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務結束,可以和宗主“商量”退隱的事了吧?這麼多年,他為宗裡出的力還少麼?就算義父欠下天大的人情,他也該替義父還清了吧?
“嗯,你小心些。”嚴真真不敢再留他,只能殷殷地再叮囑一句。
“我去了。”龍淵說完,回頭看了她一眼,才輕輕提身,從窗戶裡掠了出去。
看著他的身影,溶入夜色,平靜得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,嚴真真卻站視窗,久久沒有離開。
“你一定要平安回來,在這個時代,我似乎只把你看成了……朋友。”嚴真真握著窗欞,喃喃自語。佇立良久,才喟嘆一聲,關上了窗戶,關上了月華如水,關上了星光似鑽,也關上了她滿腔的牽掛。
賬簿仍然靜靜地躺在榻上,可是嚴真真卻沒有一點看的心思。又發了好一陣子的呆,才順手卷了賬簿閃進空間,暗地裡罵了好幾聲自己“糊塗”。可不是麼?就算要發呆,也得回到空間裡再發呆,在外面……那不是純粹浪費時間麼
因為才只幾天的時間,賬簿記得並不多。可是一行行的字,十分秀麗。嚴真真沒看內容,只看字跡,差點把眼珠子都凸出來。
這是龍淵寫的?這……這……也太不符合他的形象了吧如果說這手字,出自桑子岷,甚至出自孟子惆,倒還能讓人接受。龍淵看上去高大冷峻,應該寫一手狂草才契合。
“果然是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你說……一個殺手,要寫這麼好的字幹什麼呢,這不是搶人家書法家的飯碗麼?我練了這麼久,以為總算可以見人了,誰知還不如他難怪那天他看了我習的大字,一個字的表揚都沒有。”嚴真真頓時好勝心起,也不去摘蘋果梨子一飽口腹之慾,直接開啟宣紙,決定把練習書法的時間,再加兩個時辰——當然是指空間裡的時間。
龍淵這一去,足有大半個月沒有音訊。院子裡的梅樹,已經盛放出最美的姿態。只有聽風軒竹林旁的兩株綠梅,還只露著花苞。
超市的火爆出乎嚴真真的意料,她原本打算要虧上三個月至半年,照這個趨勢下去,第二個月就能盈利,而且還不是小數額。
嚴真真高興之餘,卻隨著日曆一張張撕掉,心事越來越重。
“也許這一次龍淵的任務比較遠,這時代交通不便,十天半個月的,也走不了多少路。”她替龍淵的遲歸找著理由。
在孟子惆的催促下,無情無緒的嚴真真終於寫了帖子,邀了一社芙蓉詩社。
“我帖子是寫了不少,可到時要是隻來了三分之一甚至四發之一,那我不是很沒面子?”嚴真真一沒信心,二沒雅興,忍不住一邊寫帖子,一邊嘀嘀咕咕。
“王妃放心,桑小姐是頭一個會來的。”螺兒笑著安慰,“只要桑小姐來了,京城的貴族小姐們便泰半會來的。再說,王妃是以臨川王妃的名義邀人的,即使不想給王妃面子,也得想想咱們臨川王府呢”
“說得也是啊……”嚴真真點頭。其實,類似的話,孟子惆早就說過,她也並非真的擔心這個。真正擔心的,倒是龍淵的杳無音訊。一時之間,又後悔當初因為顧及龍淵的心境,沒有問及歸期。
“王妃的字,寫得越發好了。”螺兒拿著帖子讚道。
“這字……算好麼?”嚴真真自己卻不滿意。自己沒日沒夜地練,怎麼還是趕不上龍淵呢?
果然,到了正日子,來的人並不少,哪怕和她有過幾場不愉快嘴仗的兩家小姐,也相約著一同來了。
嚴真真少不得要接待,劉夫人來得甚早,陪著在一旁說話,倒也省了去應付那些心高氣傲的小姑娘們。
看到齊家來了人,嚴真真才想起齊紅鸞的禁足,還差兩天才滿一個月,這樣的場合,她不出來合適麼?連碧柳也心下惴惴,在一旁提醒。嚴真真心裡沒底,急忙尋了個隙,匆匆走到主院。孟子惆正在書房,手裡拿著一份公文似的東西。嚴真真不知道是否屬於機密檔案,倒不敢冒然進去,只站在門口躊躇。
孟子惆早就聽見了足音,正等她過來,卻看她在門口進退維谷,終於率先失去了耐心:“怎麼不進來?在門口磨嘰了半天,莫不成你在數螞蟻?”
嚴真真聽到他的聲音,如蒙大赦,急忙走了進去:“怕王爺在看公事,是以不敢打擾。”
“那也不妨,並非什麼機密事。”孟子惆把手裡的公文放在書桌上,“有什麼事,你會親自來書房找我?”
往常,嚴真真見了他,可真是退避三舍唯恐不及的。
“是齊側妃的事……今天請了不少貴族小姐過來,還有齊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