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麼看都有點像是情急之人反咬一口。他只能猜想著,大約是累著了,才被自己嚇了一跳。
“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……害我剛剛被嚇了一大跳。”嚴真真也發現自己反應過度,可能幾天來為龍淵的安危繃緊了神經,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。
“本王還非得放重了腳步不成?”孟子惆也不是沒有脾氣的,不過日常用一張溫和的面具掩飾罷了。被嚴真真連番質問,再好的面具,也會有裂痕。何況,他在嚴真真面前,素來不大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。
嚴真真認情形勢,主動做小伏低,態度良好:“當然不用,王爺就算在府裡橫著走,也沒有人管得著是不是?我不過是膽子小了點,所以被嚇得夠嗆。不是有個成語叫‘惱羞成怒’嗎?說的,就是我這樣的人。”
她很誠懇地作了“自我批評”,並且送上笑臉。伸手不打笑臉人,更何況孟子惆本沒有真的對她動氣,一張臉自然也板不下去。瞪了她半響,才恨聲道:“正說反說,怎麼都是你的理兒?”
“不管白貓黑貓,只要能抓老鼠的,就是好貓。同理,不管正理歪理,只要沾個理字兒,就是道理。”嚴真真看出他不是真的惱怒,乾脆插科打諢,試圖活躍氣氛。
‘孟子惆被她一番笑語,弄得火氣全無,只能笑著罵了一句:“調皮”
這兩個字,聽起來可另有著一層曖昧的意味啊?嚴真真愣了愣,心裡微動,正要好好想一想,卻聽孟子惆已是開始催促:“還不快走?這會兒,也該擺上晚飯了。”
“哦。”嚴真真回過神來,不及細想,便跟上了他的步伐,落後了他一肩的位置。
“你屬烏龜的嗎?走得這麼慢”孟子惆不耐煩地回頭。
嚴真真看了看自己和他的距離,迷惑地問:“我沒有落後多少啊……不是跟在你的身後嗎?”
“你是我的王妃,不是側妃,不需要落後半步。”孟子惆沒好氣地道。
“哦。”嚴真真努力回憶,果然想起洛雅青和劉逸之出現的時候,大多是並肩而行的。原來這又是正室的福利之一嗎?可是,她還是覺得躲在他的身後比較安全。
“走罷”孟子惆心情鬱悶,他特意放慢了腳步,誰知嚴真真一點都沒有領會他的用意,讓他大是洩氣。這女人,怎麼一點風情都不解
碧柳跟在嚴真真的身後,臉上有著抑制不住的笑容。眼看著嚴真真和孟子惆兩人並肩走進了門洞,才悄悄地笑著對螺兒道:“王爺待王妃還是很好的,今兒應該會再留王妃住下了罷?”
大半個月來,孟子惆竟沒有再讓嚴真真留宿主院。在碧柳看來,當初的那個機會,實在是極難得的。因此,有意無意的,至少在嚴真真的面前說了十次遺憾可惜的話。
螺兒卻微微地蹙起了眉頭,眸子裡隱隱顯出了擔心。雖然跟在嚴真真身邊的日子不算長,可她看得出來,自家的這位主子,和孟子惆之間絕對有一些問題。可有時候,嚴真真分明笑得又很甜蜜,她到底是對孟子惆有情還是無情?
她曾經轉彎抹角地向碧柳打探過,知道嚴真真在嚴府的時候,並沒有什麼走得近的表兄弟之類。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兒來說,應該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別的男人才是。可有時候暗暗觀察嚴真真的神情,分明覺得是心有所屬。但整個王府,除了孟子惆,哪裡還有另一個男人,值得她露出這樣的神情?可是看嚴真真與孟子惆的相處,又分明並未動情,令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螺兒,回頭可得有些眼色,讓王爺和王妃單獨相處,別像上次那樣,像個木頭人似地杵在那兒”碧柳又交代了一句,才喜孜孜地往前走。
螺兒苦笑:她杵在那兒,也是出於嚴真真的授意。恐怕碧柳的這番心思,又是白用了。嚴真真根本無意與孟子惆同床共枕,即使同坐一桌,也拘謹得彷彿客人。雖然說上層社會並不少這一類的夫婦,可對於孟子惆丟擲來的橄欖枝,嚴真真卻從來無意接住。每一次,都裝傻充愣,假裝天真地混了過去。
她知道,嚴真真絕對不是真有那樣的天真幼稚。看著嚴真真越顯出高挑的背影,與孟子惆並肩而行,忍不住暗地裡嘆了口氣。
嚴真真吸取了頭一日的教訓,每次都替孟子惆先盛一碗湯。男尊女卑,就是這個時代的特色吧?
“唔,今天的乳命子,燉得倒還不錯,王妃也多喝一碗罷。”孟子惆很難得地表揚了廚子一句。
“謝王爺。”嚴真真把一口湯嚥下,急忙表示謝意。
就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,在王府裡,卻等同於“賜”。若真講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