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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真真聽得受用,雖然難免覺得心虛,但仍是喜孜孜地謙虛了兩句。
“王爺與王妃可一定要光臨寒舍,也讓我作個小小的東道。”史劍飛再度邀請。
孟子惆雖是求之不得,語氣卻淡:“這個自然,既是王妃的親戚,少不得要走動的。這次禮部嚴侍郎也攜眷同行,到時候……”
史劍飛卻不接話茬,反轉頭看向嚴真真:“王妃一定要見見族中姐妹。”
嚴真真看著他那張酷似龍淵的臉,毫不猶豫地點頭:“這是自然,一定要拜訪表哥的。”
兩人坐實了親戚的情份,史劍飛才殷殷話別,自帶著人下了山。餘者這才陸續上前,一一參拜。
孟子惆笑得如沐春風,雙手虛扶:“本王微服,諸位不必多禮。王妃雅愛詩詞,見了金陵鳳凰臺詩會,非要來看看。到底還是孩子心性,讓諸位見笑。”
嚴真真暗地裡翻了個白眼。
她還雅愛呢若非孟子惆遊說,她哪會浪費時間來和這些文人墨客竟坐半日?她不由自主地望向山路,史劍飛的一襲白衣,在蔥蘢的林間,格外醒目。
應該不是龍淵罷?那個人素來只著黑衣,從便於行動的角度考慮,也不會穿白色這種在夜裡被當成靶子的衣服。
可是,儘管在理智上,分析出了一二三四的不同,嚴真真卻仍然希望,眼前的男人,就是龍淵。
或許從七姑娘那裡,還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。手伸進袖子,這張銀票是今早才從太平錢莊提出來的,付足了剩餘的部分,興許還可以再查探一番史劍飛的身世。
女人的直覺,讓嚴真真固執地相信,龍淵和史劍飛縱然非是一人,也應該會有著相當有趣的關係。或者是自小失散的兄弟,又或者還是孿生的。
好在帖子下得及時,或者在靖國侯府,能遇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