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業,比我娘又要厲害很多。”
這時候丫鬟將琴拿來了,放在林翠袖的面前。林翠袖手指撥了幾個音兒,對著衛陵月一笑:“相公,上次你聽我彈琴,端是生氣得很,現在我可好像做夢一樣了。”
話語中卻有些天真的眷念味道。
她笑語嫣然,衛陵月對他的冷落和粗暴,似乎半點沒有放在心上,反而時不時的透出一股連綿的情意。
對著林翠袖溫存的言語,衛陵月怎麼也不好冷眼相對。
林翠袖雖然謙虛,只是她琴藝也委實不俗。
“夜雨滴空階,孤館夢迴,情緒蕭索。一片閒愁,想丹青難貌。秋漸老、蛩聲正苦、夜將闌,燈花旋落。最無端處,總把良宵,祗恁孤眠卻。
煦色韶光明媚。輕靄低籠芳樹。池塘淺蘸煙蕪,廉幕閒垂風絮。春困厭厭,拋擲鬥草工夫,冷落踏青心緒。終日扃朱戶。
遠恨綿綿,淑景遲遲難度。年少傅粉,依前醉眠何處。深院無人,黃昏乍拆鞦韆,空鎖滿庭花雨。 ”
她的嗓子好生甜美圓潤,唱起詞來,不免叫人心醉神迷。
林翠袖眼珠落在了衛陵月身上,長長的睫毛濃密,宛如小小的扇子。衛陵月有些失魂,回憶起林翠袖身上甜香,更是不由得垂了腦袋,慢慢吃那杏仁露。
“相公——”
林翠袖聲音有點兒甜:“相公,我還不至於汙了你耳朵。”
“好聽。”衛陵月也只是淡淡說了這麼一句。
林翠袖心中倒有些不安,不知道自己唱那哀怨的曲子,會不會叫衛陵月多心了。
衛陵月這個人,對女人方面,是露不出什麼情趣的,如今只是手中握著盞子,悶悶的站在一邊,端是不知道他心中想什麼。
林翠袖便是想逗他說話,也不知說些什麼。她只能說:“相公,你要是喜歡聽,不如我就多彈幾首曲子。”
林翠袖的琴棋書畫,還不是她最拿手的,最動人的,就是林翠袖那悅耳的嗓音,叫人聽見,就魂為之奪,神為之飄。
就連屋子裡的丫鬟,也不由得聽得出神了。衛陵月也沒有說什麼,只向外面看著,水珠滾落,雨一直都是下個不住。林翠袖面上雖然鎮定,心中卻也摸不透衛陵月心思的深淺,心中也有些忐忑。
兩個人就這樣耗著到了雨停了,衛陵月也不似剛才那麼侷促,就將幹了的衣服的換掉,也就向林翠袖告辭了。
林翠袖心中七上八下的,這一次好不容易引來衛陵月坐坐,只是不知衛陵月對自己,那又是什麼看法。
她原本還想纏纏衛陵月,就是覺得衛陵月樣子悶悶的,說不定還有什麼想法,也就忍下來了。
林翠袖腳雖然是受傷了,勉強動了動,正準備起來。衛陵月卻沉沉的說:“你腳有傷,也就不要亂動,好好的休息吧。”
林翠袖搖搖頭,吃力說:“不——”
“你又何苦折騰自己,該好好的愛惜身子才是。”衛陵月語調平平的,也聽不出個感情起伏,林翠袖只恐怕他不悅,也就坐在位置上,輕輕點點頭。
眼見衛陵月要走了,林翠袖不由得問:“相公——”
她本來想問,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看看衛陵月,只是又覺得這有些不是很妥當,就改口說道:“妾身的歌好聽嗎?”
林翠袖這也是問得有些曖昧了,一顆心兒也跳起來,不知道衛陵月會有什麼樣子的回到,衛陵月神色還是沉沉,臉上有些悶悶的味道,只是如剛才那樣,淡淡說道:“好聽。”
林翠袖也感覺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覺得自己正在吃一碗粥,方才吃出些滋味,就又寡淡了。她昏昏沉沉的,一時也計較不出什麼,腦袋有些熱熱的,大約還真是受涼感冒了,就叫丫鬟先做碗薑湯,自己又準備再去睡一會兒。
衛陵月一路回去,想起雲錦,也忍不住苦笑。
雖然雲錦在他面前表現得很大方,但是衛陵月卻清楚,雲錦是有些小心眼的,很愛計較。
自己這一番“放肆”,只恐怕雲錦明裡不說,暗中也還是有些小性子要使的,自己又如何能跟雲錦計較,唯獨用那水磨的功夫,慢慢等雲錦氣消了才是。
心中無端有些焦躁,衛陵月嘆了口氣,不由得搖搖頭。
等回到了湘月居,卻只見雲錦臉色微微發白,神色很是異樣。衛陵月連忙抓著她的手,柔聲說:“雲錦,你臉色卻是有些不好。”
雲錦喘了幾口氣,搖頭說:“沒有事兒。”
現在雲錦正為了簫懺那件事情磨