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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已經黑得跟包公似的。
她不覺訝然:“怎麼了?我說錯話了?”
“沒有”孟子惆恨恨地瞪著她。
嚴真真急忙反躬自省,自認為最近安分守己得很,根本沒有惹出什麼是非來。因此,她極是迷茫。這個樣子,卻更觸怒了孟子惆。
“王爺,靖國侯府該到了罷?”嚴真真決定顧左右而言他。雖然知道孟子惆怒氣叢生,可她並沒有滅火的義務。況且,根本不知道火源,她也無從滅起。
“是要到了,你可是等不及了?”
“嗯。嗯?”嚴真真答應了一聲,忽覺不對,又忙提了提聲調,表示疑問。
“你不是急著想去見那個什麼史小侯爺麼?又英俊又有才氣,你剛才已經誇獎他很多了。”孟子惆沒好氣道。
“有麼?”嚴真真訕訕,終於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,乾笑了兩聲,“這個……我是無心的,隨口說兩句客氣話罷了。”
“客氣話?”孟子惆虎著臉,“你這話倒是客氣得過了份。況且,他不在跟前兒,你倒是跟誰客氣去”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嚴真真小心抗辯。
孟子惆毫不客氣地說道:“唯其不是故意,方顯得更可恨。”
嚴真真無辜地睜大了眼睛:“不會這麼嚴重罷?我不過是貪看街景,王爺說的話,又沒聽得十分仔細。其實小侯爺雖然還算不錯,也也沒有那麼十全十美的。”
還沒有來得及把孟子惆安撫過來,馬車已經停下。原來,靖國侯府,已經到了。
走下馬車的時候,孟子惆又顯得風度翩翩,伸出手托住嚴真真的胳膊,讓嚴真真借力的表現,更是堪可與現代那些最具紳士風度的男子媲美。
這男人嚴真真咕噥了一句,臉上卻現出瞭如朝陽般的笑靨。好吧,既然他愛做戲,她也犧牲小我,陪陪這位看上去很君子的男人罷……
“一會兒應酬的時候用心著些,靖國侯家雖未裂土封王,但那也是當初主動推了的。若說聖眷,尤其在這一朝,倒是比異姓王還盛些。”孟子惆在她耳邊小聲囑咐。
嚴真真會意地點頭:“我明白了,一定會小意奉承,讓他為王爺所用。”
孟子惆啞然失笑:“胡說八道靖國侯府的人別看著彬彬有禮,其實個頂個的都高傲無比。再說,我又有何德何能,讓他們歸心?”
咦,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起來了?嚴真真的這個念頭一閃而過,卻因見了在門口含笑相迎的史劍飛,而有片刻的失神。
他長得和龍淵也未免太像了些。不過,龍淵絕不會這樣的笑。如果說史劍飛的笑如春風拂面,那龍淵的笑,則是冰雪初融。
忍不住傷感地嘆了口氣,胳膊間卻傳來孟子惆微微用力的一捏,這才邁開步。
“小侯爺,我們可來叨擾了。”嚴真真在史劍飛說了兩句類似於“筵篳生輝”的歡迎詞之後,承擔了應酬的工作。
“稱小侯爺可太見外了些,直接稱劍飛或史兄弟便可。”
“史兄。”孟子惆笑著換了稱呼,立刻顯得兩人的關係又生不同。
史劍飛爽快地應了:“孟兄。”
兩人相視而笑,氣氛……在腐女盛行時代穿越而來的嚴真真看來,這關係,似乎帶著點兒小曖昧。不過,在誰是攻,誰是受的問題上,仔細比較一下兩人,還真沒辦法輕易分出來。
唾棄了一口自己飛到不知哪裡去的思緒,嚴真真的臉上,仍然保持著合體的微笑。而史劍飛和孟子惆越說越投機,頗有相見恨晚之意。
“難怪史兄被稱為金陵最大的才子,果然盛名無虛。”孟子惆擊節笑嘆,“若說詠江南杏花之詩,史兄若稱第二,誰還敢稱第一?”
史劍飛投桃報李:“孟兄這首詠早石榴,又何嘗有人敢說能超越?”
嚴真真不得不承認,這兩人還真是一時瑜亮,難分軒轅。看著兩人吟詩作詞,竟忘了時辰,她改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,乾脆打量起史侯府的園子。
他們坐在亭子裡,邊上是一片池塘。究竟是金陵第一世家,光這園子也大得離譜。雖說是侯府規制,比起京城裡的臨川王府,也不遑稍讓。嚴真真想了想便明白,孟氏封王裂土,地盤並不在京城。
遙遙的,看到遠處花影幢幢。高大的樹幹,是屬於合…歡樹的,雖說如今還不曾盛開,但那葉子,看著也賞心悅目。樹幹之側,便是剛綻花苞的石榴樹,再近些,便是一叢杜鵑,也是奼紫嫣紅一片,更顯得生機勃勃。
是了,比諸臨川王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