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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老到七老八十走不動的時候呢”嚴真真沒好氣地甩了甩胳膊,因見在前面帶路的侍女微微側頭,才停止了自己不大淑女的動作。
好吧,這時代的淑女們,不管年紀有多輕,身邊都得有侍女扶著,這是彰顯身份。儘管嚴真真覺得,不扶著人,走得更快些。
在心急火燎中,趕至花廳,陳思雨正斜倚在榻上,一手還扶著侍女的香肩。這個場面,似乎有點香豔啊……
嚴真真覺得適當迴避,也許是更正確的選擇。君不見那侍女看過來的目光,彷彿竟是含著怨恨嗎?天地良心,她絕對不是想試圖壞其好事,只不過適逢其會罷了。
當然,面對著人家毫無善意的目光,嚴真真也不會好脾氣到主動道歉。
陳思雨笑著揮了揮手:“下去罷。”
“是。”回答的聲音,十分柔順。可是再射向嚴真真的那一眼,無疑更加怨恨。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,嚴真真覺得自己的身上可能早已經千瘡百孔。
“其實……你們可以繼續,我在外間就行了。”她沒有什麼誠意地建議。
“不想王妃來得如此之快……女人家梳妝打扮,不是總要半個時辰的麼?”陳思雨卻瞪了那侍女一眼,後者乖乖地退了下去。
嚴真真甩了甩頭:“陳二公子看我這樣,是經過了梳妝打扮的麼?咱們一天見了三次面,也不能算是客人了,每次都要梳妝打扮一回,不覺得浪費麼?”
陳思雨大笑:“果然是王妃快人快語,咱們確實不能算是客人。只是時間估算有誤,那小籠包如今還在鍋裡,未能讓王妃一飽口福。”
“無妨,坐等便是。”嚴真真輕聲一笑。因為知道龍淵已經到了,這時候反倒不再那麼急。
陳思雨甚是健談,因是家中的次子,並不秉承“父母在,不遠遊”的祖訓。又掌握著家族裡泰半的生意往來,南來北往總是難免。再加上口才便給,生意場上的事經他一說,更覺得妙趣橫生,倒讓嚴真真聽出了點趣味。
“不想陳二公子才氣逼人,在生意上竟也有這些心得。”嚴真真的感慨,半真半假。
“大哥註定是要接下家族生意的,奈何身子骨不大爭氣,只能由我這個一母同胞幫著湊合了。”陳思雨並不覺得生意場上的成功,便是真的成功。
商人,在中國的歷朝歷代,地位都是低下的。若非陳家出過兩任狀元,也不至於會在士林中有如此高的地位。
“為什麼不是你接手?”嚴真真頗覺奇怪,“難道令兄在生意上,比陳二公子更在行麼?”
嚴真真知道自己的聯華超市之所以能取得成功,緣於自己在現代見得多識得廣,再加上有戒指空間這麼個寶貝,不成功還有天理麼?可人家卻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,那些經銷的手段,實打實是自己摸索出來的,由不得她不佩服。
若是能與陳思雨合作,興許會有更大的收穫……
因這一動念,嚴真真免不了要多看陳思雨兩眼。
“王妃倒是與眾不同。”陳思雨任她端詳了半晌,忽地啟唇微笑。
“怎麼個不同?”嚴真真不以為然。
“眾人都看重我的詩文,唯有王妃,竟是以商對我另眼相看。難道在王妃的眼裡,行商比從文更重要麼?”
“那是自然,從文能當飯吃麼?若是三餐不繼,你還有什麼心思寫那閒看落花,醉聽鄉笛的句子?”嚴真真毫不猶豫地點頭,“在我看來,旁的什麼都是假的,唯有銀子,是再真實不過的了。”
“王妃的觀點,倒是實在。”陳思雨失笑,“只怕這話在高朋滿座時一出,便舉座寂然了。”
嚴真真瞟了他一眼:“你這人才真正奇怪,明明在拼命地賺著銀子,卻偏要做出副瞧不起商人的模樣。難不成你以為自個兒能做得幾首歪詩,便與商人劃開界限了麼?商人,也可以是儒商嘛”
“儒商……”陳思雨神色一動,“王妃這詞,用得倒好。歷來只聽說有儒將,還真沒有聽說有儒商呢”
“那是你孤陋寡聞”嚴真真和他大打嘴皮子仗的同時,最關心的,自然是那位能做無錫小籠的龍淵。
他們每天相見的晚上,偶爾也會從他手裡接過熱騰騰的小籠包。只是當她動問時,他卻只說在唐沽一帶售買而得。難道……那時候的小籠包,其實便是出自他的手筆?
京城一帶,並不奢食甜食。而無錫小籠偏甜的口味,應該不會受到京城百姓的追捧。而她也曾經在京城東西兩市細細尋覓,並沒有見過有這一種點心售賣
唉,龍淵,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