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婦人,總有些不同尋常的症狀,豈會如她這般輕鬆?”
孟子惆“嗤”一聲笑了出來:“你道她輕鬆麼?時不時學西子捧心,還要裝作對魚肉等食嘔吐,也算是大不容易。有時候,明明垂涎三尺,剛伸出筷子,卻又急忙收回,假作乾嘔狀。”
嚴真真聽得忍俊不禁,仔細回想這一路之上的情形,承認孟子惆確實說得形象之極。
“可是……”她仍然沒有無法解釋,“三四個月不顯身段兒倒也罷了,到了五六個月,總不能還如這樣罷?旁的裝假倒也罷了,那肚子須作不得假。若是旁人,自然知道藏拙,可是我瞧她那模樣,到時候王爺但冷落她兩分,便忍不得了。到得解衣卸環時節,難道還能瞞得住?”
“所以,你自個兒小心著些,她是不會作假到那時候的。若是牽涉到子嗣大事,便是本王想保你,也保不住。”孟子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嚴真真知道,他一旦自稱“本王”,說的話便成官樣文章,也懶得聽,只胡亂點頭。心裡卻想,若是藉此機會被廢了王妃之位,日後要自請休離,恐怕倒有一二分可能。但這麼一來,未免便宜了齊紅鸞,且自家的名聲也甚不好聽。異日龍淵若洗手金盆,她這身份更顯尷尬。
心裡一時又想得偏了,倒不曾注意孟子惆何時走了出去。回過神來,正遇上轉身的碧柳一臉扼腕:“明明王爺是想要留宿的,王妃怎麼又發起呆來,錯失這樣一個機會”
嚴真真瞪視了她一眼:“我自個兒想些心事。”
碧柳跺腳:“什麼時候不好想,偏是這當口兒想心事”
“碧柳。”嚴真真詫異地叫住收杯盞的碧柳,“往日裡你不是不大待見王爺麼?怎麼這趟下了江南,竟轉彎抹角地替王爺說起好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