她捶腿,一個替她按頭。臉上倒真有些黃臘臘的,不過嚴真真覺得那臉皮子似乎厚了些,怕是塗上了不知多少層的粉呢或許正因為如此,明明是怒的,可臉上也瞧不出潮紅來。
“是麼?王太醫會這麼說?”太妃心中雖怒,可嚴真真搬出了王太醫,也不好多說什麼。
“怎敢欺瞞太妃?”嚴真真笑道,“這一向咱們府裡用的飯菜,都有些油膩,回頭吩咐廚房,太妃這裡的菜色,還是清淡為上。”
“那倒不必,我還不是喜歡吃那個味兒。”太妃忍氣不好發作,眉毛卻豎了起來。
“我也是為太妃好,養生之菜,還是清淡的好。”嚴真真一臉的誠懇。話雖如此,可太妃和自己一樣,無肉不歡,哪裡肯聽?保不住就以為是嚴真真故意來添堵的,雖然她本來就是這麼一個意思。
不過,今天太妃還真沒有閒心和嚴真真探討養生之道,扯了兩句便迅速轉換了話題:“紅鸞的禁足令也該除了罷?這都滿一個月了。”
嚴真真故意想了一會兒,才搖頭道:“後兒一早,才到一月之期呢太妃放心,嬤嬤們在冊子上記著呢,不會早解一日,也不是晚解一日。咱們府裡的規矩,還是要的。”
太妃急了,後兒一早,豈不是趕不上木蘭圍場?莫非嚴真真打定了主意,她自己要去不成若是趁機奪了府裡的管家大權,雖也不錯,可失了孟子惆的歡心,齊紅鸞便什麼都不是。她昨日已經權衡竟晚,覺得這次的圍場,非得讓齊紅鸞去不可
“王妃,府裡離不得你,木蘭圍場還得讓紅鸞去。”轉彎抹角得不到齊真真的回應,太妃也只得開門見山。
“有太妃坐鎮,哪裡就少不得我了?”嚴真真抿唇一笑,偏不介面。儘管早就計議停當,可能順手要些好處,尤其是太妃手裡的,她是很樂見其成的。
“紅鸞身邊的宛兒,歲數也大了,王妃不如留意著,替她配個差不多的人家罷。”太妃見她不接話,只得把齊紅鸞的貼身丫頭宛兒給主動打發。
嚴真真欣然道:“可不是?宛兒年紀可不小了。太妃放心,我總不會委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